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阁,你知道乐陵在哪么?”赵安生打电话问陈阁。“我怎么知道,大学那会儿就没有再联系了,怎么了?”陈阁的心里已猜到乐陵出现了,要不然赵安生不会突然问关于他的事情。“我昨天好像见到他了,所以问问。既然没有,那就算了吧。”赵安生还是有点不死心,她很确信昨晚那个人就是乐陵,而且整个房子现在都有乐陵身上的味道,她太熟悉了。“你帮我查查好么,一定帮我弄清楚。”赵安生说道。

好不容易回家休息几天,想好好调养一下,结果却弄出这一辙,着实让赵安生哭笑不得。

“你会了解我的,小若。”淮城继续吻林若的唇,两条舌头玩命的交缠起来。“啊。”林若出沉重的呼吸声,身体慢慢地软化在淮城的怀抱里。“给予儿再生一个小弟弟吧!”淮城戏虐着说道。“你好坏!”林若娇羞极了,脸部一片绯红,不停的回吻着淮城。

“你尽全力把股市稳住,一定不能让他抛售了,这样可能会引至我们的股票下跌。我过段时间去趟江苏,必须要和他好好谈谈,要不然他总是针对我们,这会把我们害死的。”“你这是妥协么?”陈阁显露出了满脸不满,“我们没必要让步,错的是他。”

“那就这样吧,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不必牵强自己。”陈阁说,同时他想起了乐陵,那个一直漂泊的男人,也不知道他现在何方,他对赵安生的许诺,对他的许诺,不知道还记得不?

乐陵笑了笑,这种笑明显是对黄昏的嘲讽,这是他和黄昏的第一次直面交流,黄昏的表现太差劲了,让他怎么也想不到赵安生会选择和这种人结婚。“真心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天真,我并不是在给她钱,我是在施舍,是花钱来践踏她的尊严。”“花钱践踏别人的尊严!”黄昏突然想起了这句话,这句话是赵安生对他讲的,当时他大吃一惊,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如此温文尔雅的女孩竟然会讲出这么恶毒的话,他狠狠地责备了赵安生,但是赵安生只是一笑了之,黄昏如今想起来了她的笑容了,就和身边这个男子的笑容一摸一样,这是,嘲笑?黄昏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感到这么诡秘了,一切怎么如此巧合?“你究竟是谁?”黄昏盯着他,大声的问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太让我失望了,经不住困难就知道往外跑,和秦淮城一个德性,但是人家秦淮城都比你坚强点,人家至少还知道回家。”黄昏一下子愣住了,他现在可以确认了,这个人一定是赵安生派来的,否则他不会那么像赵安生的,只是,他究竟是什么人呢?

可是,她依旧还是不死心,不相信黄昏会真的如此绝情。她去了一趟黄昏的公司,找到黄昏的下属。“黄总出国了,他说是去谈一项合同,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吧,这些天公司的事物由总经理来管了。”这是真的了,真的消失了,她的婚姻,又是遥遥无期了。

“去你的爱情吧,你相信,老秦还不相信呢!”淮城大声吼道。

“明天就要开庭了,你确定真的要上么?现在撤诉还是可以的。”林若对淮城讲道。“嗯,上庭吧,不过,这可就要牵涉到老秦了,老秦这下子可不好过了。”“你是说会把爸拖下水?”林若不解的看着淮城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秦先生拉进来,她本以为这事只是争对赵安生一个人的,拿回秦氏就行了,就可以回上海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他是赵安生的证人赵安生被告的话他一定会上庭。而且他也是这个家庭的叛徒,他帮赵安生作假证,无论如何他都是逃不掉的。”

淮城打开锁,门咯嗒一声被推开了,里面的光线很昏暗,有一点潮湿,一点冷,四周透露出一股霉味,似乎在告诉别人它被冷弃了多久多久。家具还是从前的那个角度陈设着,偶尔有一两件木制品掉了漆,那面古铜镜依然放着冷冷清清的黄光,让人不敢靠近。淮城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全身渗得慌。“还以为她会经常回来的,原来没有。”淮城长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把钥匙仍然放回老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