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四儿娘:“到是听说了,我还听说放火之前这秾华楼所有的门窗都叫人给钉死了,明显是里面的还关着人”。

可那座上之人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道:“来人!将鹊儿给本王扔进湖里,什么时候找到了钥匙,什么时候算罢”。

该来的躲不掉,云素染就这样被一路拖到一个风景如画的湖边。

说完就开始盘算如何才能从那狐狸的手里保住小命。可总觉得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话还没说完就听洛熙皞冷声问道:“他会来吗?”,眸中难掩凛冽的杀意。

王昭冷哼一声:“请?那哪是请啊,分明就是设了圈套等我和张继孙那傻子入套,想那阎王还真是狂妄,如此浅显的圈套,还真当我王昭是无脑的纨绔子不成!”,说完一脸不削的坐在了书房的檀木雕花椅上。

柳氏看着挡在身前的儿子,心算放下了一半,便赶忙问道:“你父亲呢?这地上的…。”,不知该怎样形容只能盯着儿子等他的解释。

而笑武在张家哭声喊声混乱一片的厅中,捧着手里的锦盒宛如雕塑,张家的长子张梦得别着脸,手掩着鼻,声里透着浓浓的恨意朝笑武强作镇定道:“人已经送回来了,不知侍卫大人还有何事?”,一早还与他拌嘴的弟弟,转眼竟变成这般模样,不仅不能手刃仇人,还要如此忍气吞声,眸里盛着难掩的怒火。

云素染扭头,嫣然一笑:“毒极了!”。

洛离殇听后,俊眉一挑淡淡的说道:“既是如此,处理了便是,留在这里甚是碍眼”,说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而秾华楼外围观的群众,早在听说楼里的人是阎王殿下时一哄而散,谁嫌自己命长了敢凑阎王的热闹。

“王爷,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平日里喜好这秾华楼里的吃食,真不知也不成参与王爷口中所说的图谋不轨之事啊”。张继孙哆嗦着声音里满是悲戚的说道。

云素染满心疑惑,这一个富家公子能比王爷的权势还大,这人如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喝多了耍酒疯,俗话说酒壮人胆嘛,可这得喝多少才能糊涂成这样。

王昭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看这眼前的阵仗,张兄该不会以为凭你手里的几个莽夫就能将人吓走吧?”。

仿佛经历了一场战争般,云素染终于挤进了秾华楼,赶紧理了理被挤乱的头发和衣裙,抬眼一看这厅里虽也坐着不少客人,但明显比平时来的冷清,没理会那么多扯出一抹如沐春风的微笑:“掌柜的,来份美人酥!”正在埋头算账的刘利人闻声抬头看了眼她,清了清嗓子冷声道:“没有!”。

撇了撇嘴,就想起身,可任她怎么使劲,这身子除了抖还是抖,手脚无力的像没了骨头。

有些尴尬的看着,举着药碗站在床前的笑武,陪笑道:“我动不了,黑衣大哥要不你到外面找个丫鬟婆子什么的,进来帮我一把可好?”。

笑武眉宇间闪过不耐烦,但还冲外喊了一声“来人!”。

屋外就跑进来一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弯着腰低着头恭敬的问道:“笑大人有何吩咐”。

笑武转身将手中的药递给他,冷声吩咐道:“喂她把这碗药喝了”。

少年立即小心的接过药碗,弓着腰来到床边,浅笑道:“姑娘,小的伺候您喝药”,说完已舀了一勺送到云素染然嘴边。

见此云素染只得张嘴喝了进去,就这样一勺一口的,不一会药就见了底。

少年见她喝完了药,捧着碗来到笑武跟前,低声道:“笑大人,姑娘已将药喝下”。

恩了一声,算是知道了。摆了摆手,少年就退了出去。

笑武跨步来到床前,二话不说伸手就将云素染拎了起来,惊的云素染一身冷汗,忙叫唤道:“这是干什么你!快放了我”。

“带你去见王爷”,说着就王屋外走。

云素染这下可急了,手脚并用的抱住了笑武,张嘴就是狠狠的一口。

笑武闷哼一声,杀气顿现。可低头一看,缠在身上的云素染时,木头脸登时红的跟个柿子似的,忙抬了头,眼睛看着屋梁,结巴的说:“你怎么…。没穿衣服”。

云素染抬头看向笑武,本来一肚子的火气,在看到他一脸红透了的样子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木头人还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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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保持一天一更,最近工作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