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却是一个披头散发长相凶恶的男人,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硕大的嘴巴咧着,露出黑黄的牙齿跟凶残的笑容,男人前方十几米处,两个身上冒着黑雾的木偶正在跟一男一女缠斗,那两人霓漫天不但认识,甚至能记起他们的名字,一个是张着一张死人脸的男人,叫朔风,另一个好像叫轻水。

而远处的空中,还散布着大大小小零星的仙岛和仙山,有的秀奇,有的逶迤,在一片海色天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灵动。

作为长留大子,他虽然不显年纪,却也有岁有余,只是这十年从来都在山上,长留门规又要断情绝念,便是有女子也从未近距离接触过,此刻见到这样千娇媚的美人儿,看着她凌乱的裙摆间白生生的肌肤,不知为何,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绮念在心中萌生,让他口感舌燥目眩神迷,不知不觉伸出了手,去解花千骨的裙袍亵裤,连仙术都忘记了。

毕竟不久前被吸了十之八九的精华,东方干了这么长时间,也有些累了,将花千骨身体整个抱起贴在身上,右手一挥,一个尺长的铜镜泛着青蒙蒙的光华立在了地上,铜镜越来越大,呼吸之间变成了一个一人高下的门户。

“没有!”

“啊!对了,怎么忘了那个呢!”

“是哪个男人在我之前操了你!”

说话声中,书生将花千骨抱了起来,从后面双手揽住她的腿弯一点点提起,鸡巴还插在菊花中,石头凸起慢慢从穴中脱出,啵的一声,硕大的石质如阳具般的凸起整个拔出,巨大的空虚感让花千骨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过的呻吟,屈辱的姿势,强烈的羞耻,还有说不出的空虚与刺激使他白白的身子覆上了一层粉红,在阳光的照耀下说不出的迷人魅惑。

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花千骨吸了一口气,贝齿咬着红唇,羞涩的伸出小手,慢慢的移到了凸起处,莹润的小手覆在了上面,火热的温度,让人脸红的形状,以及触手的光滑,让花千骨忍不住身体一颤,竟是不由自的再次想起了以往那些男人的阳物。

“这,这是什么道种?”

清虚老道的嘴巴张的如此之大,不止小穴,连少女阴阜都吃住了大半,如同吃到了龙肝凤髓一般疯狂的吮吸舔咬起来。

“呃,这样啊!那也不能,唉,算了,这样,我告诉你是怎么事,我的这里呢,嗯,叫鸡巴,也叫屌,就像你的咪咪头,看,平时也小吧,但是呢,我一碰就硬了,还有,你的小穴,是不是流水了……。”

“既然现在不能动你,那我先收取一点利息好了!”

花千骨红着小脸跪在了异朽君胯下,左手托住了他肥大的卵蛋,轻轻揉动了一下,异朽君身体一颤,感受着那滑滑的小手的碰触,只觉一种火热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却是真的如信息库中所言,端的是美妙无比。

白子画冷声道,同时拿出了手中的一块令牌,“我乃长留仙人墨冰,此次下山历练,若尔等再不退去,莫怪我出手无情!”

“嗷~~哦……”

“啊。”惊呼一声,花千骨扑到在地,刚刚转过身,就见到那三个青年如同野兽一般向自己扑了过来。

“你,你不怕厄运缠身吗?我,我可是,可是妖女。”

“你当我是傻子吗?你爹的病要治,难道我的病就不要治了!”

乌云中的巨眼凝立良久,那冷冰冰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违逆天道,功不抵过,毁!”

霓漫天捂着小嘴,瞪大眼睛,身体颤抖着,紧夹着双腿,只觉一股股水流从下体流出,旷野天那么粗大的东西撑开轻水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她便是被淫药控制了身体,但那剧烈的疼痛跟身体的落差也让她一时间清醒过来,“你~~你这邪魔~~呜呜呜~~你不能这样~~呜呜~~放开~~啊~~放开我。”

“放开你?你这小荡妇能忍受的了吗?”

旷野天淫笑着,身体不动,那硕大的龟头自己便在小穴中旋转摆动起来。

“唔~~啊~~不要~~啊。”bz轻水终于怕了,呜咽起来,眼中泪水滚滚落下,不是害怕别的,却是被身体中那陌生强烈的反应惊吓住了,六神无之时,旷野天身体慢慢挺动,硕大的不知什么东西构成的阳具顺着湿润攻入其中,那被刺入的感觉,让轻水又痛又羞,虽说内有淫药外有邪手,内外交煎之下早已勾起了她的慾望,桃花源更是濡湿腻滑,早已准备好被开发,可这终究是她的第一次,而攻入的男人又是一个又老又丑,甚至不能算做男人的妖魔,这让她如何能受得住。

神魂迷乱之际,旷野天终于适应了自己的肉棍,身体勐的一挺,轻水只觉下体一阵剧烈的痛楚,那硕大的非人的东西终是刺破了她的处女膜,进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心中的痛楚却是比身体的疼痛更强烈倍,轻水汩汩流着泪水,一句话也说不出,直到旷野天舒爽的慢慢抽出鸡巴,轻水这才发出一声绝望哀婉的哭泣声,“不~~啊~~好痛~~不要。”

“哈,小骚货竟然还是处女!”

旷野天兴奋的看着鸡巴上的血丝,“小淫娃放心,我会让你舒服,很舒服的,等我操到你尿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碰到爷爷我这样的大鸡巴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我才不要,才不要~~呜呜~~我不要~~放开我。”

旷野天哪里会顾她的哀求,轻水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越是充满征服感,他淫笑着双手按着轻水那酥挺冰凉的乳房,肉棍便开始抽插起来,一边操干一边赞美着那处破的桃园,又紧又窄,干的愈发火热。

旷野天干的爽快,节奏从缓变急、力道从小变大,每一下深刺后,抽出时都带出一波泉水和溷在其中的落红血丝,这可苦了轻水,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旷野天毫无怜惜之意,抽插之间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管她才刚破身,一时间痛的轻水婉转娇啼,若非方才旷野天的手段与体内的淫药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这边轻水被操的哭喊连天,另一边也被他们的疯狂刺激的更加疯狂,硕大的鸡巴一次次进出轻水的嫩穴,带出一股股淫水蜜汁,带出一圈圈的嫩红穴肉,就在他们眼前,那充满淫欲的气氛气息彻底点燃了这些被控制的女孩心中的火焰,几个女孩想要将被占据的鸡巴掏出,谁知那娇小的女孩却寸步不让,一边压着朔风的鸡巴,一边抓住根部,屁股稍微一抬,那黢黑的龟头便挤入了女孩小包子一般的阴部。

那几个女孩眼看无望,目光流转,却是看到了在清水身边流连的师兄,一个个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一声咿咿呀呀的娇啼,却是那女孩深深一坐,将朔风的整根鸡巴吞入了穴中,硕大的鸡巴如同儿臂,就像女孩的臀下生出了一根粗大乌黑的尾巴,说不出的淫荡妖艳。

霓漫天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自然看出了其中端倪,那朔风此刻身边,加上身上的女孩也不过三人,而他眼眸虽然火热,但显然没有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