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呢?”郑秀芳问。

自从把女儿交给龚志奎之后,她就知道不能再与王洵礼有牵连,王洵礼与龚志奎是对头她听公社的人说过,即使以前不是对头,女儿跟龚志奎好上后自然也会成为对头了,所以,自己还是先避开这个锋头再说。

带着种种疑虑,刘汉盛三天以来都在密切注视王炳生的行动,现他三天时间没有一刻是好好在那里开会的,心思整个就没在这会场,刘汉盛下决心要好好整治一下王洵礼,以期收到杀一儆百的效果。

除了留出过年要吃的,郑秀芳把其他的都用盐腌了再挂灶屋的梁上让烧柴灶里冒出的烟熏烤着制成腊肉,等女儿回家带走,哪知女儿一直没回,所以现在才带回来。

“你真笨,明知道晚上要跟你办好事,我还会喝很多酒吗?我喝的都是水,就是刚才放进你那里面的水。”王洵礼的淫笑声。

李子实不知道该怎样跟知青们解释,因为这一连串的喜事把他也砸得晕头晕脑了,唯有憨笑着搓搓手,这样一来知青们更加肯定李子实是因为低调才没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志奎,我跟王洵礼早就没什么了,你放心吧。”杨舒红娇滴滴地说,龚志奎这么在乎她让她心里还是很受用,不像李子实那个丑鬼,宁可去睡临时卧室,也不敢面对她。

“那好,以后你就叫我郑姨好了。”郑秀芳这么说是想与龚志奎拉开适当的距离,她不想与女儿处在平等的地位,也就是告诉龚志奎,以后她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与龚志奎相处,不可能与龚志奎生另外的关系。

王洵礼本来说好第二天要去找钟舒红的,没想到第二天,县里电话通知去开秋冬季节兴修水利的事情,三天的会议期,等会议结束,钟舒红说不定已经回到城里。县里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自己昨天才从县里开会回来,怎么就又要去了呢,唉!到嘴的肥肉又吃不着了,王洵礼长叹一声,只得赶紧去赶去县城的唯一一班车。

钟舒红装作才现王洵礼似的马上强装来了精神迎上去说:“王书记,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想到这些,龚志奎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自己及时清醒了。

郑秀芳明白,王洵礼根本不是要看自己,他是听说女儿回来了才要跟自己回去,看来他对嫁出去了的舒红还是没死心。

精明的龚志奎马上听出了苗条:“是不是嫁得不如意?”

郑秀芳不在家,钟舒红断定她是去公社圩场上赶集了,以前钟舒红在家的时候,每次赶集,她不仅喜欢去那些城里来的摆摊的人的摊位上逛,而且每次都会偷偷地跑去王洵礼的宿舍,在那里喝上一杯水。

过了很久,王洵礼给的承诺还没兑现,王洵礼来郑秀芳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虽然郑秀芳并不反感王洵礼来家里,但女儿找对象的事,王洵礼每次去女儿房间的事像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终于有一天,郑秀芳又一次闯了女儿的房间,又一次看到了王洵礼骑在女儿身上,不过这一次王洵礼似乎还没完事,又在女儿身上狠狠抽动了几下之后最后长嚎一声瘫在了女儿身上。

“你妈正睡的香呢?别怕,舒儿,王叔会好好疼你的。”王洵礼听钟舒红的口气,知道今晚这事情能办成了。“舒儿,把你腿张开一点,再张开一点。”王洵礼这时已褪去了钟舒红那条贴身的三角裤,正在扒拉着把钟舒红的两条腿张开。借着窗外射进的月光,钟舒红看到了王洵礼两腿间那斗志昂扬的家伙,这家伙钟舒红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它的威力钟舒红无数次听到过,每次王叔到来,妈的房间就有大半个夜晚不得安宁,一开始就是妈妈和王叔小身说话的声音,听妈妈时不时在那里捂着嘴笑,就知道王叔是在给妈妈讲笑话,过一会则是嘎吱,嘎吱床被挤压的声音,钟舒红不知在干什么,但猜得出应该是在床上嬉闹,然后是妈妈的吟声,那声音不是痛苦的而是很愉快的,让睡在隔壁一直倾听的钟舒红心里慌慌的,不知妈妈究竟怎样了,最后是王叔的那一声嚎叫,让钟舒红开始听见有些害怕,后面听习惯了就知道他是快乐成这样。好几次,钟舒红都想从墙缝里看个究竟,可屋里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肚子痛。”王洵礼捂着肚子说。

“哪个部位?”郝娟问。

王洵礼指了指自己的右下腹。

莫不是急性阑尾炎?郝娟想。

“去里面诊断床上躺着,我给你看看。”郝娟说。

“医生,我得什么病了,怎么还要躺床上?”王洵礼紧张地问。

“我怕你是阑尾炎,我给你看看。”郝娟面无表情地说。

“噢。这阑尾炎严不严重啊。”王洵礼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因为很少生病,很少去医院,所以他并不知道阑尾炎是个什么东西。

郝娟懒得跟他解释只是命令道:“把裤子解开。”

“噢,还要解裤子啊?”王洵礼问。

“不解裤子我怎么给你检查?”郝娟有些不耐烦地说。

“解就解呗,你凶什么?”王洵礼说。

别说是解裤子了,要我脱裤子很容易,我是很喜欢脱裤子的,特别是在女人面前,王洵礼得意地想。

“褪下去一点。”郝娟又命令道。

“还要褪下去啊。”王洵礼不知道阑尾到底在哪里,虽然他并不惧怕褪裤子。

“我都不怕,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郝娟不屑地说。

“噢,我不怕,你就是让把裤子脱了,我都不怕。”这一说,到勾起了王洵礼的色胆,看看四周一片寂静的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