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朱医生啊,没想什么,刚好现在没病人,思想就有点开小差。”郝娟说。

可医院等待她的决没有她想像的那么平静。

“看你们说的,一会又说人家跟我一般大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一会又说女孩子要矜持一点。”郝娟撒娇说。

“没,没做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你看见我做什么了?”卢必清强辩说。

“你昨晚遇到什么事情了?你怕什么啊?”卢必清心里又紧张起来。

“我不是误会你,我只是奇怪你这句话,因为医生上班时间睡觉本来就不对,你刚才说我觉睡得真沉是怎么一回事?”郝娟也知中年男人是误会自己了。

难道?难道遇到鬼压床了?郝娟是学医的,从来都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鬼神的说法,但自己此刻真的像是被魇住了。

“那我就跟你说明白了吧,别人穿起来没有你那么性感,那么惹人注目。”院长干脆说白了。

“哦,我婆娘是在家的,也许是睡着了,没听到。”李子实说。

正在使劲吃葡萄的孙大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那物件突然被一片温暖,湿润包围着,很是舒服,一下忘了吃葡萄,身子也随着钟舒红的身子抽动起来。

尽管孙大根无数次在冥思中或睡梦中与女人有过那事,但那物件实实在在的碰触到女人特别是女人的翘臀还是这么美艳的女人的翘臀却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既不是书中描述的,也不是冥想中想出来的,更不是梦中梦到的。这是一种奇奇怪怪的,又实实在在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觉。

“是我呢,工厂的工会干事孙大根。”尽管这是一句平淡无奇,甚至有点刻板的回答语,孙大根还是给它做了一下艺术处理,中间加了个“呢”字,就像是两个早就熟识的人互相之间说话显得亲昵一点。

该死的刘汉盛,天杀的刘汉盛,你竟然连我的老婆都不肯放过。此刻如果龚志奎如果手里有把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冲进去的。

还没到中秋,园子里的蒜苗,萝卜苗,白菜苗,胡萝卜苗才露出些芽芽,虽不能把园子用绿色盖住,但看上去还是青葱可人。园子靠里边搭了一长溜的棚子,龚志奎看到里面有一个简易厕所,一个草堆,一些农具,一个狗窝,一个鸡埘,还有一个像是羊圈的地方。羊圈?龚志奎想到了那个放羊的丑汉。

“请问有医生在吗?”王洵礼抱着肚子,直闯值班室。

“书记,舒红已经回县城了。”见王洵礼这么不客气,郑秀芳的语气开始有点冷淡。

“明天开会传达上面的精神,今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王洵礼把这群面面相觑的公社的干部打走后,往办公室走去,他得赶紧打电话问一下别的公社的书记,这几天的会开的究竟是什么,否则,精神传达不下去,那以后还有更难堪的时候。

刘汉盛借此机会把王洵礼狠狠批评了一顿,言语之锋利,让坐在旁边的郭子秋的脸上都红一阵白一阵的,打狗还看主人啦,谁不知道王洵礼是自己这边的人,这么狠批王洵礼不是在往自己脸上打耳光还是做什么,如果自己这么没能耐保护自己的人,那今后还有人跟着自己跑?那这个县革委会主任还怎么混下去?

想着这一切的美好,钟舒红眼前一下就明亮起来。李子实家是不是有什么当大官的亲戚?不然王洵礼怎么这么多男知青不选偏偏选上这么丑的他来做自己的丈夫,因为凭着自己和王洵礼的关系,相信王洵礼不会害自己。

“嘿嘿,你妈那点小伎俩,蒙李子实那傻小子还差不多,稍为懂一点的是瞒不过的。”王洵礼的笑声。

“这?行吗?”钟舒红深感疑问。

“县造纸厂我知道,但水泵房我不知道在哪里。”龚志奎说。

“怎么了?今天不欢迎我来啊?”龚志奎笑笑说。

“舒红,怎么了?是不是嫌王叔老了?”王洵礼问。

正在龚志奎充满绝望之际,突然他现了那个窗户,心想这下有救了,赶紧跑过去查看,谢天谢地,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个木窗上有一根窗棂是活动的,只要把这窗棂取掉,就可以从后面的菜园子跑掉。

“郑秀芳,舒红是我一手把她送去城里的,你不能过了河就拆桥,连让我见上舒红一面都不行。”王洵礼怒了。

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的问话,让钟舒红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龚主任你别这样问啦,你怎么能这样问呢?”

郑秀芳家栗子沟大队离公社不远,郑秀沟家又恰好是在山沟里,与大队别的住户都隔着小山岗,平时也碰不见个什么人的,这对来郑秀芳家里的人来说是个绝佳场所。

见王礼洵盯着自己,郑秀芳知道这房间不能久留,赶紧边说边往外面退。

王洵礼听了知道这妞儿是上道了,就慢慢抽动起来,一进一出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很痛,又让她慢慢体会到其中的奥妙。

“为什么?晚上诊断室不是没有人吗?”朱奇问。

郝娟不能把自己的顾虑告诉朱奇,只得说:“万一遇到有病人来急诊怎么办?”

“恩,那我等下没人的时候去你宿舍吧。”朱奇想想也是。

“今晚?”郝娟问。

“对,就今晚,打铁趁热。”朱奇暧昧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