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实不知道该怎样跟知青们解释,因为这一连串的喜事把他也砸得晕头晕脑了,唯有憨笑着搓搓手,这样一来知青们更加肯定李子实是因为低调才没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那我们就要解决一件问题。”龚志奎说

“那好,以后你就叫我郑姨好了。”郑秀芳这么说是想与龚志奎拉开适当的距离,她不想与女儿处在平等的地位,也就是告诉龚志奎,以后她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与龚志奎相处,不可能与龚志奎生另外的关系。

这时,龚志奎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愿望,赶走王洵礼,把这里的一亩三分地变成自家的后花园。

钟舒红装作才现王洵礼似的马上强装来了精神迎上去说:“王书记,你什么时候来的?”

情急之下,郑秀芳想到女儿房间后面有一个窗户,那窗户后面就是自家的菜园子,平时没有谁去,龚志奎知道王洵礼来了,绝对是不敢跟他碰面的,如果他够聪明的话一定会相办法从窗户逃走。

郑秀芳明白,王洵礼根本不是要看自己,他是听说女儿回来了才要跟自己回去,看来他对嫁出去了的舒红还是没死心。

男人这么裸的赞美自己漂亮,钟舒红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前只听见妈妈这么说:“我家舒红这么漂亮,将来一定找个好男人,嫁到城里去。”

郑秀芳不在家,钟舒红断定她是去公社圩场上赶集了,以前钟舒红在家的时候,每次赶集,她不仅喜欢去那些城里来的摆摊的人的摊位上逛,而且每次都会偷偷地跑去王洵礼的宿舍,在那里喝上一杯水。

王洵礼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更正说:“我会为舒儿找个好人家嫁了的,我会给她去城里找个工人,让她像城里人一样过上舒服日子,还会让她在城里上班。”

“你妈正睡的香呢?别怕,舒儿,王叔会好好疼你的。”王洵礼听钟舒红的口气,知道今晚这事情能办成了。“舒儿,把你腿张开一点,再张开一点。”王洵礼这时已褪去了钟舒红那条贴身的三角裤,正在扒拉着把钟舒红的两条腿张开。借着窗外射进的月光,钟舒红看到了王洵礼两腿间那斗志昂扬的家伙,这家伙钟舒红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它的威力钟舒红无数次听到过,每次王叔到来,妈的房间就有大半个夜晚不得安宁,一开始就是妈妈和王叔小身说话的声音,听妈妈时不时在那里捂着嘴笑,就知道王叔是在给妈妈讲笑话,过一会则是嘎吱,嘎吱床被挤压的声音,钟舒红不知在干什么,但猜得出应该是在床上嬉闹,然后是妈妈的吟声,那声音不是痛苦的而是很愉快的,让睡在隔壁一直倾听的钟舒红心里慌慌的,不知妈妈究竟怎样了,最后是王叔的那一声嚎叫,让钟舒红开始听见有些害怕,后面听习惯了就知道他是快乐成这样。好几次,钟舒红都想从墙缝里看个究竟,可屋里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

“那丑鬼哪配得上你,再说你不是黄花闺女了,我不把他灌醉,他新婚之夜没见到你的红,你怎么交待?”王洵礼的声音。

“我妈给我准备好了的。”钟舒红的声音。

“嘿嘿,你妈那点小伎俩,蒙李子实那傻小子还差不多,稍为懂一点的是瞒不过的。”王洵礼的笑声。

“这都怨你啦,都是你做的好事,害得我现在都要担惊受怕的。”钟舒红娇羞的声音。

“刚才他有没有碰你,我想他刚才即使想碰你也是找不着地方的。”王洵礼说。

“嘻嘻,就你算得准,他刚才醉得糊里糊涂的,还真的没找到地方。”钟舒红的轻笑声。

“浪蹄子,以后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够收拾你。”王洵礼的声音。

“还没试过呢,你担心什么,关你什么事?”钟舒红荡的声音。

“关我下面的那点事,舒红,今后我们也许不容易见面了,要不,再来一次。”王洵礼的淫笑声。

“不能了,我刚才看他也不是醉得那么厉害,怕是快醒了,我得赶快下去,等下他醒了找不着我就麻烦了。”钟舒红推辞的声音。

听到钟舒红起身的声音,李子实赶紧回到床上,静静地等待自己的新婚妻子钟舒红回来,果然,一会儿,钟舒红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看了看李子实还睡的沉沉的,赶紧钻进了被窝。

李子实就这样让自己憋着,大气也不敢出,他誓一定要把这件事忘掉,因为与自己娶了一个美貌的妻子,得了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相比,这件事就不算什么了,没有这些事哪来自己的工作和美貌妻子。

第二天早起,李子实若无其事地跟要回公社的王洵礼道了别,同时又说了很多感激的话。

从早晨开始,一直在观察李子实动静的郑秀芳见李子实一脸的平静,一直提着的心放下来了。

按照当地的习俗,郑秀芳把那条洒过鸡血的床单高高的挂在门口晾衣绳上,以向别人显示自己的女儿是黄花大闺女,昨天晚上才含苞怒放。

看着这条洒过鸡血的床单,李子实也明白了昨天晚上钟舒红说她妈已经做的是什么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