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不过让她白白担心一场。”

“慧莲,你怎么趴在地上?”太不雅了!而且,不是说只要她大喊一声,她就带着人进来把戴茗儿抓个现行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戴茗儿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即使早醒了,也没有任何起床的冲动。

萧晨的脸色更黑了:“废话少说,赶紧给我治。”

“还不起来?”

哎呀,这个女人肯定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就越说明,萧晨根本不要她!可怜的女人啊,即使有太上皇的遗诏,还是不得一朝登上枝头,谁叫萧皇帝根本看不上她呢。

只不过,她的心里略过一丝落寞,戴茗儿的余光瞥在萧晨的脸上,暗自叹息一声,再怎么样的追捧,也终究不过是在做一场天衣无缝的戏!

“没有!”

可是,看着邬倩倩那一脸八卦劲儿的,戴茗儿忽然想起来,今儿一来公司,整个公司的人看她的眼光就不对劲儿,而且一上午,萧晨都对她尽量采取避而不见的态度,纵然是工作上的接触,也显得分外的疏离。

戴茗儿自顾自地扭动着身子,试图寻找出一个最佳的姿势来,让那种饱胀的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好把她心头的灼热给灭了!

戴茗儿一听,心里痒痒的,她立马腾出手去,勉强够着扣子,在萧晨灼热的目光里,戴茗儿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褪去那碍事的衣衫。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恶趣味?”

听到陈韶年隔了数九时空却依然温暖如初的声音,秦沐沐的脑子里哐当一声,立马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哇哇大哭起来。

火鸡男一挥手,身边的五大三粗的男人便摩拳擦掌地靠近戴茗儿。火鸡男斜着眼眸退在人群的包围圈外面,兴高采烈地观着战。

啧,韩琦一副了然的目光,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昨天萧晨非不让他去重新买一只手机,非要坚持把他自己的手机送给戴茗儿,原来,目的在这儿摆着呢!

他建议道:“公司最近投资开拍的那支广告,我想女主角非你莫属。”

白慧莲恨恨地看着被萧晨揽上楼的戴茗儿的背影,心里的怨愤就如同有毒的藤蔓,在她的心里扭曲着滋长开来,直至变形。

他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他浪荡情场这么些年,竟然也会有不忍苛责的悸动时刻?更何况还是那样一个不听话的女人!

戴茗儿不甘心地抬起头,主动迎上萧晨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愤愤说道:“我结巴了吗?你哪只耳朵听到老娘结巴了?萧晨,我告诉你,我跟陈韶年之间没你想的那啥啥啥关系,我跟你之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在什么场合,我爱见谁见谁,我爱走哪儿走哪儿,你管得着吗你!”

可是!一秒钟之后,戴茗儿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感的袭来,反而,她好像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软软的,暖暖的,很安全地保护着她。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萧晨着实是弄不懂,他是长得五大三粗看起来像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吗?怎么别的女人见了他都一个劲儿地搔弄姿地往上扑,可戴茗儿倒好!给名分名分不要,对她温柔些保护些,她竟下意识地要退离他三丈远!

他的大掌一挥,便将她重新捞进怀里来。一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盛满了盈盈的笑意,促狭地眯起,萧晨轻启薄唇道:“宝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

莲嫂偷偷地瞄了一眼楼上的动静,一五一十地对着萧夫人报告。虽说这萧晨是她看着长大的,可到底萧夫人才是每月支付她工资的乙方,一边是情一边是钱,哪头她都是无法得罪。

可是陈韶年的出现,提醒了萧晨,戴茗儿这个女人,除了口不择言常常会把人气到吐血,或者动手动脚嗅不到女人味之外,她那清丽脱俗不落凡尘的长相,纵然是贴上了他萧晨的标签公诸于世,也一样会惹来众多的追求者。

戴茗儿手一指,双唇一哆嗦,便又被萧晨给噎到说不出话来。

一个好端端的“金”,愣是给推给了“精”!

韩琦立马看好戏似的,他笑着就抬腿往外走。早在戴茗儿东拉西扯胡言乱语的时候,韩琦凭着这么对年对萧晨的了解,就知道他会让自己去办这事,所以,当萧晨的话音落下的时候,韩琦丝毫不觉得意外。

“爷爷,别看了。你就是把韩琦的背影看穿了看个洞出来,我跟他也绝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可恶的萧晨!万恶的萧晨!十恶不赦的萧晨!

萧晨的眼神淡漠,他越过戴茗儿的头顶望向她身后的地方,指着说道:“柜子里有备用的折叠床垫,你自便。”

果然,他们到底是未婚妻未婚夫!她有什么资格插在他们中间颐指气使?就算是萧晨当众给足了她面子,可私底下,却还是会为白慧莲讨个公道

“好。”

萧晨笑笑,腾出一只空闲的手来蹭到她的脸上,轻柔地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

尽管跨越了几千公里的距离,可是萧晨的大名她们这些期待嫁入豪门的女性,又有几个是没有听说过的呢?

“总裁,戴茗儿来了。”

“闭眼!”

“韩,韩琦不要告诉我这是萧晨派过来的?”

“你就是我的头号粉丝戴茗儿吗?”

“啊。呵呵,当然,我好歹打小学武,哪那么容易就被伤到?”

“srry,sir!i mnt”

“萧夫人面色凝重,萧总您见机行事多保重!”

萧晨望着卡梅尔仓皇消失的背影,嘴角一抹邪笑。这个卡梅尔,见他跟见毒蛇猛兽一般!

萧晨捏着房本,推到她面前。邪肆地一笑,并不打算就此作罢。

所以,听到萧晨说拆房子,她直觉的反感,瞬间炸毛。

戴茗儿望着医生走远的背影,不禁开始托着腮起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