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砚飞第一反应是那些黑衣人的同党,忙一声大喝接着赤脚跳下床点亮了房间里的烛火。

“在下遇到一点麻烦,要去为自己洗刷冤屈。”沈浪嘴角勾着一抹笑,好像真的只是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朱七七嫣红的朱唇已经被她咬的快滴血了,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心中狠狠的骂着自己作贱,却又舍不得离开沈浪这个坏人。

他总是这般善良,就算素不相识,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帮助他人。

陆小凤眼珠转了转,摸着嘴边的两撇小胡子也笑道:“她们大多数时候都是有趣的,但是有些时候便无趣极了。”

“哼,我家姑娘乃是千金之躯,我去便也是一样的。”火孩儿冷哼一声,自告奋勇要替朱七七去道歉。

王怜花虽不知道这小受是何意思,但是聪明如他,自然想到了这必定是对处于下方的人的称呼,也不恼怒,装模作样的笑道:“彼此彼此。”

陆小凤本生的俊美,这下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柳玉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大汉正欲行兽性,却听得一声大响,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白净的后生正对自己怒目而视,即刻不屑的哈哈大笑起来。随手勾起地上的衣裳披了,然后拿起桌上的双鞭指着砚飞道:“哪里来的奶娃子,敢坏大爷的好事。今儿个,大爷我便将你剁碎了喂狗。”

“……”砚飞无奈了,这个花满楼真当自己是小孩子吗?连走路都要人牵着?就算他现在的身体只有五岁,但是他四肢健全,也没有必要一直牵着吧?难道……砚飞偷瞄了几眼花满楼,难道是自己刚才的言行让他误会了?

哧溜一大碗米粥下肚,热气驱走了体内的寒气,好不爽快。花满楼听见砚飞二人放下碗筷的声音这才放下自己早已吃空的瓷碗,接过老唐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嘴然后道:“老唐已备好了轿子,看来今日咱们三人又要同乘一顶了。”

砚飞不禁感叹这般年纪就有这样的胸襟感悟,将来不知是何等的前途无量。不过这少爷往后若是也像这般心善,只怕也要受许多苦了。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赶路大家都是吃的干粮,哪里有鸡蛋这样的吃食,想必这两天飞飞也是吃不下什么东西的,现在哪有吃不完的道理。想到这砚飞心里一暖,飞飞的心思他怎么不懂,定是觉得他生病了,所以装作吃不下想要他多吃点。

那大汉想了想,觉得这买卖也不错,抓活的说不定还可以套出些什么话来,便点点头朝砚飞二人笑道:“伯伯怎么会杀你们呢,我是来救你们的呢,你们快些过来,我带你们出去。”

从中原去大漠的路途并不短,收拾好东西再次出门便看到已经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前。见砚飞和白飞飞出来了,依旧坐在躺椅上的美妇人杏眼往那规规矩矩的站着的人墙里扫了一眼,立刻有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走了过来将她抱起,一路抱进了马车,然后自己垂眼站在一边。

“飞燕,难受。”花满楼抓着砚飞的手哑声道。

“哪里难受?”吐槽归吐槽,砚飞一听花满楼说难受,立刻关心的问道。

花满楼拉着砚飞的手放到下、身硬的疼的部位听话的道:“这里。”

砚飞被手下热烫的物事惊的手一抖,立刻弹开了。

“你、你、你、花兄,我、我……”砚飞涨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花满楼不满的皱了皱眉,自的将手覆到下、身处,轻轻摩擦着,但是奈何手臂提不起劲,对于心头急于泄的欲、火毫无缓解的作用。只能再次哑声道:“飞燕,帮帮我。”

这要怎么帮?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帮花满楼打手枪的画面,砚飞就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真是太邪恶了!但是目光触及到花满楼因为欲、望无法泄滴落着汗珠的脸颊,便被抓住了心神。

颤抖着手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摸了过去,手指从花满楼俊朗的轮廓滑到脖颈间上下滚动的喉结,接着从胸膛一路下滑到花满楼急需抚慰的地方。

感觉到手指下张扬的显示着自己存在的物事,砚飞迷蒙着眼又吞了口口水,一边轻轻的隔着裤子勾勒出形状,一边哑着嗓子问道:“舒服吗?”

