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一次次的退步,曹淑容轻轻地道:“我想在这里学医。”“好!”萧珏帮她将头上的顺了顺,带着淡笑地点头。

“是!你就不应该这个时候才来!”岳五一想到屋内只能抱着被子痛哭的女子,尽管并没有用心去打听,可智远也说过,她来这三天,齐王竟然还有心思纳通房---

“风雪之日,贵客临门,却让施主久等!实在是智远失礼了!”

跟着过来的齐佳嘴里嘟嚷地道:“我也只是一时顺嘴!”

待她将手烤热,见屋内的两人都不言语,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们一眼。将托盘里的药膳递给曹淑容道:“这个是你的,一定要吃完!”

那妇人当下又开始呼天抢地,而一旁边的小男孩这时止住了哭,好奇的看着她。

高德坐在轿子里,担惊受怕了半个月,终究还是没有什么成效,只怕这盛京府尹做不长了,只盼不会下放到什么特别偏远荒凉的地方--

“哼!一个女子都能让你们一个月都找不到,如果是敌国的细作,你们是不是也要和我说这些!”萧珏猛的打断他的话,喝道。

曹淑容如何不明白,她刚才这样问岳五,只是想岳五能早日教自己医术,朝岳五点了点头。

曹淑容慢慢的翻过手里的书,笑着摇了摇头。

齐佳死死地看着他,冷笑道:“那你有没有告诉她,为什么她会终身不孕!”

岳五打理床铺的手一停,朝这边看了看。将脏了的被子抱起来,一只手拿起曹淑容放在一旁的书,放到了曹淑容的手边,出去洗被子去了---真是贤惠啊!!!

岳五当下冷笑道:“你也要躲齐家的人吗?”

“是就好!”齐佳话音刚落,一个身法人已经到了床边,一把将曹淑容脸上的纱布摘了下来。

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曹淑容还不能和自己暂时唯一能见过的人说,只能咬着牙,看着手中完全不懂的医书---

如果没有曹淑容,这个皇弟怕是在瑞妃死后过不了两年就成了后宫争夺中的一个牺牲品。

行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对于刘妃他并没有多少情感,可曹妃么?平时无论是律人律已还是律下都颇为严格,在府里也并没有多少人缘--

齐乐忙朝他行了一礼,朝外走去。

曹淑容心中一痛,紧紧的握住那本青皮手的封面。

确定他走远后,曹淑容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咬着后槽牙将积在腹中一天的水放了出来。

到了外边,岳五忙朝智远法师道:“说好的!我在这里照看她到身子好,你帮我去信到平城,让家里人不要再找我了!”

无论是哪一个女子,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揉捏着胸口也会有同样的感觉的,自己没有尖叫算是好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