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不仅是谢利民这个喜新厌旧的色鬼造成的,也是米兰这过河拆桥的贱人造成的,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傻呢,竟会把米兰这见到生人就脸红的贱人看成是不懂人情事故的小姑娘送给谢利民,以致现在造成了自己无法挽回的局面。

难得这么一次凑巧的机会,唐欣不禁欣喜若狂,如果能抓住他们的把柄,那自己以后不是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局长,那种游戏花费时间太长了,我们还是来个战决吧,我怕等下造纸厂的唐姐又要来找我。”米兰求道。

“局长,不是,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肚子痛而已。”米兰说。

“什么有人抓奸,也许是什么野猫野狗在后面闹,我们别自己吓着自己了,以后我们把窗帘拉严一点就是了。”郝娟安慰着。

“你研究什么啊?”郝娟问。

“以后,以后,还有什么以后?以后他们提高了警惕就很难抓到了。”伍莉莉恼怒地说。

“恩,卢必清,你又是怎么知道那小货现在跟朱奇在一起的,你是不是也想打那小货的主意。”伍莉莉想想又不对劲,卢必清半夜三更的,怎么会知道他们俩的事情呢。

郝娟一下就被朱奇的这个比喻逗笑了。

“恩。”郝娟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是介绍人介绍的关我什么事啊。”郝娟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的。”郝娟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自己不是黄花闺女了,那男的会不会看出来呢?他会不会去医院调查自己呢?如果他去医院调查自己,医院的人又会怎么说呢?

“卢必清,你说我和王洵礼在值班室里做什么事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郝娟强装镇静地说。

“做了个噩梦?做梦你也怕?郝娟你是医生呢,医生应该是唯物主义者,难道你还相信那些唯心论?”卢必清说。

“该去医院的时候还是要去,如果不及时就医只怕会更麻烦。”郝娟说。

来人抱着郝娟往里面的诊断床上走去,郝娟很清楚的明白来人是要干什么,想挣扎,但身子就是动弹不了。

一定是院长误会自己了,郝娟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好的,我明天一定按时参加,谢谢孙干事亲自来通知了。”李子实说。

“傻弟弟,姐盼着呢。”钟舒红急切地说。

钟舒红虽然大胆,也知道没有几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身子的,但对于不知底细的孙大根也不敢贸然下手,因为他毕竟是工会干事,如果他真的是个正人君子的话,自己不仅得不到什么,相反在这地儿上的名声也就坏了,那以后真的是难以见人了。

看见孙大根这么痴迷的目光,和嘴角不知不觉中流出来的某种液体,钟舒红也觉得自己哪里有些不妥,稍稍低头一看,就见到自己毫无遮拦的,裹在的确良衣服里的胸脯,一下明白,自己忘穿内衣了。

“兰兰,别,别急,慢慢来,一口一口吃,一晚上还有这么久呢,我要慢慢品尝。”刘汉盛因为嘴里衔着东西,有点口齿不清。

“哪里不舒服?”对着满脸痛苦的王洵礼,郝娟问。

一听钟舒红是今天回的县城,王洵礼的火气更大了,这臭娘们,明明知道自己今天要回来的,明明知道自己回来就会去找她的,还偏偏在今天早晨回去,这不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还是什么,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龚志奎悄悄地来到王洵礼办公室后窗,这里离摆电话的桌子最近,又因为在办公室后面,所以一般人从外面也很难看到他。

这样看来李子实回城的指标也一定是他的亲戚弄来的,王洵礼只是做个顺水人情而已,王洵礼这个王八蛋,因为这个回城指标结婚那天他还事先把李子实灌醉了,要自己下半夜陪他做那事做为报答,想到这些,钟舒红心里更加觉得对不起李子实,自己怎么以前从来都没考虑这些?没把这些事情连起来想一想呢,这么长时间来,自己对李子实一直这么厌恶,这么冷淡很是过分。

“不能了,我刚才看他也不是醉得那么厉害,怕是快醒了,我得赶快下去,等下他醒了找不着我就麻烦了。”钟舒红推辞的声音。

“我可不敢,他是我们这里的阎王。”钟舒红说。

“在河边就很好找,舒红,真好,以后我想你就去那地方找你。”龚志奎开心地说。

龚志奎也暗暗高兴,他岂能不懂钟舒红的意思,看来自己的计划没错,离成功又近一步了。

“噢,原来是这样,那你先休息吧,王叔明天再来看你。”钟舒红像具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王洵礼很是扫兴,刚才的那股热气很快消失,看来刚才郑秀芳没说谎,她极力阻止自己过来,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安好窗棂后你就赶紧躺床上,千万不能让王洵礼知道我和你干过那事。”龚志奎又嘱咐说。

想到龚志奎和自己家还没有任何关系,郑秀芳心一横,还是先把这阎王打了吧,龚志奎那边顶多把那十元钱还给他,不想着以后再跟他有来往就行。

龚志奎明显感到了下面的反应,伸手去把玩那两团软肉,更是手感细腻,绵软舒适,钟舒红盯着龚志奎那霎时隆起来的地方,知道里面藏着的东西一定威力无比,也想着要一探究竟,伸手去解龚志奎的皮带。

“你不怕痛吗?”王洵礼问。

米兰胡思乱想了一阵,自己去厨房做饭了,以前如果龚志奎在家,米兰是根本不会去厨房的。

饭菜做好了,米兰左等右等,直到晚上十二点,还是没见龚志奎回家。

这死家伙,难道真的生气不打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