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战战兢兢的声音,显然被吓得不轻。

“我想在你这里住几天。”林海蓝嘴唇发白地抬起脸,露出一个微笑。

高锦恒的大手牢牢地握着她的手腕,林海蓝看向他冷厉俊朗的脸,说不出是自嘲还是什么,波澜不惊地问:“你还会关心我吗?”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见茶杯,你别生干妈的气,她也是为了我。”袁思莹退回到高锦恒身边,亲密地抱住他的手臂,饱满的胸bu紧紧贴在他修长结实的臂上。

“林海蓝,行不行的,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甄巧玲一见她出现,刚刚缓和的脸色顿时有变很难看,“你凭什么!”

说着还不停碎碎念发牢骚:“什么破亲家,还富翁呢,要个几十万还小气得要死,操的,老子白养个女儿便宜送人!”

“谁告诉你我是第一次针灸?”

如果高锦恒知道她昨晚睡在了别的男人的床上,他是暴跳如雷还是无视了之?林海蓝的心口一阵,悲哀又自嘲地笑了笑,推开浴室的门。

电话再次想起,梁业棠笑嘻嘻的声音想起,“扎完针了吗?……咦?我怎么听见大嫂在……咳咳,呻yin,贺承渊,你不是真的野兽化了吧?!”

她躺平了身体,稍微分开了双腿,大胆地抓住贺承渊的手指按在自己的两腿间,贺承渊另一只拿着针筒的手蓦地一紧,几乎将针筒捏爆。

贺承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侧头望住林海蓝的眼神淡定,“打什么地方?”

贺承渊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狭长的眸中沉静得毫无波澜,但和这样的眼神对视一眼,还不如直接被痛扁来得痛快,至少没有一种仿佛心脏被人一把握住几乎要被捏爆的错觉。

把地址记录下来,林海蓝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刚刚来的路上她昏沉地睡了一会儿,错过了药店,现在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话音刚落,卓樊就忙把手上的文件递了过去,同时尽责地提醒他道:“对了,总裁,会所那边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晚上七点是每周一次的理疗时间,和平时一样,他们会让sandy过来。”

高锦恒冷眼看着林海蓝,抽出那雄壮的部位,上面沾满了别的女人靛液。

……

“我只是还不死心!”林海蓝咬唇,眼中浮起蒙蒙的雾气。

林海蓝的脸上一片焦急失措,白皙的手指因为激动而轻微发抖,谁知道还未碰到高锦恒的手臂,就被他猛地甩开。

高锦恒毫不留恋地收回在她胸前的手,居高临下地冷眼看她,语带嘲讽地说:“真的不要?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嫁给我吗?不是日日夜夜想着要我干你吗?”

“你还记得我最喜欢小黑米熬的粥!”

站在窗边的男人这才转过身来,冷傲矜贵充斥在他那张五官深如雕刻般的脸上,英俊的面容令人心悸,对视的刹那,林海蓝清晰地看到对方深若寒潭的双眸在瞬间爆发出些许内敛的锋芒。

林海蓝的嘴唇着,不愿意多想,也不愿意再呆在这里,转身要走,却听到背后又传来一句:“考虑清楚了再走也不迟,高氏破产,或者让我睡一晚。反正结了婚的女人又不是什么处|女,多做上几次你老公也发现不了的嘛。”

“高锦恒,让思莹过来,我就放了你老婆!”刘瑞丰贪婪地望着高锦恒怀里的女人,得意地比划了一下手里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