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弥漫着缕缕温情又浸染着些许伤感的书,好看的书,值得珍藏的书,希望亲们能慧眼识珠,希望能有幸得到亲们的追捧。

也不知过了多久,娇喘吁吁的叶飘扬已从顾明波的额头吻起,一路吻过他的胸膛,肚皮,缓缓地蹲下身子,来到了他的小腹上。

“乌鸦嘴,能有什么事可出?红静父亲又不在国内,除了他,谁还会来管这闲事?”

“这事到时候再说吧,这会儿不要去提这些。”叶飘扬微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阿姨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能单独见上你一次,你就看在我对你的一腔衷情上,可怜可怜我,让我安心地满足一次吧。”

“是明波吗?阿姨在房里。”自生关系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叶飘扬已对顾明波改变了称呼,“门开着,你进来吧。”

此刻也一样。

赵红静小声警告道:“别太放肆了,妈就在楼下。”

原来她和顾明波所处的方向不对,所以,她的努力也就成了徒劳。

顾明波不敢正视叶飘扬的目光,只是点了点头,说:“我昨天下午到奉城的,在县城住了一个晚上。”

赵红静起来洗了洗手,见他的那些脏东西一部分落在地上已氧化为一滩水,一部分落在床上,把洁白的被单污染了一大块。于是,她拿过湿毛巾擦了一下。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几乎把被单搞湿得就像一张大地图。

赵红静拢了拢头,刚在沙上坐下,连门也没敲,服务员就出其不意地将门推了开来。那门原来是有保险的,为了能方便随时掌握情况,早已被她们事先破坏了。

“没什么。”

“什么情况?”

赵红静呼呼地急喘着,羞涩而笨拙地回应着顾明波的亲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轻地推开贪婪地吻个不停的顾明波,脸红的像玫瑰,晶莹的泪花笼罩了整个眼帘。

“那就由你去通知他,让他作好准备,至于他连部我会通知他们的。”

“你俩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闹起意见来了?”周老师似乎恨铁不成钢,接着说:“老师很喜欢你们,同学们也很羡慕你们。你们不但人般配,学习也不相上下,真是天生的一对。当初老师安排你们坐同一课桌,提名你们当班干部,就基于这种思想,你们一定要珍惜,不要辜负老师对你们的期望。”

叶飘扬一走,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顾明波和赵红静两人。顾明波深情地望着赵红静,赵红静也深情地望着顾明波。他们彼此做梦也没有想到前些日子的那次偶遇,竟会促使他们成了亲密的朋友。冥冥之中,两人仿佛早已相识,感觉不出半点生疏,感情的融洽程度犹如相爱多年的恋人。

“你在县城什么单位工作?”

一个礼拜六的下午,部队开始放假,顾明波没有值班,在营区呆着无聊,便和机关的小吴一起去营区外散步,碰到了正在田埂上剜野菜的赵红静和她的小姐妹小花。

他听不见女警在说什么,但他清楚,无非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女警警告她放老实点,已死到临头,别抱幻想,别再折腾了,二是安慰她,今天是个好日子,赶快去阎王爷那边去报到,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投胎。同时一定不会忘记叮咛她一句,来生绝不可以再像今生这样轻挑放荡,危害社会。

她不失时机地拿下他手上的裤子扔在一边,猛地将他撂倒在床上,几乎容不得他思索什么,就麻利地扯去了他的短裤,一把握住了他已有反应的东西,张嘴吞含了进去……

“裤子怎么会撕在那个地方?”她一看到他的那个狼狈的模样,就忍俊不禁地想笑。

也许从叶飘扬的目光中意识到了自己的放肆,顾明波刹时涨红了脸,他稍收敛了一下自己的不雅,讪笑着说:“阿姨,你手艺不错,菜烧的很好吃。”

“那更不好,欺骗领导,错误的性质同样很严重。”

“丹静,你在这里干吗,怎么还没回家?”

“丹静早就对我说过,她们学校的校外辅导员是后山部队上的,而且有一个叫顾明波的解放军还是她的对子。”见顾明波疑惑的样子,叶飘扬一面沏茶,让坐,一面微笑地告诉他。

“这不可能。”一旦断掉,他是决不会和叶飘扬再纠缠下去,踏进她家门槛一步的。

“你对阿姨就没一点怀恋?”

“这不是怀恋不怀恋的事情,而是事关道德的问题。”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叶飘扬偏了偏嘴。

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多虑了,顾明波思维敏捷,回答清晰缜密,并没丝毫的异常,叶飘扬为之担忧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顾明波的拒绝,却又使她郁郁寡欢,不无失落。

顾明波的心不禁软了一下,叶飘扬尽管行为出格,但对他的关怀与体贴,却是细致入微,无可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