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风,字子佩,号苏洲,清光绪二十三年四月二十七日1897年5月日降生在浙江省江山县硖口镇保安村的一栋老宅里。

当时,一些正直的议员如黄郭、诸辅成、李少川、沈钧儒等人在上海通电反对曹锟。1923年10月,孙中山、段祺端、张作霖的代表和各省代表在上海举行联席会议,联名通电反对曹锟贿选。

江苏人反对李纯,纷纷通电北京政府,斥责李纯,王亚樵也拟了两电,以江苏公民的名义,往北京。

“不是说好的一个月3块的吗?”薛万才嘴笨,说话半天挤一句。

这时,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南京,这个六朝的古都,此时已经光复,现在正是全国革命的中心。

第二天,王亚樵召集了唐幼文、朱瘦梅、洪耀斗等挚友,在榆梓坎村许习庸家庄园水囤子内西书房秘密,分析当前国内及皖省革命形势,商讨对策,响应武昌起义。王亚樵在会上慷慨陈词:“大丈夫建功立业流芳百世,小丈夫求名利与草木同朽。驱逐鞑虏,肇建共和,是吾辈同志初衷。如今风云际会,男儿建功立业,更待何时?”

有一次,舒城地方有股土匪,从山上下来抢掠。李元甫带领团防局前去进剿,没想到土匪特别凶悍,竟把团防局打得落花流水。土匪把团防局打败了,还不解气,紧紧咬住,穷追不舍。

“真的?”赵武师一听,来了兴趣,“想不到贤弟文武双全!”

这时,王荫堂的农舍里,产妇梅氏在稳婆接生婆的指点帮助下,终于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当产房内传出新生儿的第一声响亮啼哭时,年轻的父亲和全家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每个人都笑起来。

翻开昨日尘封的历史档案,王亚樵写下了重重的一页又一页,这些历史事件大家也许熟知,但是这背后的策划人和行动人——王亚樵却在历史的尘烟中若隐若现。

其实,在张国威在仙霞岭上插起白旗时,卢永祥失败的命运就已注定了,即使他再会用兵,也无力回天。

9月底,孙传芳的军队逼进了湖州,湖州的卢军是周凤歧部。早年,周凤歧在宁波闹独立时,卢永祥的部队去平过叛,而今,同在一条战壕里,周凤歧总是不停地掂量自己。他不愿为卢永祥而耗费自己的实力,所以,他时刻做好撤退的准备。

王亚樵的别动队布署在城东南,这里是孙军进攻的必经之地。显然,身为师长的周凤歧是把王当作挡箭牌使用的。但是,王亚樵却并不在乎,自辛亥起事以来,他就想轰轰烈烈地大干一番,为此,他一次又一次地或单独或与别人联合招兵买马,但到头来,总是失败,要不是他的运气好,他也许早和那些战友们一起被杀头了。这一次,他想:要杀开一条血路来,从血水中拉起一支兵强马壮的队伍来。

孙传芳的军队上来了,他们在炮火的掩护下,一次又一次地冲锋,企图夺取阵地。但他们冲锋十几次,每次都丢下一些尸体,又退了回去。

用一个军事评论员的眼光去看,王亚樵第一次指挥的阵地战打得是勇猛顽强的,指挥得很是得当,如果现实能为他机会,他无疑将会成为一个天才的军事家。但现实并非如此,先,他的千多人中枪枝严重不足。开始组建别动队时,卢水祥曾给他400条步枪,后来,他又自筹资金从上海买回来200条,一共600条枪,两个人还摊不上一条枪。以这样的武器装备武装的新兵去打阵地战,结果当然是不行的。

其次,作为主力的周凤歧军队对这支别动队既不给予火力的支援,也不供应给养,特别让王亚礁不能接受的是,他们坚守三天后,就在一个雨夜里悄悄撤出阵地,把一座空荡荡的湖州城留给了王亚樵这支别动队。

