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来的刺杀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上官飞燕的真实目的,他对花满楼比他想象的在意的多。只是心里埋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再想拔除却是难上加难了。就算之后花满楼对他那般告白,砚飞心里虽感动,但是却不得不怀疑那只是因为他是曾经的“飞燕”。这种认识让他害怕着,也不敢去接受花满楼的感情,他怕有一天花满楼明白他对自己只是怀念并不是爱情。他不敢去赌。

“等到了珠光宝气阁你就知道了。”显然王怜花这个时候还不想说太多。

而妹控的砚飞则时刻注意着白飞飞与沈浪之间的互动,倒不是觉得沈浪不好,只是原著中白飞飞爱的实在太苦,沈浪又与朱七七纠缠不清的,砚飞不想让白飞飞搀和进去。

砚飞以为王怜花会发怒,但是他错了,王怜花只是斜眼看了他一眼,脸上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而是扬起笑容温和的道:“说的也是,倒是在下为难白兄了。”

沈浪一掌拍向迎面而来的铁葫芦,掌风拍偏葫芦轨迹的同时拉着金不换一个闪身就跳到了砚飞身边。

熊猫儿虽然平日里都是大大咧咧,但是对待兄弟确实是够义气的,就连砚飞这个来路不明的兄弟也是照顾有加,也难怪他手下的那些个弟兄对他是言听计从。

砚飞眼前就像隔着一层纱,看不太清花满楼的表情,只依稀听见花满楼似乎是说了句:“原来是梦吗?好,我不动,你要做什么?”

少年越走越偏,又专挑小巷子走,不一会砚飞就跟丢了。懊恼的准备往回走,刚一转身就听一阵风声,砚飞来不及细想,身子往后一倒闪过偷袭,然后脚下往墙上一点已经滑出三丈远。还没站稳,又是一阵风声呼啸而来,砚飞现在看清了,正是那神似熊猫儿的少年,此刻正抡着他那大酒葫芦朝砚飞砸过来。

独孤方和萧秋雨闯进来的时候花满楼正坐在椅子上和砚飞说着话。独孤方的脚步声很轻,但花满楼却在他们踏进这间屋子范围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

“呵呵,陆小凤会来自然是因为花满楼会去。”马车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清脆如黄鹂鸟,光听声音就让人不住幻想真人该何等的绝色,那一颦一笑又是如何的风情万种。连白飞飞眼中都闪着些嫉妒的情绪。

小qíngrén?!谁告诉你小爷我是花满楼那只腹黑狼的小qíngrén了?!砚飞满脑子都是小qíngrén三个字,心里已经把司空摘星骂了千百遍了。

胸前敏感肿胀的红果好像预感到了危机,不安的往里缩了缩,不过花满楼的重点并不是它们,路过它们时,舔弄了一番便继续下滑而去。

砚飞在丝带缠绕上来的那一刻就回神了,在被拉住往后带时,砚飞双手抓住腰身两侧的丝带然后一跃而起,在半空借力踩着丝带旋转了几圈,将自己从丝带中解救了出来。然后慢慢的落了下来。

花满楼嘴角的笑容更大,故意道:“飞飞?白兄看来已经和那位姑娘很是熟悉了。那位飞飞姑娘想必是国色天香,只怪花某没有这个福气看见这位姑娘。”

贾剥皮先是懒洋洋的说了一遍他那做生意不低于五千两银子的规矩,接着拿出一块碧绿的用翡翠雕成的蟾蜍来。

众人见两个穿着打扮都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被欧阳喜这个主人家亲自迎了进来,不禁纷纷猜测这是哪家的公子。

砚飞怒了,飞燕你妹啊!老子是白砚飞!不是上官飞燕!差很多好吗?!刚才那声砚飞果然是他听错了吧,平常花满楼叫他也都是白兄白兄的喊,怎么会突然喊他的名字,肯定是他听错了。

刚打开房门就看见沈浪正靠在朱七七的房门前出神想着什么。

“我本就没有睡着,白兄可是伤口还没好?”花满楼继续问道。

沈浪将自己的外衣批在朱七七身上,自己在篝火边守了一夜,等到了快天亮才不再往篝火里添树枝,浅浅眯了会。

砚飞眼神一凛,空手就迎了上去。在百花楼的这段日子,他的伤已好了大半,对付这大汉根本用不着费多大力气。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好想总也猜不透你的想法。”

“那两个畜生说要骗了我家七姑娘,好人财两得呢。”火孩儿朝金不换两人扮了个鬼脸,高声道。

“我去自然是不行的,所以才让你去办。”王怜花用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看着砚飞。

“我不喜饮酒。”砚飞婉拒道。上一世他就鲜少喝酒,酒量也不太好,加上还是由于喝醉了酒出了车祸,所以砚飞这一世就更加不喝酒了。

大汉身形一动,竟是以极快的度凑到了砚飞身边。手中注入内劲的双鞭也毫不留情的打了下来,砚飞几乎可以听见那黑黝黝的长鞭破开空气的声音。

“就是就是。”砚飞赶紧附和道。

好在走了大半个时辰那轿子就停了下来,砚飞掀开帷幕下了轿。这是一块荒地,只有一幢小屋立在不远处,小屋后有序的分割成几块菜地,种着些青嫩的小菜。

少年被飞飞的话逗乐了,捂着嘴轻笑了一声。砚飞无奈的摇摇头,也坐了上去。然后拽着自己的衣裙不然那些脏污的泥水再次沾到少年的衣物上去。

砚飞想起自己的衣裳是被他给丢到河里去了,想必是这里没有男孩子的衣裳,几个孩子身量有差不多,便把瑛儿的衣裳给砚飞套上了。

“哥哥,你怎么了?”白飞飞看砚飞不太对劲,关心的走上前去拿衣袖为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

一道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砚飞抬眼望去,只见几枚飞镖正闪着寒光往他们几人的方向射来。砚飞心头一阵狂跳,那飞镖近在咫尺,想要逃走,但是身子却僵在那里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枚飞镖慢慢靠近自己。

花满楼还坐在那里,脸上带着笑。砚飞就站在他身边,随手拿起桌上的空酒杯隔空掷去,硬生生将那来势凶猛的象牙筷给打断在半空。断裂的牙筷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声音清脆悦耳,不过此刻已经没有人去注意这些。

苏少卿冷哼一声道:“阁下是何意思?在下不过想与花公子讨教几招,阁下这般阻拦是为何?”

“若当真是想切磋讨教,苏公子又何必隐瞒身份,方才公子出手如此迅猛,倒不像是要讨教的模样。”砚飞也冷冷的回道。

“那在下便与公子过几招再与花兄切磋。”苏少卿微微一笑,面上恢复温和,动作却毫不留情。拿起另一只象牙筷便又刺了过来。

这牙筷虽然短而细,但是苏少卿却以筷作剑,施展着正宗的内家剑法,手法极快,往来之间已是刺出七八剑。

砚飞避过差点划破他脸颊的牙筷,抽出腰间的软剑灌注进内力,与苏少卿缠斗起来。苏少卿的剑法虽快,但是砚飞却比他更快,加之有称手的wǔqì,苏少卿最后只能放弃攻击,反攻为守。

象牙筷毕竟不是真正的剑,纵然苏少卿早已将剑诀熟记于心,但是也使不出十层的力量来,在砚飞的软剑面前根本不够看。

脚尖一勾带过一张桌子来,提脚一踢,直接用桌子将苏少卿抵在墙上脱不了身。

花满楼却在此时开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门官人

喔吼吼西门大官人哈哈哈我停不下来了总是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