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嘛,让我看看。”

一只全身嫩白的圆嘟嘟的小虫子跳到了花千骨肩头,小小的手儿抱着她的脸放声大哭。

天光渐渐亮起,一阵咕噜声传来,正在烤鸡的白子画看了一眼小脸晕红的花千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白子画自己都不知何时到了花千骨臀后,半蹲着身子,双手扶着她的雪臀,努力的将他的鸡巴向那要命的淫滑小穴中顶送,可他的鸡巴太大又有些软,而花千骨的穴儿又小又紧,努力了几分钟,不仅没有进去,还把花千骨弄的气喘吁吁。

花千骨也是小脸通红,龟头传来的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身体更加的火热,被衣服遮住的小穴儿早已水流成河,若不是她总想着要让墨冰哥哥舒服这样的执念,早就把那巨物塞进了自己小穴中,她的小舌轻轻的舔弄着马眼龟头,小手更是在鸡巴上不停抚弄,直到将一颗摇摇晃晃的大龟头舔的一片晶莹,可手中的活儿却还是处于那种半软不硬的状态,心中急躁下,低头慢慢贴上了龟头,努力的张开红唇,一点点包住了龟头。

粉滑的红唇一遍遍在白子画的嘴间蹭着,不时咬住他的唇瓣亲昵一番,濡湿香滑的小舌灵活的来拨弄,强烈的触感让白子画的鼻息也越来越重,一张白皙的脸也越来越红,总觉得很是别扭,虽然面容还是三十岁的样子,但白子画却是一个货真价实几岁的老怪物了,此刻竟然被一个没有自己零头大的小姑娘逆推,但若让他正推,他一个几岁的老处男,却还真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能默默享受了。

“你胡说什么!放开她,我自然能解开你的妖术!”

杀阡陌冷声道。

花千骨大声的叫着,一时有些不适应,但她现在的体制早已今非昔比,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挑逗,不过片刻,虽然还有些鼓胀,但已经慢慢适应,甚至开始动的摇动屁股,想要将那滚烫硕大的东西吞入穴中。

“不要?那你刚才。”

花千骨愣了一下,她自然听说过,不过却没有太多的害怕,只是呆呆的看着杀阡陌舔嘴唇的动作,心说,这样漂亮的姐姐怎么会是魔头?“你不害怕?”

旷野天一边说一边将自己那如同驴屌一般粗长的巨物顶进了花千骨并紧的腿间。

旷野天一边骂,脏兮兮的大手直接从霓漫天对襟衣领处伸了进去,肆意的把玩着少女丰满圆挺的肉球,玩了几把,觉得不过瘾,手上用力,刺啦一声响,在霓漫天的低呼声中,胸口左边的衣襟被扯裂开来,碎裂的彩色锦衣红色肚兜之间,一直雪白诱人的大奶蹦了出来,粉色的乳晕上,一颗樱桃般的肉粒端的是惑人心神。

“你说他们?呵呵,哪个少女不怀春,再说,我不也看了许久了吗。”

山下虽然黑雾缭绕,但以她的修为也看的清清楚楚,看着那越来越不堪的淫辱,听着旷野天那下流之极的言语,她只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尤其是在看到朔风被七八个女孩压在身下,看到他魁梧的身体以及胯下那根黢黑肥大的东西时,霓漫天只觉双腿之间一阵鼓胀,却是连看都不敢看下去了。

“蠢货!”

不知觉的,突然竟感受到一阵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中的花千骨悠悠醒来,因为精气亏损,面目苍白,努力的抬头,看了男子一眼,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花千骨呻吟之余的惊呼声将东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花千骨那白皙的小手正抓在石头凸起处,东方刚要羞辱她,忽然便发觉了不对,抬手摸去,发现那冰凉巨石上的凸起竟是火烫异常,而且有种越来越热的趋势。

东方彧卿皱起眉头,“那你这一个人是要去哪里?投奔亲友么?”

“哎呀,受不了了~~哥哥的鸡巴好大~~小骨要死了~~啊~~我还要~~还要。”

“你~~你不要这样说~~清虚道长是~~啊~~是好人~~他~~他已经死了~~啊。”

花千骨趴在巨石上,贝齿咬着红唇一语不发,前面是热乎乎的光滑的石头,后面是更加火热的男人的身体,加上那不断在身上游走的手,自是舒服到了极点,可她又怎么能说舒服,而且那坏人的东西还插在菊花中“怎么?不舒服?