当然是无法敌抗孙军的进攻了。第二天上午,雨依旧下着,王亚樵只好带着队伍借着大雨的掩护撤走了。

孙传芳的军队紧紧地咬着屁股,一路上都无法停留,王亚樵只好带着弟兄们往上海撤。

结拜金兰:王亚樵、戴笠、胡宗南5

经过二天一夜的急行军,王亚樵所部进入了上海市区。此时,他清点了一下人马,只有400来人了。其余的大部分人,除了一小部分死伤外,大部分都走了。分队长胡宗南也走了,据说他去广东了。

后来,王亚樵终于弄清楚,胡宗南的确去了广东。在那里,他去投靠刚刚开办的黄埔军校,由于他个子小,又瘦弱,招生的人不愿录取他。但他失意时却遇见了廖仲恺,廖仲恺见他说话激昂慷慨,深为感染,便出一手谕,令黄埔军校录取了他。1925年,王亚樵跟随柏文蔚去广州,还见到了胡宗南。

退到上海,见过卢永祥,卢永祥大喜。因为浏河前线吃紧,臧致平要求增兵,他正无兵可派,王亚樵的到来,却解燃眉之急。

就这样,王亚樵立刻又率部来到浏河前线,加入了臧致平的序列。

早在齐卢战事未爆前,卢永祥就认为战事无法避免,便命令上海兵工厂厂长谢邦杰研究制造一批氯气炮弹,以备万一之用。卢永祥撤到上海后,上海兵工厂就已制妥两颗氯气炮弹。

这种氯气炮弹,是一种化学武器,如果风力、风向、距离都合乎要求的话,一颗炮弹就能杀死5000至10000人马,甚至能使一二平方公里内的生物死光。

督署警卫团团长马葆珩奉命将那两颗氯气炮弹运抵前线后,炮科毕业的他心中十分矛盾。当年在军校时,教官曾教过国际法,使用此种化学炮弹,在国际战争中都是违背国际法的,现在我们是打内战,怎能使用这种惨无人道的东西呢?

想了很久,马葆珩还是拿不定主意,便对臧致平说明,请求解决办法。臧是个职业军人,当然知道不能使用化学武器,但手下的一参谋长却主张用,因为他觉得,臧、马等人实在是妇人之仁,别人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还说什么国际法不国际法呢?

就在他们争论的时候,王亚樵得到了消息。

“杂种,想灭绝人,老子不干了!”他十分气愤地把枪扔在桌上。

“大哥,怎么啦?”站在他一旁的戴春风忙问。

“卢永祥要用化学炮弹,一打出去,方圆一二里内,什么都没有了。”

“这不好吗?”

“好,好什么啊?多少无辜的人要跟着死。”

“我们平时打仗、暗杀不都死人吗?”

“这不一样,这些都是有目的、有目标的,而化学炮弹一响,连鸡狗都不留,这是他妈的什么道理了。”

“我明白了,大哥。”戴春风见王亚樵真生气了,立刻改口。

“我不能让他们这么胡作非为。”王亚樵说完,带上戴春风等人,悄悄地走入黑暗中。

王亚樵带人摸黑去了炮兵阵地。到了那里,他们用枪逼着炮兵,将那两颗氯气炮弹取出,装进炮膛,射到长江中去了。

做完这件事,王亚樵带着队伍返回上海市区了,他谁也不跟着干了。

1924年10月13日,卢永祥在上海通电下野。

王亚樵又回到上海市区后,很多人觉得难以立足,便纷纷离去。方振武、余亚农等人乘车北上,去寻找新的展机遇了。而戴春风、胡抱一等人则留了下来,他们要与三亚樵一起在上海打天下。

这时,跟随王亚樵一道的别动队员还有200来人。

这年底,王亚樵为了筹集活动经费,继续开拓上海地盘,决定在哥伦比亚路北头开办一个铁器厂。这个铁器厂机械化程度不高,大多是手工敲打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