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姜阑满意的点点头,目光望向场上的百姓,开口道,“想必金掌柜早已将我要做的事与大家讲过了,既然大家都知道,那我也不再多说,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吧。”

再一次自中醒来,顾姜阑的目光有些涣散,她愣愣的盯着床边幔帐,呆——刚刚那个叫做羽珞的小女孩,是谁?还有那个叫做君姐的虚弱女子,是谁?那个叫帆绮的女子,又是谁?里面还有李家毅的名字。

想尽了一切后果好坏与否,金寒冬也站前一步,对着顾姜阑深深一躬:“寒冬与花姑娘的想法一样,若是你能就刑疆于灾难之中,寒冬誓,寒冬愿意奉上旗下两百儿郎,并且终生效忠于阑姑娘,违者必遭世间不能忍之痛,受五雷轰顶之罪!”

半刻钟后,禹罗阁渐渐的聚集了很多人,金寒冬停下击鼓的动作,在下面人群中望了望,微微皱眉问道:“花满夕呢!那女人怎么还没来?”

顾姜阑正准备跨出房门的动作一顿,她被这热情洋溢的老板给骇住了。

眼前的女子面孔柔和,看起来更像个柔弱女子,细细的柳月眉,长长的睫毛如扇形般散开,遮掩了紧闭的双眼,小巧微挺的玲珑鼻,鼻尖此刻正随着均匀的呼吸而微微抖动,微厚的红唇鲜艳欲滴,皮肤如珍珠般眩白,光洁的额迹散落几根头,伴随着轻轻的呼吸声,现在的顾姜阑看起来风情万种。

李家毅哪肯就这样放他走,他蓦的闪到伊白寻面前,一个左勾拳对他的脸递了过去!

顾姜阑眼睛一眯——她特别讨厌这种她下人上的对话方式,尤其这家伙的上半身还倾斜在她身上,手指还在她眼前慢悠悠的晃荡!

那黑衣人听了这声音,略微犹豫了一下,退了下来。

“她现在是我要保护的女人!她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何来无关之说!”

城门口的脚步凌乱的厉害,顾姜阑甚至还能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那些侍卫慌乱的聚拢后,似乎有人现了不对劲,大喊道:“快退开!快推退开!有诈!有诈!”

她的眼神在床前的衣服上扫了扫,又往李家毅身上扫了扫,眼睛里很清楚很明白的写着“本公子要穿衣服了你还不避避?”的光芒,李家毅清秀的脸蛋一红,轻轻咳嗽一声,便背过身去了。

“钟离筠!”顾姜阑吞下最后一口饭,定定的看着钟离筠的眼睛,道:“你其实不必对我如此,我身上从最初到现在,没有一丝利用价值,旗录是你的人,给我用做什么?之前用他是因为我还是筠王妃,但从现在开始,没有筠王妃!没有相府大小姐!没有蒋慕颜!有的,只是顾姜阑!所以钟离筠,不要再多浪费心思在我身上了,不清不楚的爱,我承受不起!”

全身都泡在浴桶里,蒋慕颜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舒适,就像一只快要溺死的蚂蚁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后的欣喜,她不需要救命,也没有抓住救命稻草,然而这桶热水却洗去了她这一天的疲惫,洗去了她的以前,过了今晚,从明日起,这世上不再有蒋慕颜,只有……

“可是……”

“那好!”蒋慕颜向前指了指,“往前,左拐,再右拐不远处就有好多人,什么朋友都有!”

“听说是因为擅闯左相府杀人逃跑才被通缉的。”

——既然人家什么都准备好了,她若不上勾,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蒋慕颜斜睨了她一眼,随即若无其事的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看戏!

“七姨娘身子可好?没什么大碍吧!”蒋慕颜不再与蒋缪权纠结于那个话题,而是看向了刚好捞上来的七姨娘,她面色淡然,口中却满是歉意,“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本妃的护卫要抠痒痒,谁知七姨娘刚好扑上来,这下好了,居然给拍湖里去了,幸好没淹死,不然本妃就要伤心好一阵子了,毕竟不管七姨娘以前做过多少对不起本妃的事,她都是本妃的长辈呀!你说是不是呀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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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渊……

“放肆!”皇帝气的抖,他手指向蒋慕颜,厉声道:“你竟敢如此对朕说话,蒋慕颜,朕看你是活腻了!”无毒不嫡女

皇帝却不理两人的反应,他撑着下巴思索一阵,抬眸看向蒋慕颜,问道:“你所言可属实?”

说完就起身出门,到门口时她突然站住,淡淡的道:“钟离筠,尽管你不是个傻子,我也不会离你而去,与爱无关。”

“王爷可以叫我蒋小姐!”

筠王妃这一番举动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不过片刻时间便传遍了整个帝都,于是,皇上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无毒不嫡女

“敢跟王爷抢王妃,就要有死的觉悟!”旗录把擦剑的布狠狠的扔下,气势磅礴。

最可笑的居然是皇帝答应了,还命令她教钟离筠写休书,理由就是红杏出墙,被抓了了个正着!

他躲,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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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我一向很好说话!完,您可以返回indexhtml

草香不敢求情,对蒋慕颜俯了附身,便出去叫人了。

蒋慕颜一进去就忍不住想要退出去,眼前这人不着寸屡,那景色印了这满室的涟漪,她慌忙的别开眼,面上温热,忍住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她慢慢的靠近了他,钟离筠眼睛紧闭,不安的摇着头,额迹出了细细的汗珠,一些细碎的丝沾在额迹的汗珠上,整个人看起来好不狼狈。

“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昨日不小心冒犯了王爷的忌禁,还望王爷不要计较。”蒋慕颜身子一弯,对着他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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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国皇帝这一生只生了三个孩子,算是史上子嗣最少的帝王了,后宫佳丽如云,却只有几个得宠的妃子有孩子,其他的怀有身孕的妃子不是意外死了,便是突然流产了,原因如何,想必也是阴谋诡计。

心下一动,他转身朝皇帝跪下,“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望父皇答应。”

旗录冷汗直流,厚着脸皮对她笑了笑,“呵呵……那个,我是王爷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