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珊珊激动而期盼地点了点头。

终于,水珊珊想出了一个摆脱掉欧阳文的办法。

水珊珊再也没有耐心了:“小瑞,你好烦啊!我现在没有心情告诉你这么多,你能不能安静会儿,让我好好睡一觉。”说完,她又躺在了床上,再也不愿搭理小瑞。

龙夫人郑重其事地对神王夫妇说:“我恳请陛下能同意解除文儿与珊珊的婚约,照他们现在这个状态,婚后是很难幸福的。”

神王还是怒气冲冲地:“不行,家有家规,就算是神仙也不能没有王法。这孩子三番两次顶撞长辈,都是平时惯坏了,今天一定要受责罚。”

“不好!母后,女儿老受坏人欺负。”

“那好,你们都起身退下吧。”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水珊珊终于睁开了眼睛,她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不是她的房间,这到底是哪里?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不小心碰着了腿上的伤。

水珊珊不理他。

于是,众女子全都鼓足了劲,一心想抽中那幸运的纸笺。

“那个什么梦里的人是不算数的,他脑袋有问题,你也跟着有问题啊!”

“你这样子回来,被人看到,会说我龙宫的闲话的。”

石君涯依依不舍地道:“珊珊,你还是要多加小心啊!”

“你给我出去。”牡丹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一听此言,云萝一下子回忆起好像自己是在水珊珊那里看到过这支珠花,她的脸霎时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预感到,公主可能又闯了大祸了。

“你不知晓,凡是龙宫处罚的被兵士‘’的姑娘,是不能再留在宫中伺候太子的。太子本算仁义之人,因她身有残疾,还替她找好了伺候的人,一切开销都是宫里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她的后半辈子是不会吃苦的。”

正好赶到的云萝和伊晴二人见此情景脸都吓绿了,她们赶快上前夺下水珊珊手里的剑。

“云萝姐姐,你还是叫我珊珊吧,别公主公主的,在我心里我早就把你当做姐姐了。”

神王对神母说:“其实文儿在凡界的一切事我都掐算得到,那孩子本性不坏,有些事情并不像珊珊想象的那样糟糕。”

欧阳文继续兴奋地说道:“我的父王前不久也曾给我提到过这婚事,也被我拒绝了,他们要我在凡界找寻你,谁知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既然我们都没有看好彼此,何不上界去说个明白,这样,我安心在龙宫做我的逍遥太子,你继续在天庭做你的快活公主,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不用辛苦下界了,岂不妙哉!”

只见一个身穿银白色纱裙的姑娘骑着一匹骏马朝他们跑来,石君涯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不安分”的水珊珊。

石君涯策马狂奔,还是先水珊珊一步抵达了锦都城,刚进城,就看到城中心平常达官贵人们用来祭天的“天台”上绑着一名女子,正是云萝。

“我只想知道原因。”欧阳文用略带严厉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平日里仗着我的信任就有些得意忘形了,你既然敢带她出宫就不要让第二个人看到,可是你偏偏让人家看到了,你叫我该怎样处置你才好!”

“云萝姐姐,那你什么时候送我出宫呢?”

第5天,水珊珊见送饭的那位宫女又来了,她心生一计,假装昏倒在地……

“父王、母后,你们急着找儿子来究竟有何事?”

“你这个大坏蛋,还不把本姑娘放了。”不知道怎么的,水珊珊一见他英俊的外表就烦,一见他人就想骂。

“很好,本太子也好久没有遇到过对手了,就陪你玩上一玩。你也不要口不择言,请你收回‘为非作歹’几个字,如果我在50招之内还没能把你击倒,就算我输了,那个女人还给你。如果你接不了我50招,就请你离开龙宫。”欧阳文也说道。

欧阳文这才注意到水珊珊的存在。

“启禀殿下,丹红姐姐又带回来一位姑娘,名唤金莲,在寝宫外等候殿下召见。”一个小宫女突然进来禀报。

石君涯仍然很有风度地微笑着:“这样听起来很亲切啊!敢问姑娘芳名呢?”

“窑子?”水珊珊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小贩很热情:“姑娘,我这个包子是自家做的,祖传的手艺,8个铜板儿4个包子,来几个尝尝吧,不好吃不给钱。”

欧阳文轻蔑地一笑:“你不是李总兵的千金吗?也甘愿留在我龙宫做下人。”

神王沉思无语,龙王见此情景,忙上前道:“陛下不必担心,前日臣已经掐算过,犬子命里该有此劫。为了避免他与公主的会面,臣即送夫人与犬子下界。待日后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再给他们主婚,维系这段姻缘。”

“实在是委屈你了,跟着我这个江湖汉子四处受苦,今晚就先凑合着一宿吧!”他充满歉意地对水珊珊说。

水珊珊看了看四周,问道:“君涯哥哥,那你睡哪儿?”

“我们跑江湖的,睡哪都是睡,没有什么区别,你就别管我了,我就在神台下坐一宿,打个盹就行了。”

“可是,也是我连累的你啊!你原本是无忧无虑的少庄主、江南豪侠,是因为有了我,才不得不远离家乡,日夜奔波的,我觉得自己就是罪魁祸。”水珊珊突然之间好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