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一把落花,让没有雪的冬天充满绚丽和迷幻,依旧苍白的却是我冰凉的脸。当你所有的故事和承诺,都已是昨日的一个传说,忘却,就只能成为最后的结果。

从小学到中学,每当看到那些学生吃力地背负着和自己体重相当或出的书包时,总有一种让人心酸的感觉。依稀中曾记得不知在那份报纸上看过一学生给他老师的试卷有过这样的“诗”:“考试一现/红灯一片/白卷交上去/鸭蛋滚下来/回家之后任你辩/衣服一脱/伤口就现/还是得受‘k’几遍”。这种武力下的“状元”总免不了在他们的心灵上烙上重创,结果把学生培养成一心只读“圣贤书”,无暇顾及窗外事的机器。学智是成功的,心智却是空白的,但社会所需要的往往是心智多于学智,这无疑又把那些高分低能者步入社会创建了一道难以溶入社会的门槛。所以在中国高等学会出现像马加爵式这样的人才,我个认为:这不足为奇!

个月后,他去了城。她却不见他,只告诉他,她有了新欢。那座城市,在他心里成了废墟。

他妻子走过来,为他端来洗脚水,他一下来了气:“端过去!”而以前,他总是把脚一伸,妻子那双已显粗糙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他褪去白色的棉袜。妻子一扬头,也看见了那双荡漾的狐狸眼。噢……她的心一下疼痛起来。她明白,她最喜欢长着一双狐狸眼的女子,到了癫狂痴迷的程度。她和他的姻缘,是双方的父母促成的,两家父母是老战友了。刚开始,他很在乎她,可后来,她明显地感到,他对她冷漠了,甚至还有厌弃。可两个人,在并排的铁轨上走着,却没有提及离婚。

一个外籍打工青年获得如此殊荣,这在大连市绝无仅有!

认识不久,瀛文风就来到郭荣庆租住的小屋,看到郭荣庆的读书环境异常艰苦,禁不住潸然泪下。此后,瀛先生不仅在学习上指点郭荣庆,生活上也关心他。有时家里做一顿好菜,他便把郭荣庆叫来“改善伙食”。

在上海看来呆不下去了。郭荣庆曾听说民政部门对吃不上饭的人有专门救助,于是,他沿街打听,找到上海市闸北区民政局,在那儿吃了顿饱饭。然后,民政部门将他送回离山东较近的徐州。

如果你是一包被那个母亲绑在腰带上的牛肉干,你也会流泪的。让我们再次温习“同”的概念吧:同就是一个人处在一种悲剧性的境况中,另一个人面对着,心灵突然受到触动,然后生出扶持与援助的。他人因为贫穷犯下的罪过,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罪过。

啃草的老马,唯有嗅及新的嫩食才会恢复所有关于往事的回忆,一个词,一段话,某个人离去的背影,某一天暖暖红红的正往山头跌落的太阳……

我任繁缛的学业锈蚀我灵动的笔尖,任生活的拼争磨折我易感的心灵,让时间消失于无形,让空间退化成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