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属狼的,所以你就认命吧,我的小羊羔。”淮城慢慢地把她的衣服扯弄了下来,就像剥洋葱一般。正在这时,淮城的电话突然响了,淮城显得很不耐烦,一团欲火一下子被浇灭了,内心特别不爽。但一看电话号码,是一个老客户的,二话没说接了起来,这一聊至少就是一刻钟,把刚刚正在做的事只能憋在心里。当淮城放下电话的时候,林若早已把衣服穿好了,淮城显得更加的不忿了,欲望没有得到泄,浑身不舒服。“好了好了,那晚上你回家早点,到时候再补回来,我把我完完全全的给你,好了吧,乖乖哈。”她吻了一下淮城,便嬉笑着逃出了办公室。

“你太高估你了,赵安生小姐,我们只是叙叙旧,然后谈谈关于你们收并秦氏集团的事情。”淮城挥了挥手,对服务员和助手说道:“你们全部都出去吧,我想和赵安生小姐单独谈谈。”他们都默默地退了出去,只有陈阁在那一动不动,他认识淮城,也明白淮城,所以不放心让他们单独待着。“听到没有,还有你,你也可以出去了,陈阁!”淮城指着陈阁大声呵斥道。“陈阁有些不满,上前了一步,淮城依旧冷笑着,讽刺着陈阁,这让陈阁更加特别不满。“你出去吧,我叫你的时候再进来。”赵安生轻声说,语气也是很无奈,陈阁没办法,猩猩的退了出去,满是不服。

“其实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你看着我从小女孩长成老姑娘,看着我的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看着我创业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到今天成功。我的青春只有你一个人是从头到尾陪我度过的。很难想象没有你,我会是变成什么样子的。你今天把话这么讲,让我有些害怕了,原来我真的度完了我的青春,青春里的人都要离开了。”赵安生的眼眶渐渐地红了起来,一滴眼泪在长长的睫毛里悬着。“安生,很久没有这么叫你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内心很简单但在别人眼里却是很复杂的女孩,今天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我只是希望我不会给你带来不可避免的矛盾,作为朋友,我想你幸福,想你从你的世界走出来,不要再活在别人给你制造的黑暗里。你说的对,我们都不年轻了,都应该做自己的事了,但友谊长存。”

“怎么样,我的表现不错吧?”赵安生撒娇似的问黄昏,黄昏低下头了吻了赵安生的额头,说:“带户口簿没?”这句话让赵安生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快自己就要结婚了。“谁会没事把户口簿揣在包子里,有病吧!”赵安生说完嗔怒起来,便不顾黄昏,自己加快的行走的度,把黄昏远远的拉开了。黄昏有些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赵安生到底是想嫁还是不想嫁,还是自己说错了话了。

“安生,你可以嫁给我么?”赵安生吓了一跳,她还从没有在这种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接受求婚呢。黄昏却很认真的看着她,神情很严肃,俨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戒指呢?可不能打马哈哟。”赵安生想继续调侃一下,缓解尴尬而严肃的局面。黄昏像变魔法一样从座椅后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正是一枚闪闪光的钻戒,她曾经说好看的那枚。“那么,你现在可以接受了么?”黄昏笑吟吟的望着她。“给我戴上吧。”赵安生回笑了。

泪水一下子从她的眼眶中涌现了出来,心在绞痛着,疼得连呼吸都很难受。“城,我走了,这次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我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也以为是给你一次机会,看来我错了,错得彻底了。我们真的不能一起了么,你就选择用这种无情的方法来告诉我?还是要谢谢你让我爱过,虽然爱起来很疼,但还是感谢你,我又后悔,但我却又无憾。”淮城的屋子突然出了一丝响声,陈静吓得不敢出声了,她怕淮城要出来,怕自己又忍不住泪流满面的站在他面前,她还是匆匆的离开了这儿。

“咱们走着瞧吧。”淮妈妈这句话讲得很虚,身体有些颤栗。

她很清楚,淮城是不会和陈静在一起的,赵安生也只是一个过去,陈静去了也只会是带着一身伤痕回来。直到陈静去了一个星期后,她给淮妈妈寄了一张明信片。她在后面写道:我来到了他所在的地方,可是他已经走了。我睡在他睡过的旅社的房间,看到他写的草稿还睡在垃圾桶里,我觉得我离他很近了。阿姨,我觉得我要成功了,您要祝福我哦。

赵安生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的血丝渐渐地渗出来了。“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赵安生指着乐陵气得手抖:“你妹妹要不是贱怎么会去勾搭安冬,怎么会害死安冬,你这个杀人犯!”乐陵的眼睛慢慢淡出光来,眼泪静静的从眼眶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