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正好啊,快上来,我来给你揉揉,你不是很喜欢我给你揉那两个小肉包包的吗?每次揉的时候都能让你快乐地叫起来的。”谢利民在电话里淫淫地笑着。

“什么风声?你昨晚跑得那么急,人家还没过瘾嘛。”郝娟有意识的把衣领拉开一点,露出那条深深的乃沟。

“我在研究你的身体结构,掘你的敏感部位,刚才你虽然昏迷了,但我触动你的一些地方,你还是反应很强烈。”朱奇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鸡毛说。

“报信倒没有,风声也没有走漏,我也看到了那两个不要脸的正在干那好事,正想着怎么才能拿到证据,可那老色鬼想看什么现场实况,说是自己没亲眼看到做不了什么证,结果摔了一脚,把人吓跑了。”伍莉莉说。

“老婆,你想哪里去了,我今晚不是值班吗?刚才去巡视病房了,刚好看到朱奇往郝娟屋里走去。”卢必清说。

“呵呵,是朱医生啊,没想什么,刚好现在没病人,思想就有点开小差。”郝娟说。

“伍莉莉这女人像条疯狗一样,逮着谁就咬谁。”朱奇看了看四周,在郝娟耳边悄悄地说。

郝娟装作没听见似的,自己忙自己的,她知道虽然伍莉莉是上门挑衅,但自己千万不能接伍莉莉的话,因为骂架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娟儿,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看郝娟一下又陷入了沉思,郝娟妈担心地问。

“是,我就是要让全院的人都听到,让他们知道你的真面目,明天我还要去派出所告你。”郝娟说。

“卢主任,我不是相信什么唯心论,但我昨晚在值班室真的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郝娟心有余悸说。

“是啊,当时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差点没去找人救你了。”中年男人不好意思地说。

大概来人也怕万一郝娟看清他的样貌,或者弄不明白诊断室的电灯开关在哪里,诊断室里的灯都没有开,来人就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郝娟的衣扣,又在郝娟的胸前好一阵折腾,这回不是隔着衣服了,来人又把嘴伸过来,猛啃那两颗草莓,郝娟虽然知道那两颗草莓在经受蹂躏,但一点感觉都没有,以前王洵礼啃的时候,一定会给自己带来一阵很快乐的感觉的。

“知道什么?院长,你说呀。”郝娟的大脑还没转过弯来。

我也得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不在家,我哪知道那水泵房里还藏着这样的美味。孙大根心里说。

“可我不能经常来的,碰上李子实在家怎么办?”孙大根说。

钟舒红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但最终还是理智抵不过原始的欲望,她决定冒险一试。

钟舒红匆匆从箱子里翻出那件平时出门才穿的确良衣服,因为胸脯太大,内衣穿起来有种受束缚的感觉,所以,钟舒红在家一般都习惯不穿内衣,一阵忙乱中,钟舒红又忘了穿内衣。

“你不急人家急嘛,你摸摸,你摸摸,你摸摸这里。”米兰有些娇喘,声音有些急促。

“我肚子痛。”王洵礼捂着肚子说。

“书记,舒红现在已经嫁人了,她要回去,还需谁批准?”郑秀芳冷冷地说。

跟王洵礼通电话的是同属郭子秋派系的另一个公社书记刘强,他也深深同情王洵礼的遭遇,因为同仇敌忾,电话里就在那里骂起娘来,虽然王洵礼是压低了声音骂的,但奈何不了骂者无心,听者有意,龚志奎还是听到了“刘汉盛这个王八蛋”这句话,哈哈,原来是刘书记亲自抄刀,看来以后自己再火上加点油,那王洵礼这个王八蛋必死无疑。没想到刚刚王洵礼骂刘书记的话被自己一下就挪过来了转送王洵礼了,龚志奎自己都感到好笑,一不留神,笑声就从喉咙里传递了出来。

本来一次很普通的动员大会,没想到弄得两派头头剑拔弩张的,这会没谁再敢交头接耳了,生怕引火烧身。

“子实,我以后真的可以当工人吗。”

“嘻嘻,就你算得准,他刚才醉得糊里糊涂的,还真的没找到地方。”钟舒红的轻笑声。

看钟舒红那色迷迷的眼睛,龚志奎大笑说:“死丫头,你想哪去了,我说的不是在床上配合,我是说我们俩人必须联手对付他。”

“你们忙你们的去吧,我去园子里摘点菜。”郑秀芳知道舒红在家只有三天,时间宝贵,识趣地躲开了。

郑秀芳想此刻要隐瞒钟舒红和王洵礼的关系也是不可能了,索性大家把话说开了吧:“龚主任,舒红昨天因为你的原因得罪了王书记,今天王书记说还要过来的。”郑秀芳之所以这么说是让龚志奎明白,不是女儿看不起他龚志奎,昨天都因为他把王书记得罪了,但她们又得罪不起王书记,所以只能这样。

钟舒红知道自己既然回来了,肯定是躲不过王洵礼的,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恩,明天舒红一定会让书记满意的。”钟舒红嗲声道。

“外面的是王洵礼,我的对头。”龚志奎说。

“王书记,如果你实在想去看舒红的话就跟我一起走吧。”郑秀芳想明白后口气转过来了。

“不行,龚主任这样不行的,等下我妈马上就要回来。”钟舒红半推半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