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长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取笑他。阎长空剑眉一立,心中气愤至极,但也无可反驳,只是怒瞪言竣秀,手骨头捏得咯咯作响。

陌芷萱大急。

陌芷萱突然对他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有些激动,猛地握住他的手,说:“怎么会?你人其实很好啊!还有,如果你不嫌弃,我一直都是你的朋友。”

无论形势多么繁盛,无论场面多么热闹,无论人群多么欢悦,无论气氛多么活跃,对她来说这一切不过是讽刺,像在嘲笑她一样。

临走前,阎长空突然叫住她:“站住!”

她打在他身上的拳头越来越轻,越来越无力,力度小得几乎感觉不到,最后她的手无力地软在沙上,再难举起;她原本微微颤抖的身躯也渐渐没了动静;她的呼吸从原本的急促变得越来越粗重最后又变得若有若无;她的双眼紧闭,汗水都把两鬓打湿;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像没了骨头……就在她濒临昏迷边缘时,阎长空才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柔软。

陌芷萱只感觉被人压在下面,灼热急促的呼吸扑面而来,唇瞬间被紧紧压迫住,被他用力地允吸着。陌芷萱知道放抗是没有用的,只会引他使出更加强硬的行为。原本陌芷萱只想慢慢地等他泄完他的**,但最后竟然沉陷在他狂热的强势之中。他的唇很冰冷但他吻得很火热,他的唇柔韧而极具占有欲,竟让她一时欲罢不能。他不满于现况,他开始啃咬她的香唇,可最后还是不满足,挑开她的贝齿,就直接长驱直入,在她嘴里横行霸道、肆意妄为。猖獗野蛮地侵略她口腔的每一处地方,疯狂贪婪地掠夺她每一处的香甜,霸道地占据她整个口腔,似在张扬她是他的所属品。

“拜托!我们今天才认识好吗?”

看阎长空说得好像真的一样,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好好泡制她,陌芷萱刚刚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又一次奔流而出,哽咽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的!”

一股莫名的委屈无可抑制地冒上来,不过被冲上来的怒气给盖了过去,这怒火让她忘记了身上的痛,把陌芷萱隐藏在骨子里的傲气给激了出来。老虎不威真当她是病猫吗?人都是有尊严的,难道会任由他一直欺负?狗急了也会跳墙,她的倔脾气让之前的愤怒全在这一刻爆,她站起来怒视阎长空:“你今天什么疯!没事找什么茬!”

从刚开始,阎长空一直都是冷眼旁观,看见陌芷萱东张西望地寻找言竣秀,他只是冷笑:“看来我打扰到你们约会了,不,应该说是偷情。”

陌芷萱鼓着腮帮子,插着腰不满地抱怨道:“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有什么不懂的?我只知道用强的她就是你的了。”

真是的!怎么这么像她妈妈?那么啰嗦!

“那我让你不用补课好不好?”

“别以为我会屈服!”

陌芷萱嘟嘟嘴,正要说话,忽然头一阵眩晕,身体一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每天?为什么?”

就在千钧一的时候,“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这、这实在是太、太……

言竣秀说:“那不是你的错,是他太谨慎多疑了。”

“啪”的一声,阎长空拍桌而起直视言竣秀,面无表情地说:“开学旅也算我一个!”

突然人群整齐地分成两排,露出中间的一条出路,一个人走了出来,陌芷萱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那不正是她一直朝思暮想的阎长空吗?

“你终于醒啦!”

又等了一刻钟,短女生才姗姗来迟。

“又在这里喝闷酒,为什么现在你的情绪又这么低落呢?”

感受着阎长空越来越急促强盛的攻势,陌芷萱的呼吸也跟着变得越来越急促,最后一股快窒息的眩晕冲上了她的大脑。

阎长空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咖啡,递到嘴边才惊觉咖啡早已喝完,但又不想浪费时间去泡,短暂的思想权衡后,还是果断投入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