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牙齿咬的咯咯响,咬牙切齿地大喊:“宁溟琛,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道具,只是用来装饰的。见过荣华吧,这和他手上的扇子有异曲同工之处。不过,我这扇子还有个作用呢。”阮歌白了宁溟琛一眼道。

阮歌摇着扇子,笑眯眯地说道:“我看你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客栈老板已经去报官了,说这里有人寻衅滋事,聚众扰乱公共秩序,你就等着被抓吧。呵呵”

周辛更是狐疑,问道:“分辨什么?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

武坤带着随从从翊王府中出来后,便朝着来路宁玄国专门接待各国使节的驿馆而回。

另外,也听说,嘉宣帝颇为属意端王宁溟琛,一是因为他确实是个帝王之才,二来,其身后庞大的势力在支持着他,所以毫无悬念,宁玄国的皇位迟早都是他的。那么这位王爷以后的境况就可想而知了。

宁溟御现秦叔盯着那个瓶子看,一把抓过来,揣进了怀里,脸上略有尴尬和不自然,目光也调向了一旁。

怜星回忆起那段噩梦般的记忆,眼泪已经滚滚而下,浸湿了头上的纱布,手也下意识地抓紧床单。

“是…您…救了我?”女孩看着阮歌,又费力地问道。

周辛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道:“是,小生遵命。”

樱儿笑眯眯地走进来,柔声道:“姑娘一觉睡到这时候,还是头一次呢。昨晚上一定是累坏了。”

阮歌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她能在重伤之下还能爬到这个门口,也算跟我们有缘分,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能放弃她。好了,再说下去,恐怕就真没救了。快来几个人搭把手儿!”阮歌大声招呼家丁们过来帮忙。

阮歌遵守诺言,不顾荣华的白眼儿,将乞丐带回了荣华的别院。

看他这么坚持,阮歌无法,只好故意说道:“若只是养个白吃闲饭的倒不成问题,不过我从来不收留无用之人。你有什么长处,能让我收下你?若你没有,还是乖乖拿着钱,好好享福去吧。”

阮歌不屑地看了酒楼老板一眼,道:“我只问你一句,你这楚悦楼是干什么的地方?”

走了几步,阮歌像又想起什么,回头道:“你家王爷若醒了,刚才我所做的事别告诉他。嗯?”

听到他的问话,阮歌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瞬乎变了又变。

下人们眼神惊惧,噤若寒蝉,都尽量离那门远远的,以免被波及到。

荣华看见阮歌的反应,赶紧笑着打着哈哈道:“我是开玩笑的啦!哈哈。而且我知道你肯定也喜欢我,因为见过我的女人最后都会拜倒在我的脚下,这我都已经习惯啦。呵呵。你也不会例外的。”

出来的久了,也有些累了,又聊了几句后丫鬟提醒该回去了。

阮歌听到这样的谈话,突然莫名其妙的揪紧了心脏,像有什么拉扯着五脏六腑,憋闷的很。

荣华道:“都一连好几晚了,阮歌都被你搞的神神叨叨的了。实在不行你就让他知道你的存在?”

商黎皇朝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商景英,是虚州大陆上各国臣民最为尊崇的女性形象,她创造了商黎皇朝最繁盛的时代,她也是历史上最神秘的的人物,来历和最后的结局都异常离奇。可以说她是个贤明的女帝,又是个神秘的美丽女人。

宁溟琛已经急红了眼,怒斥道:“你废话少说,真没想到我宁氏会出你这么个败类。真是家门不幸。今天就让我代替父皇清理门户!”说着一掌直取宁溟御面门。

因此就有了方才的情境,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阮歌的一声惨叫。

阮歌猛然记起来。

荣华笑笑没说话,半晌道:“阿湮来了,他说想见见你。”

紫月脸腾下红了,捂脸娇羞道:“哎呀,死丫头别瞎说。”

正这当口,门开了。白庆禧腆着个大肚子走了进来。

旁边的人过来劝阻:“大人,您消消气儿,对付这么个贱人何劳您亲自动手。别累坏了您的千金贵体。”

荣泉也在旁边苦苦哀求。

云罗没想到阮歌竟如此跟她说话,一下被阮歌的气势震住了,张了张嘴,没接下去。

阮歌捧着衣服,心里感到暖暖的。

阮歌等的正焦急呢,从王府另一个方向走来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