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吉庆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

巧姨笑着喊了吉庆一声,吉庆扭头看了她-眼,哼了一声却啥也没说,掉头就一竿子儿蹽没了影。

庆儿……姨好么……

大脚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气急败坏的把吉庆轰下了炕。

大脚说:你想的美!

吉庆长得也凑齐了爹妈的长处,大脚的俊俏白皙,长贵的硬朗壮实,再加上机灵乖巧的心眼,村里的大人小孩没有个不稀罕的。

哦,锁柱啊。

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

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

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

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nǎi子就那么晃荡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

没啊。

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

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吉庆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

行。

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给你做好吃的。

诶。

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

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长贵的腚眼上捅,把长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

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的毛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

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

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

这是咋了。

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