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好先生,一共是一千五百块哦不,对不起,是一万五千。”
“是吗?那星座怎么没有告诉你,你今天似乎有些祸不单行?”
戴茗儿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拿着边上的筷子在一片热水中搅来搅去,但是除了温吞的水,哪里还有半点水饺的影子!
谁能告诉她,萧晨那个祸害为什么会堂而皇之地睡在她的身边,咳咳,而且他长得跟猿猴一般长的手臂居然横在自己的腰间!
萧晨的心里倒是很好奇,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胆子,居然连白慧莲也不放在眼里!
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远远地就迎了过来。虽然目测已有了四十多岁的光景,可是整个人的气质却是很好,这也难怪他的身边会带着一个月末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紧随其后。
“戴茗儿,老爱动手动脚的可不好。”
“啊!”
“啊!对啦,萧总裁今天找了你好几遍了,一直没看见你人,刚刚秘书又来催了,这不,我好不容易才在这儿逮到你。话说茗儿,你该不是上次真的把总裁给得罪了吧?我听秘书刚刚的语气可不太好。”
“喂,萧”
卡梅尔最后打量了她一眼,满意地露出笑容,这个女人,除了脾气不好做事莽撞之外,穿他设计的衣服,倒还是像模像样的。
咳!戴茗儿呛了一声。
嘿嘿,卡梅尔,不要说本姑娘没有照顾好你这外国友人奥!
中年医生对于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他从事男科这么多年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碰上过。只不过,给洋鬼子看那里倒是头一遭。
“丫走路眼睛长天上的么!”
“茗儿,爷爷这身子骨,哪像那么容易瓜菜的老家伙们呢!”
“这宅子,我们不抵押了。”
“叩叩。”
“茗儿,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戴爷爷那么乐观豁达乐于助人的人,肯定会没事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摸清楚戴茗儿的命门,也好方便他对症下药。
“早说嘛!说个话这么大喘气,萧晨你是想故意吓死我不成?”
在戴茗儿准备难之前,萧晨很有先见之明地伸出修长的食指堵住她的樱桃小嘴,他摁开电梯,大步流星地跨出去,对戴茗儿做了个“请”的姿势:“戴小姐,hr在十五楼左转右转再左转就到,要办离职手续,你还有二十分钟。”
感觉到脸上的温度突兀的一升温,戴茗儿立马对自己不合时宜的羞涩感到丢脸。靠,他萧晨不就是顶了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级无敌魅惑众生的脸蛋么,他眉飞色舞地凑过来,她居然那么没出息地就红了脸!
转过脸,看着戴茗儿衣领下露出的半颗小草莓,这是他昨晚的战果,萧晨忍不住的想戏弄一下她。
戴茗儿猛地抬起头,果然,对上的是萧晨那双暗黑的眼睛。
感情自己昨天上的男人就是公司里所有女人的偶像,神龙见不见尾的总裁萧晨!
“女人,看来现在你比我都急。”微微离开她的唇,男人微微挽唇,口气似乎带着讥讽。
萧晨的眉梢挑了一下,侧过脸,看见的是女人柔软的红唇几乎贴在他的下巴上,一双媚眼迷惑的看着自己,樱花瓣似的嘴唇一张一合,清新的气息弥漫在鼻翼之间,带着蛊惑的气息。
就在两个保镖要将戴茗儿带下去的时候,戴茗儿忽然将两只胳膊狠狠一甩,挣脱了两人的控制,直接奔到萧晨面前。
此时,他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一双黝黑双眸露出冷冷的寒意,黑色的瞳仁宛如无底深渊,看上一眼就会让人万劫不复。
当a市被夜晚的黑色羽翼渐渐笼罩,整个城市都带着魔鬼一般的极致诱惑。
萧晨这才将手边的电话拿起来,对戴茗儿报以一个感激的笑容,他对着电话那头的搬家公司吩咐着。
“先生,那边似乎有点远。”搬家公司的人委婉地表达着,十分钟是真的不太可能。
“十万。”
萧晨报了个数字,那边立马笑了,谄媚地应着,保证五分钟必达!
萧晨冷冷地挂断电话,看着正一头雾水看向自己的戴茗儿。
“被我电到了?”
“你你你,少自恋了!萧晨,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十分钟十万块,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萧晨!拨好了电话故意套她的话!而她面对萧晨这只妖孽竟然轻敌了!
戴茗儿一把拍开萧晨突然凑近的帅气逼人的脸蛋,按下心头的一阵躁动,冷眼问着萧晨。她总觉着萧晨这次突袭她家,似乎有种不同寻常的意味。
“你想知道?”
萧晨故意卖起了关子。
“当然!”
戴茗儿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她是真的很想在他那欠扁的猪头脑袋上敲几下!试问这天底下有谁会对自己的房子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指手画脚地折腾没有意见呢?
“一会人来了,你自己知晓。”
为了避免被戴茗儿冒火的眼神咄咄相逼,萧晨索性闭上眼,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沙上闭目养神起来。
呵!敢在他萧晨的面前,公然维护别的男人,她戴茗儿倒的确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可也正因为这个第一,萧晨想,他也是应该让戴茗儿知道知道违逆自己的“好处”!灭灭她那嚣张跋扈的气焰!
“萧晨!”
靠!戴茗儿满脸的期待瞬间被萧晨劈头盖脸地倒了一盆凉水,熄灭掉。她立刻捏紧了拳头,好想问候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孔。
只可惜,如果一切真的能够以这种简单又粗暴的方式解决的话,那就好了!
“叮咚!叮咚!”
在十万块钱人民币的诱惑下,搬家公司的人很快就按响了戴茗儿家的门铃。
萧晨那个家伙屁股就跟用强力胶黏在沙里了似的,动也不动一下。戴茗儿拿小指戳戳他的胳膊,萧晨也从始至终也不爱搭理她。
傲慢的姿态,明确地表明了,他压根就不会起身起开门。
恨恨地咬了咬牙,怀着十二分的不情愿,戴茗儿还是脚步踢踏地走向了一直在愉悦地欢唱并且没有消停的迹象的门边,哗啦一下把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