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里面的鸡汤取了出来，很香，还有一股黄酒的味道。姜瑶吸了吸鼻子，脸上露出了笑意。“真香，我都饿了。”
“登登登。”
姜瑶出了办公室的门，伸手按了电梯按钮。电梯从顶楼降下，红色的数字缓缓跳动着，过了一会，“叮”一声门开了。
西门很喜欢的玩意。也不知道这么廉价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你说就行。”
“说好要做一辈子的朋友的，是我背了约，可你怎么能这样来惩罚我？”
姜瑶皱了皱眉，像个木偶似得仍由他抱着，一句话都不说。
可惜，她没有见过姜佳谣，不知道她生前的愿望是什么。不过，这应该也是她所希望的吧。
姜瑶抱着兜兜。在她和东方奕之间，它显得更加亲近姜瑶，气得东方奕一直说它“没良心”。
墓碑前放着白菊花，花瓣新鲜，瞧着是今天才放在这的。
有人拉了音箱，拿着话筒在唱歌。低沉的声线，唱着时下一首极其流行的情歌，引了许多人观看。
对面的人停顿了一下，才慢慢道：“想请你吃个饭。”
“就送到这里好了。你回去吧。”姜瑶招呼了东方奕回去。
姜瑶听了也没多想。这样也好，如果东方奕不回来的话，就这样吧。
“嗯。”
“你去哪啊？”
姜瑶却发现了那草木丛生之后有一座寺庙，不大，棕色木门紧紧闭着，荒无人烟的样子。
“他那人，你也知道的。一直闹脾气，好不容易才给哄回来。”
“快点。”少年沉下脸催促她。
下一秒，东方奕看着出现在自己旁边的少女，脸有些黑。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带着笑脸的人一直跟着他，关键是那个笑和他发给姜瑶的表情一模一样!
“可能是被姜瑶抛弃了吧。”西门颢耸耸肩，看了看不远处气势汹汹的东方奕，心中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莎莎进了厕所，姜瑶在外面等她。
他退出聊天界面翻了翻列表，才想起来自己没加过姜瑶的微信。
对姜瑶而言，这样段位的小屁孩，她真的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平常也许她还能虚与委蛇几句，但在黑暗中等了太久，心中深深掩藏着的伤口慢慢溃烂，耐心早已面临崩溃节点，现在几乎已经告罄。
偏生这小少爷有时候还特别喜欢管点闲事，替人打抱个不平，就比如现在。
“我的鞋。”少年仍旧试图弯腰去擦自己的鞋，被姜瑶扯得踉跄了几步。
“我知道这些不够，我会慢慢还的。”她看起来有些紧张，语气却很认真，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满是真诚。
姜瑶颇有些好笑，阴郁的心情也因此明朗了不少。“嗯。好多了。别担心啦。”
少年的声音响了一会就消失了，然后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姜瑶松了口气。
姜瑶:皮这一下我怕了吗？作者可是我亲妈哟～
东方奕在心里直道她虚伪，他知道姜瑶也未必真的有多想跟他相处。
“好的，叔叔。”姜瑶没搭理他，脸上带着乖巧的笑，温声道。
周五放学时，东方奕接到了一个电话。
东方奕有些慌，他们知道他和姜佳谣下午在一起了？
“你……”少年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取名无能了，哭唧唧。把我能想到的校园文里酷炫邪魅【哔一】炸天的字都给了麻将四少。不知道这些孩子能不能感受得到我对他们的爱。
两人在后面聊着，东方奕一个人在前面走得步步生风。
她笑了，这是姜瑶见过的最奇怪的笑。带着遗憾，带着解脱，带着满满的爱意。
……
她把她送到姜炀身边，也只是为了让他记住她。
“傅，傅总。”
但抱怨归抱怨，看到他哥对嫂子好，他心里也高兴。
姜瑶有些不开心。蛋糕就摆在她面前，可以看却不可以吃。这种分量的蛋糕，她十分钟就可以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