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昌笑的杀意十足,“你承担?你以为一句话就可以为我儿的死撇去责任?”

郦昌身为郦家大长老家主之下第一人,从没人敢惹得他不快,所以连带他老来得子的唯一一个女儿在家族中的地位也不比嫡系差。

“找死!”

而魔君修来不易,据说整个魔界也只有这两位魔君,故两家势力万年来都不可撼动。

天初打量说话的女人,一身浅蓝裙衫,容貌娇美气质柔弱,此刻嘴揭血,就更是惹人想好好抱在怀里安慰一下。

当年所有人都算计了天初,可他们并不知情,等知道时赶回去,却只看到天初身死魂散的场景。

这空默在四将中话最少,倒不是性格冰冷,就是懒得说话而已。天初虽然懒得跟他计较,却也对他没什么耐烦。

还真是受宠啊……不过这样更好。妖兽心思剔透,明白他是对天初有用帝曜才没下手。

“我……没死?”

这谁家孩子啊,怎地这般吓人!硬把热情如火的红穿的阴冷森凉,诡异的气息表情,妈的比它一个兽还凶!

天初漂浮在帝曜头侧,随着目标越近就越有种奇怪的感觉。看向前方被一层浓雾遮掩住的地方,小胖手放到唇边咬了一下,脸上忽的闪过一丝兴奋。

小手裹着水幕拿着那支断角,血色瞳孔有瞬间变至透明。眸子慢慢一眨,等别人想仔细看去时却什么异常都没有了。

没等他们松口气,刚飞上天的法宝还不如邬干那爬满裂痕的小塔,在半空中就碎成颗粒迎风而散。

“本命法宝而已。”

天初这次很乖巧,窝在帝曜怀里被他带出了清池,两人都在渐渐习惯这种亲昵的相处方式。

说起来小主性格怎的变化如此大,他可一直在旁看着,以前根本不在意的事现在说翻脸就翻脸,如点了火的炮仗一碰就炸,一点预兆都没有。

帝曜照样不理,只看着还在跟花朵奋斗奠初,走上前俯下身子,声音轻柔似怕惊了小人儿。

很简单,一个穿,一个脱。

现在面前这足有小湖般一个水池,这,简直就是天地至宝!什么神器灵器,在它面前就史屁!

明白原因症状,帝曜就彻底放心了。天初生于清池,那里才是对她来说最好的生肌之地。

舍不得移开的暗眸用力阖了一下,稍稍稳定住要再次失控的情绪。

丝毫,没有变化。

“你个小畜生!不是很骄傲吗?如今也要靠给人当狗才能活命了?”碧绿兽眼一转,魔兽一边努力冲破束缚一边挑拨道。

它整整比墨白大了五倍有余,本以为收拾一个小妖兽很容易,没想到自己的兄弟,可能还有自己都要折在这里了。

“白痴!”它能带小弟杀自己,自己就不能找人帮忙了?

墨白翻起白眼来颇有天初看不起人时的风范,而此时天初在半空中也一副这魔兽脑袋不好我不要跟它说话影响我智商的鄙夷模样,深深让底下的魔兽怒了!

帝曜望着两人相似的神态,暗眸沉了沉,放在魔兽身上的威压渐渐减少。

“你个贱种!有本事就别让人帮,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生下来就合该弄死!你靠山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辈子。你贱,找到的人能是什么好货……嗷!”

天初血眸嗜血色泽一浓,猛地从半空中砸下身子,翻手祭出一柄大锤,轮成圈砸向魔兽喷着口水的大嘴!

“给我闭上你的贱嘴!”

骂墨白她不管,可骂到她和师尊,血液里一直压抑着的杀意就按耐不住了。

魔兽一口血水喷出,混着几颗锋利的獠牙。碧绿兽眼,阴狠的瞪向天初,随时想扑上前去把她撕碎。

墨白看着这一幕,好不容易紧张的心情又抽了起来。他见天初手里出现过的高级法宝就不下十数件,凭她的修为,这把看着依旧锈钝的大锤依旧轻松的把魔兽身上最坚硬的部分给,砸,断,了!

眼神闪了闪,却没有贪婪的浑浊。

“滚过来杀了它!”

天初怒了,水幕球上波纹动荡不时有红黑流光划过。

再不废话飞身狠狠撞向魔兽,墨白能调动的魔力不多,而魔兽被帝曜压制着两方干脆用野兽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撕咬。

仗着身体轻便灵活,墨白前后乱窜在魔兽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魔兽仰天一吼,怒的气血翻涌,忽然觉得身上的压制松动了一些,立刻调动魔力猛地击在墨白腰间。

内脏好像都被这一下绞碎了,墨白轰的撞上大树才停下来,躺在地上七窍流血。

魔兽看出墨白找来的帮手似乎不是那么在意他的死活,想着或许墨白死了,他们也不会再为难自己。眼神轻蔑的像看着最低贱的渣滓,憋着的恶气终于得到了发泄。

“哈哈哈,

还真以为你个小小的妖兽就能跟我斗?蠢货!”

天初望着下方呼吸比上一次还虚弱的墨白,血眸里全是因他无能的愤怒。

魔兽见此心中更松,缓慢踱步到墨白面前,带着戏耍老鼠的蔑视。把就快没有呼吸的他踢来踢去,眼看要断气,才施舍般掸起前肢重重朝着他脑袋踩去!

而就是这一刻那即将断气的妖兽却猛地抬起血肉模糊的头颅,身上黑气氤氲,一股可怕的威压当头朝着魔兽压去!

这,这不可能!他不是妖兽!

被墨白一爪子打爆头前也没想明白,只听到一句带着深深鄙视的话。

“你老师没教你杀敌之前千万别废话,否则不光杀不成,死的还可能是自己吗?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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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医院所以更新晚了,请求原谅~顺便说一句,医院真可怕看病好麻烦!再也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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