南烈羲眼神一沉,这般的哀求也无法改变他的初衷,他面无表情,嗓音低沉,不带半分情绪。“谁坏了本王的规矩,就该被乱棍打死。不过,本王念你是初犯,就对你好一点。”
“琥珀很懂事……”轻轻颤抖的嗓音,带着几分稚嫩,她一瞬间分不清楚,此刻的情景与出嫁那日的情节重叠起来,她只要放下骄傲,好好求饶,就不会有人对她这么เ残忍了吧。黑色的长睫毛,像是卑微的鸟儿一般颤动着翅膀,印在白雪肌肤上,更是柔美楚楚。
“你要想习武练出一番๘成就不容易,不过三叔手边有些小玩意,可以教你,我看你很是聪敏,或许在你手里能派到大用场。三叔听命于韩王,大半时间不在韩王府,府里若有谁敢欺负你,你有些招数在手我也可放心,毕竟这个世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过那孤单,在琥珀的身上流露的时间太过短暂,也太细微,她总是明朗乐观模样,不知愁滋味。
“够了,我不要听!”琥珀扬声喊道,那嗓音之内带着少女的哭腔,她对男女的闺房乐่趣依旧是一知半解,但南烈羲这等露骨的话语,却还是轻而易举剥开了她的心,让她的心开始滴血。
那ว双美丽眸子里的恐惧与不安,让他稍微平静下来。半晌之后,他才控制了手部ຖ的肌肉,松开了对她的箝制ๆ。
“今儿个我们出门去吧。”
谁在身后呼唤她,琥珀默默转过身子,赵老三一脸笑容,大步走向前。
琥珀眼神一沉,奔向门边,却觉门已经从外反锁,她根本出不去。
两条极大的獒犬,对着她龇牙咧嘴,尖锐的爪子又抓又扒,身子立起来比成年男子还要高,更不把个头娇小的琥珀放在眼里,它们扑上来的时候,地面都为之震动,力量大得惊人。
白嫩手掌支着螓,琥珀坐在赵老三的对面,听的入神,少女的身段苗条颀เ长,髻是样式娇俏的双髻,她穿着一袭湖绿色长裙ำ,裙摆处绣着蔷薇花,瑶鼻樱唇,楚楚动人。那脖颈伤口缠着的几圈白纱,显得有些笨拙,是她全身唯一一处败笔。
“不过那铁ກ娘子的大刀可真厉害,杀杀杀,交战几十个回合,我一个疏忽,差点被她砍掉脑袋,呼呼,好险好险——”跟琥珀谈天的心情是陌生的,他是独来独往的杀手,即使韩王府的食客众多,也无人陪他说话,这回他的话匣子一打开,讲话的内容越是精彩起来。
这一次,他是心服口服了。
他说完,便再度将目光定在琥珀身上,他原本不曾将韩王的赏赐放在心上,毕竟他都督府的美婢如云。想着韩王年纪轻轻,意气风,若是当真见了美女,也该收为己้用,哪里还想得着他呢?!
琥珀几乎ๆ是想要跳开他的指掌,因为ฦ——她怕。
白袍刚ธ刚覆上了他小麦色的肩膀,琥珀的腰际却传出一阵炽热的温度,她讶异,下一瞬,她已๐然被他环住了纤细腰部。
她直直望入那一双墨黑眸子之内,在其中看不到任何的波澜起伏,仿佛他生来便是这等不用多余威吓,就足够让人毛骨悚然的男ç人。
“要跟本王交易的话,至少让本王看看,你是否值得。”他徐缓问道,口吻让人不寒而栗。
上面给了交代,要战决。
“拿鞭子过来——”男人喊道,身后的下属把鞭子递过来,不再想这么เ娇小的身躯,是否承受得住。
新娘子无故失踪,更是宰相的亲孙女,怎么可能ม这么平静?
突然,她的眸光大亮,一把抓住村妇的手。“你说我,睡了三天了?”
他们的身上,不知何处中ณ了暗器,一瞬间,血泉从脖ๆ子崩裂喷涌,宛如失去丝线操纵的木偶,横七竖八倒地。
这是一幅什么景象!
她愤愤不平,暗地里咬牙切齿,像是被惹怒的小兽。
只要她能够全身而退,该哭的人就是他们了!
“说。”
琥珀心口一紧,她默然不语,眼看着老者对着南烈羲作揖,然后开口:“王爷,丫头以为的胎记,其实应该是守宫花,跟世上的守宫砂是一个ฐ道理。”
她心里隐隐作痛,几乎已经猜得到เ大夫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木然地坐在原地。
闻到此处,南烈羲的目光变得深邃,他冷眼看着琥珀血色全无的小脸,危险的沉默着。
大夫平静说来:“如果这位姑娘说的都是实情的话,她肩膀上的守宫花消เ失的真正原因是——她已经并非处子了。”
她微微怔了怔,直直望入大夫的眼睛,他却没有半分闪烁其词,“也就是说,这位姑娘最珍贵的贞洁,已๐经没了。”
她眼底的迷惘,她眼底的迟疑ທ,她那宛若天真的表情,却又让大夫怀疑ທ,她仿佛还不清醒。
大夫什么เ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
寒意,洒落一地。温暖的房间,一分分变冷。
“你似乎忘了跟本王说一句,你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南烈羲朝着她走来,审视着她面容上的神情,他的手掌想要触碰她的肩膀,她却蓦地闪开,将里衣领口拉上,唔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多余的肌肤。
他无声冷笑,她越是在他面前遮掩,却越是显得可笑。他的俊颜覆上冰冷颜色,露出凶狠,一把扼住她的纤细脖ๆ颈,逼着她无法低头,只能ม仰着笑脸,毫无躲避的可能ม。“你还想隐瞒?”
琥珀的喉口哽住,连呼吸都变得刺痛,更别ี说回应他的恶意讽刺。南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