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杵在那儿像一根木桩一样干嘛,快点走呀,开车去我家拿户口簿啊!”赵安生一个人走了五十多步,看到黄昏还没有跟上来,就大声喊道。黄昏听到她的话,一路狂奔到赵安生的身前。“你真的愿意了,是真的么?”他还有一些没有平复过来,觉得这个反差实在太大了他有些恍惚,难以分辨。“你走不走,搞邪了哦你。”赵安生一脚踹在黄昏的小腿上,黄昏这才完全回过神来,屁颠屁颠的跟在赵安生的后边。

“你这不是屁话么尽说废话,三个选项的答案还是一样的,不过,算你聪明,还是都猜对了,不愧是我的终极助手,奖你今天不用加班,开心吧。”赵安生傻不拉叽的说道。“你都答应了,还说这么多的废话,乖乖的钻进人家的怀抱里吧,别在商场上混算了,一个女孩子家,见好就收知道不?赶快回家做饭去!”陈阁笑着戏虐她。

她把右手伸向了黄昏,松开五指,黄昏轻轻地把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上,无名指一下子有了光圈灿烂了起来。黄昏戴戒指的动作很轻,就像羽毛飘落在雪地里,过了似乎一个世纪才戴了进去。俄而,黄昏轻轻地吻了赵安生,赵安生意外的脸竟然会红了起来,小声的嗔怪着黄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不分开。”赵安生点点头,她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感动了。

“你回去吧,我真的已经结婚了,你还是回去找个人好好过吧!”淮城不免有些伤感,这个女孩真的挺让人感到心疼。“我知道了,你别再说了!”陈静终于哭了出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审议开始之后,淮妈妈慢慢地轰然倒塌,安埜集团几乎收买了秦氏集团的所有高层,而这些高层把秦氏彻底卖了。秦氏由有利方很快导向了不利一方,审议结果也是朝着安埜集团的意愿展。“下面,我方要求出示最后一位证人,秦氏集团的前董事长秦先生来出庭为安埜集团作证。”秦先生出来的时候,淮妈妈的心彻底死了,看来是真的,秦先生倒戈得如此真实。

不到一刻钟,赵安生出现在淮妈妈的眼前。一套职业装,脸上搽着淡妆,气质在行走中透露出来给人一种压力。“秦夫人。”她问了声好,在旁边的沙上坐了下来。“你来这里的目的我很清楚。”淮妈妈丝毫不愿意绕一下弯子,开门见山了。“好吧,也省得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我今天来是为了侵权问题来的。”赵安生的态度很诚恳,毕竟那是她一手创立起来的公司,她不可能让她的心血被别人糟蹋。“哦?你们本来就是侵权了,不对么?”淮妈妈得意的笑起来,进一步把赵安生逼到边缘。“如果我们出钱来赎买这些专利呢?您愿不愿意合作?据我所知,您的产品里很少涉及到那些产品的专利,这几年都是闲置的。”“不行,专利是绝对不会转让的,侵权行为也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淮妈妈声音一下子提得很高,明显的在欺负人。

淮妈妈把明信片塞进抽屉里,看了一下今天的日程表,笑了。

他拆开信,报社的信还是寄给他一些稿酬和样本,陈静的心里写了很多,大意是想让他早点回去,淮妈妈惦记得很。淮城把一张明信片装进一个信封里,写上了陈静的地址,这个他快要忘记的人。或许陈静还保留着幻想,可他却已经死心了,也对爱情完全灰了心,他认为自己已经配不上陈静了。淮城的生活再平淡不过,每个月的稿酬虽然还挺丰厚,但由于他四处游历,也只是刚刚够生活。淮妈妈早在很久之前就停了他的信用卡,彻底的断了给他的经济援助。不过淮城更喜欢这种一穷二白的生活,他可以尝试着去夜市里和摆小摊的摊主讨价还价,可以坐着一块钱的公交绕着这些城市一大圈,还可以划着自制的小竹筏在公园的湖里游个筋疲力尽,最重要的是,他不用再躲在淮妈妈的身后了。

当淮城的车子生意外事故时,他的心里想的只有赵安生,赵安生在电话里的叫声让他特别担忧,赵安生和乐陵的那一幕让他的心都碎了。可是,为了爱她还是得继续下去,要伪装下去,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会慢慢的爱上彼此。他的心里一直很清楚,赵安生对他的只是浅浅的喜欢,自己不可能一下子得到她。

“对,我贱,我一家人都贱。”乐陵抽泣着,慢慢的把头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