花满楼没有回答他,而是抓着他的手整个覆到自己的欲、望上,然后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砚飞被这一声叹息弄的虚荣心暴涨,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扯开花满楼的衣服,然后将手从亵裤边缘伸了进去,直接抚摸上花满楼勃的欲、望。

直接的肌肤相亲带来的感受和隔着衣物带来的感受有着很大的区别。砚飞敏锐的感觉到手下的物事欢快的跳动了两下,有越涨大的趋势。

花满楼俊秀的外表和手中物事的大小完全不成比例!男人对这种事莫名的都有些攀比之心,砚飞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下身,他属于正常尺寸,但是跟花满楼一比起来有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砚飞报复性的捏了下手中硬挺的欲、望,却现这东西没有任何瘫软的迹象,反而急不可耐的往他手心里送了送。

砚飞轻叹口气,认命的跪坐在花满楼身边,手掌包裹住花满楼的欲、望,缓缓摩擦着。手指在顶端轻轻打着转,不时的扣弄两下,给予花满楼别样的刺激。或者沿着欲、望上的青筋绕行着,不时拨弄把玩根部的囊袋。

花满楼随着抚弄出时高时低的呻、吟,一手搭在砚飞肩上,弄的狠了便仰头低吼一声,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到脖颈处,留下两条水印子。现在的花满楼就如同从天使变成了恶魔,诱惑着砚飞的心智。

在这样的轮番刺激下,花满楼不多会就泄出来,随着一声低吼声白灼的液体喷了砚飞满手,刚准备拿出手来,就感觉到手下的欲、望已经又勃起来。甚至比之前那次更加硬挺,笔直的抵在砚飞的手心上。

这太不科学了!!砚飞心中狂叫道。然后认命的再一次给花满楼进行手部运动,等到花满楼再一次喷出浊液时,砚飞的手臂已经酸疼的不得了了。

花满楼靠在柱子上喘息着,虽然半挺着,但是看样子短时间内是不需要砚飞的服务了。

长呼出一口气,砚飞慢慢抽出手来。看着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砚飞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爆炸了。

胡乱在衣服上擦掉那些液体,再瞧瞧自己被花满楼诱惑而下身顶起的小帐篷,深吸一口气,背过身扯开自己的腰带将手伸到自己的亵裤内,抚慰自己的欲、望。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背后绕过来抓住了砚飞的手,然后顺着亵裤的缝隙摸进了最里层。一把握住了砚飞还握着欲、望的手,包裹住。

砚飞的欲、望瞬间软掉了大半,颤抖着声音叫道:“花、花兄?”

花满楼的头搁在砚飞肩上摩擦着,没有应声,好像神智还没有清醒。

砚飞松了口气,果然,如果花满楼是清醒的,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花满楼的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拨开已经解开了腰带的衣襟,将砚飞的整个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砚飞被突如其来的寒气冻的瑟缩了一下,正好依靠进花满楼的怀中。

花满楼的手顺着脖子划到砚飞胸前的凸、起上,先是用手掌覆盖住揉捏了片刻,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掐捏住那点凸起,一边用指腹摩擦,一边拉扯揉捏。

砚飞仰头出一声呻、吟,下身的欲、望已经恢复了最开始的硬度。花满楼拉开砚飞的手,自己握住他的欲、望根源,学着之前砚飞做的缓缓摩擦撩拨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摧残完这边的凸、起又换到另一边,轮流照顾着两边的红果,不一会已经被爱抚肿胀到一碰就疼的地步,但是疼痛中又带着异样的快感,让砚飞舍不得叫停。

有细碎的轻吻落在耳边脖颈上,成功让砚飞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