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第一次。”
程远收到微信后十分困惑，栗遥没说其他，只说了四个字——“池牧不乖。”
栗遥看着这张照片，拿出手机给程远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关在家里？怎么回事？”栗遥蹙起眉头。
骆珞笑道：“谢我关心你还是谢我前些天帮你看着五哥？你放心，他从上海回来后就被他爸关在家里关了一周，放出来的时候看着可可怜了，绝对没出去鬼混。”
挣扎中ณ栗遥手探到เ枕头底下摸到一个硬物，恍惚中她拿起来一看，是那枚她丢失的耳钉ล。
栗遥好几次没了力气，身体往一边躲，但每一次都又被程远捞回来，牵绊着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程远搅动她的唇舌，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躁动，手只往她身上软的地方探。
上车后，栗遥还在系安全带，人就被程远按在椅背上亲，她今天穿了件一字领的衬衫，领口敞开，正好方便程远下手。
栗遥说这话的时候转过身去看了眼坐在书桌前的栗行舟，栗行舟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没有丝毫的不适。
“我在看你写给我的字，我爸爸问我是不是喜欢你，然后我就拿了你的照片给他看。”
第28章28
心疼我遥，也心疼我远……
程远见他们往栗家的房子走，猜测这应该是栗遥的父母，他正思考着自己的开场白，却听见司机对二位说：“周总说之后的事情他会安排好，栗小姐这几天也住到他那ว里，他会亲自照顾，请你们二位放心。”
程远看见前排的司机先下了车，然后撑着伞去接后排的人。后座上下来的是一对约摸50几岁的夫妻，夫妇俩都戴着眼镜，穿衣打扮也充满书卷气。
“洗完了吗？”程远坏笑了一下。
栗遥想起他之前找她借手机也是给长辈打电话，“唔”了一声。
“行了，我这边忙着呢，明儿晚上见。”程远说着就扣了电å话。
“什么？你怎么又跑那么เ远啊？是不是去找昨天电话里那姑娘了啊，啧啧，这才回来几天啊，千里相赴，这回用情够可以的啊……”
程远吻了吻她忽闪的眼睛：“是，之ใ前是梦，但现在是现实了。”
忽如其来的柔情让栗遥一下子慌了神，心被他这副样子搅得乱七八糟，轻声说：“走得时候那么洒脱，我还以为你真的就是一场梦。”
这是程聿第一次就程远的私生活发火，程远听着，却不以为意，他重新坐回到餐桌上，拿起勺子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汤，看也不看程聿，“我是强抢民女了还是欺骗人家未成年少女了？我谈了几场恋爱，跟人家你情我愿的发生点儿关系怎么了？我丢â什么人了？”
“你还嫌累？你给我站住。”程聿说着再次走到楼ä梯口，这回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指着程远的方แ向呵斥起来，“是，这回查到你头上是我们做长辈的跌了面儿，但是这事儿原本也不打紧，你去走走过场就得了，就算我跟你妈兜不住，老爷子和老傅那ว边也兜得住。你倒好……唉，旁的我就不说了，这些年你挣着不少钱你爱怎么花怎么花，可是你愣是让人家查出一大堆乌ไ七八糟的花边新า闻来，你说说你，自打回国后你都干了些什么？正事儿没做成一件，竟学会了拈花惹草的本事，人家都亲自把你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送到เ我办公室里来了，丢不丢人呐，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â尽了。”
当然，如果还能再相遇，那就是额外的恩赐，那时她也会用最好的状态去迎接。
她又想，或许回到上海，回到繁忙的都市里，她再回忆起这段时光，也会淡然，也会渐渐遗忘。
“她说不喜欢周扬了。出去玩一趟就能忘？我真是搞不懂这个孩子了，之前吵着要跟周扬在一起的是她，现在说不爱就不爱的也是她。”挂电话后方教授依然纠结着栗遥这句话，按下栗教授手里的书势要与他好好探讨一番。
在方教授应了一声后，栗遥迅速挂了电话。
又过了几个崖口，风雪更盛了，氧气本就稀薄，吸进鼻腔口腔的更是浓重的风霜。他们停下来，靠在一起，撑着对方站立在原地，他们互相借力，静待风雪能ม小一点，缓一点。
如果要有遗憾，也该是两ä人共有，这样日后的岁月里回忆起来，他们的记忆才会相同，才产生同样的感受。
栗遥没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顿ู时放弃了那ว个念头，“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