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看不出我是要借给你?”小红说。

“可是你却借给了我。”苏然忽然觉得这个店小二实在是太够义气了。

“这青楼都是高老大的,别人当然就是高老大的人。”

但苏然此时走进的这家ji院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就叫青楼。

“好。”苏然想也不想地答应,“你给我选一个雅座。”

没有回应。

苏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身白袍,这就是所谓的空间衣?它会根据空间者进入不同的位面改变空间者的着装?

“完成一些任务。”

这一系列疑问成了全世界人这几天都在讨论的话题。

狗被逼急了还能跳墙,所以就算是再老实的人受了别人的气,他也会找机会出气的。

南宫义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捣鬼,但你们有真凭实据吗?就因为我的手在桌子上敲了两下,这证据显然不足。”

“没错,这证据确实不足。”苏然说。

“既然证据不足,就不能随便诬陷我。”南宫义说,“我要跟你再赌一局,我要赌二十万两。”

南宫义说完竟真的拿出了二十万两银票。

眼看这场赌局越来越大,围观的赌客们这时也都大气不敢出,即便是一个经常混在赌场里的赌徒也很少有机会能见到二十万两一场的赌局。

“我赢了正好二十万两。”苏然说。

“正好够这一赌。”南宫义说。

“但我不会再跟你赌这一局了。”苏然说。

“你不赌?难道你怕了?”南宫义说。

“我不赌并不代表我怕了,而是因为我并不是一个赌徒。”苏然说,“我本来就已经赢了,为什么还非要跟你赌?只有输了的人才想翻本。”

“你刚才输了,所以你刚才一直想要翻本。”南宫义说。

“输了还一直想要翻本,赢了还一直想再赢,这样的人就注定是一个输家。”苏然说,“这样的人不仅会成为赌场上的输家,还会成为人生中的输家。”

“所以你并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我不会再跟你赌。”

“既然赌局已经结束,输赢已然分出,那我也就辙了吧。”

说话的又是庄家,这个中年人从外表上看平凡无奇,但正是这样的人往往越是深藏不露,输掉了十万两银子他竟一点也不心疼,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说走就真的走了。

苏然从手中三十万两银票中抽出了五百两,递到南宫义的面前,说道:

“你刚才跟我说赌局结束要把那本破书赎回去,我一点也没有忘记。”

“你没有忘记,我也没有忘记。”南宫义说。

“那还等什么,银子我给你,那本破书你给我。”苏然说。

“只是你手中的银子似乎不够。”南宫义说。

“不够?”苏然说,“你刚才借给我的正好是五百两,我现在还给你的也正好是五百两,怎么不够?”

“我借给你的是五百两,但你要还给我的却是五万两。”南宫义说。

“你借给我的是五百两,我为什么要还给你五万两?”苏然说,“五万两比五百两多了正好一百倍。”

“因为任何东西只要到了我的手上就涨了价。”南宫义说,“你想要把你的东西赎回去就要出五万两。”

“这价未免也涨得太快了。”苏然说,“像那样一本破书不值五万两,五万两银子买那样的破书够买几百车。”

“不管值不值,反正到了我手中就值。”南宫义说,他已不需要理由,这就是他的理由。

遇到了像南宫义这样蛮不讲理的人,相信任何人都没有办法。

“好,我给你五万两,你把那本破书给我。”

苏然竟真的点了五万两银票,递到南宫义的面前。

南宫义也没有想到苏然竟真的会拿五万两银票来换一本破书。

这人难道是一个傻子?

南宫义当然知道苏然绝对不是一个傻子,苏然不旦一点不傻,而且还绝对聪明,南宫义不免翻开“十二篇章”看了两眼。

只有空间者才能从“十二篇章”上看出玄机,“十二篇章”在南宫义这样的位面人物眼中看来就只是一本记载着乱七八糟的破书。

就像是杂货店里记载凌乱的账本。

这样一本乱七八糟的破书南宫义当然不会要。

南宫义接下苏然递过来的五万两银票,将“十二篇章”丢给了苏然。

苏然将“十二篇章”塞入怀中,又缓缓说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还有什么话说?”南宫义正在点手中的银票,他借苏然的是五百两,苏然还给他的却是五万两,多出了四万九千五百两,他应该好好点点。

“我可以给你五万两银票,但我不能让你就这样白白赚了我四万九千五百两银票。”苏然说,“你想要白白赚这四万九千五百两银票也可以,除非你接授我的挑战。”

南宫义正在点银票的手突然僵住,此时他才知道,在他接下这五万两银票的时候,也正是接下了一个为他准备好的陷井,他想到了他刚才是怎样对待苏然的。

“如果你不想赚这四万九千五百两银票也可以,那你把这四万九千五百两银票再还给我。”苏然在挑衅。

到了南宫义手中的银子当然是不可能再退回来的。

“你不用找我挑战,我也要找你挑战。”

南宫义的眼中又弥漫了杀意。

从他来快活林的路上第一眼看到苏然开始,就像是对苏然有着极大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