“我这是修炼功法呢。”

风餐露宿十几日,花千骨便是体质越来越好也少不了一身的汗渍污垢,这日到了一座小山,穿过树林发现一条清澈的小溪,便兴高采烈的跳了进去,顺着小溪,流过光滑的石头然后落进碧绿的潭水里。

花千骨不停的哼哼着,小小的身子在巨石上扭来扭去,略尖的小脸上面色酡红,一双美目眯成了月牙,似是享受又好似痛苦。

且不说异朽君去侍女身上找男女间的美妙,在花千骨得了那收敛身体气息的方法后,第二天,故意换上了一套相对比较暴露的女装走上街头,果然,那些叔叔哥哥们只是很惊讶的看她一眼便匆匆走开,有几人甚至露出厌恶的神色,大喊世风不古。

少妇转过身,低眉浅笑,花千骨眼前一阵晕眩,只觉眼前这女子美到了极点,便是为她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

花千骨白了他一眼,很不乐意的嘟着小嘴慢慢移向他的胯间,浓烈的雄性气息进入鼻间,却是让她的心中一阵荡漾,加上异朽君的鸡巴虽然同样粗大,但白皙的棒身,鲜红色的龟头比赵四那几人的鸡巴要好看了太多,而且没有一丝异味,花千骨心中舒服了许多,虽然羞耻,但更多的却是好奇跟一种莫名的冲动。

看着那还带着一丝温度的纸笺,最后一个依靠消失,花千骨又是哇哇大哭,只觉得世上再没有人疼自己了,想起爹爹的遗言,守孝几日后,便离开家向着茅山方向走去。

男子自然便是下山历练的白子画,修炼近千年,对男女之事早在几年前便已心如止水,不说天上的那些仙子,便是门派中的女子哪个不是绝色,哪个不比这山间的小丫头要强过十倍!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头,愿意自荐枕席的女人说不得要从长留排到南天门也差不了多少,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山间野外竟然对一个被强暴过的小丫头有了欲念。

若说这两个已经让花千骨羞耻到了极点,另一个却直接让她有些崩溃了,最后那人抱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如同狗一般在她的大腿内侧又咬又嗅,在嘴巴移动到了两腿的尽头时,如同发现了世上最神秘的宝藏,那张狰狞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激动喜悦,隔着裤子嘴巴勐的咬了上去。

“啊~~不要。”

一个脸色苍白,嘴角溢血的黑衣少妇忽然出现在了血海上空,仰头冷冷看着天罚之眼,“若你敢伤我孩儿,我发誓,让整个六界生灵不存,看你天道如何运转!”【第一小说站.】“你这是逆天!”

“对同门祸事幸灾乐祸,口出恶言,这样的心性不惩罚如何服众,师,你~~唔。”

白子画冷声道,刚要教训一下笙箫默,忽然脸色一变。

“师兄,你怎么了?”

“莫要过来,我在修习一门功法,不碍事!”

白子画止住笙箫默,郁闷的瞟了一眼裙摆,刚刚却是花千骨将他疲软下来的龟头又吞到了口中,含吮舔吸般侍弄。

“哦,但那霓漫天是蓬莱岛掌上明珠,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不近人情?”

笙箫默还不死心。

“我看是你对那小姑娘起了心思!我说师,你那功法既然已经大成,又何必如此执着于皮肉?”

白子画说着,老脸一红,他自己胯下可不是就有一个小姑娘吗!感受着正圈着鸡巴的那灵活的香舌紧致温热的小嘴,在这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感觉很是紧张,却也同样刺激,还好,笙箫默被说的心虚,并未发现师兄的异常。

“师兄,可我就这点爱好了,不是人人都是你,若连这点爱好都被剥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样,师兄,把时间减缓到五天可好?那销魂洞对她来说确实苛刻了些。”

看着笙箫默那哀求的样子,白子画也心生不忍,加上花千骨还在下面作恶,鸡巴又开始在她的小嘴中慢慢变硬,只能嘱咐一句不能用强便让他离开,却没发现笙箫默走了一阵又折到了一处山峰,不久后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嘿,想不到师兄也能老树开花!花千骨,花千骨,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