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去哪吃饭?”季凯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这些天据说因为这件事已经好几个人都吃了排头,就连小米都避免谈这个话题,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炮灰。

“诺……”季凯轻触了下被靳诺吻过的嘴唇,这次他是真的不明白了,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告别还是……?他承认自己放手的决心又动摇了,他现在很想追上去要答案。

记错的话,上次在这里看到他的时候,他也点的是海南鸡饭吧?

“想什么想那么认真?”姚米挑了块水果塞进靳诺的嘴巴,靳诺顺势咬住,结果差点把牙酸掉。

“什么什么意思?”季凯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转话题的度也太快了吧?

左手端着水杯,靳诺举起右手敲了敲门,在门开之前换上了笑脸,姚米开门就见到一张微笑的俊脸。

那是他和季凯的照片,就是那天出去吃饭的时候,只是不知对为什么照片的角度拍的很好,所以他和季凯看起来很暧昧,有几张看起来甚至像是在接吻。

从后视镜中清晰的看到两个人的互动,季凯黯然的抓着方向盘,“要听点音乐吗?”季凯回头问靳诺,尽量不去在意他怀中那个被他当宝贝宠着的女子。

“学长,你别笑话我们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情况。”李温苦涩的看着靳诺,他们中除了何兴不是同性恋,其他都是。新加坡虽然是个现代化的城市,很容易接受各种新鲜事物,但对同性恋可没那么包容,他们甚至没有勇气告诉家人他们是‘gay’的事实。

“你好。”乘着阿莫和林讲话的空隙,姚米兴起了瞧新鲜的念头。她身边的朋友只有阿莫一个人是同性恋,而且他一直不肯找个男朋友来满足她对同性恋的好奇,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到同志酒吧来,她当然不会错过‘研究’的机会。不过这些男人也真够开放的,在人来人往的舞池里热吻不说,有的人甚至激烈到要在这里‘办事’了。

狠狠的把自己摔倒在床上,季凯把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感受着一丝丝残留的诺的气息。当年就在这里,在这张床上,他和诺度过了属于他们的第一个晚上。他急不可耐的脱下诺的衣服,感受到他因紧张而的身体。

“或许他没死不是吗?”他越来越相信那个正谈笑风生的男人就是靳诺,毕竟连动作和神态都那么想象可不是偶然的。但是如果他没死,那六年前葬下的那个人是谁?虽然已经伤到面目全非,但是却在那具尸体身上找到了足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其中甚至有靳家长子才有的指环。

“他去世了,就在我上次来新加坡的时候。”靳于叹了口气,这是个什么年头啊?尽是些白人送黑人的悲剧?

“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靳然的车才刚开进院子,下人们就叫开了,在客厅里苦等的人也都赶紧跑出来了,紧张的看着从车上走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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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着回来和我们吃晚餐,我叫他小心开车,他答应我好,可是……,警察说,对方是酒后驾车……”姚米紧紧的抱住靳诺,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韩威出事后,她的世界就塌了一角,怎么补也补不好。

“韩威驾车回家的路上,一辆卡车从对面冲过来……韩威当场就……”尽可能滇醒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孟华凝重的声音总是不自觉的回响在耳边。已经在厕所洗了几次冷水脸,但靳诺觉得自己该死的竟然根本不能冷静下来。手一直抖个不停,想拿根烟抽抽,才记起机上不能抽烟。

“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以前的事情罢了。”靳诺拉回自己的思绪,自嘲的现自己对六年前的一切都还记忆犹新,这是否意味着这六年来的努力都白费了。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决定和我去约会了?”原本季凯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靳诺真的走过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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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季凯没有留住他,都觉得奇怪,“凯,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这么好的猎物也放过?”

“诺,你的经济学论文借我参考一下!”靳诺还来不及回头,一双手臂已经自动自的搭在了他的肩膀。

“我有个大哥,在六年前就死了,但六年后竟然见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你说这是为什么?”靳阳不动声色的看着许莫的表情和动作,没有忽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老板……”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凑在林耳边说了几句话,林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