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糖糖甜甜三人坐在沙发上开心的聊着,这时甜甜的男友小海也跑过来凑热闹,但我们聊的正开心根本没人要理他,和他只能又黯然的坐回沙发上看着电视,见他这模样我简直是开心极了。

用了比刚才要大的多的力气,我扒开白芳的屁眼,露出里面准备接纳我的肛门嫩肉,真美,真嫩,真鲜,真是眩目。看的我口水直流。轻车熟路的将舌头伸进去翻江倒海一番。并将之再扩大一些。当然了,我得千万小心,先得润滑一下,干肛门可得注意,一个不好被我操大出血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抽插带动我的耻骨与路静贲起的美穴大力的撞击着,我不时扭腰用耻骨在她的阴核肉芽上磨转,刺激得路静开始呻吟出声。

计筱竹没想到路静在这时还能理智的拒绝,倒也佩服她的坚持。

“流氓……飘飘……流氓……啊……啊……压……压住我……”

我打量着她曲线动人的身体:“你带这位小哥哥在店里四处转转,他是设计师,我打算把店里简单的重新装修一下,就由他负责了,这段时间你帮帮他,你们以后就算是同事了……对了,你叫什么?”

“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色狼啊!”颜菲捂着自己的屁股,发出了一声惊叹。

不一会儿,颜菲下身的胀满感让她缓过劲来,又燃起她强烈的欲念,她用藕段似的玉臂往后勾着我的脖子,扭过头来热情地亲吻给自己带来无限“性福”的小情人,我激动异常,一边和学姐热吻一边挺动下身,叽嘎叽嘎由慢到快地抽插着,每抽一下都露出龟头,每插一下都深入到底!

“弟弟,给我打电话啊。”小丽晃着手里的电话向我告别,我给了她个飞吻就开车出了院子。

“做完饭了?”我看着她。

我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乳房:“那好,弟弟给你个小礼物。”说着我把白芳买来的电话从充电器上拔下来塞到小丽手里:“喜欢吗?”

金叔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艳舞看完了?爽不爽?”

小丽的舌头象条小蛇般翻卷进我的口腔里,妈妈的,感觉真不错。还在赞叹之间,我的两腿忽然被分开,我抽空看了一下,见两个小姑娘正把脑袋凑到我的胯间,不用说我也知道接下去会是什么动作。

“别摸这里啊!你说好了只摸腿的!”小妹妹哭着说。

我的自尊怎可如此受到践踏,我又将糖糖转了回来变成男在上女在下,我猛烈的抽送让糖糖发出诱人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小穴紧紧包裹着roubang,淫水不停从肉缝间喷挤出来,糖糖她高潮过后就昏睡了过去,就像获得解脱似的安祥的睡着了。

我才走到门边就听到甜甜说:把人家搞得火热就想走,这么不负责任啊!甜甜将食指放在嘴里吸吮着,脚还张的开开的还能见到她那湿淋淋的小穴,甜甜无力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带着两个大奶子也微微颤动,用娇媚的神情望着我,就像是在勾引我似的,被她这么一叫我整个人傻在那了顿时显的不知手措。

这回和刚才又不一样了,我可以很清醒很仔细地体会玩弄白芳身子的滋味了。双手分别满把地抓着白芳的臀肉,低着头,眼瞧着自己的大jiba从白芳那肥厚阴户里慢慢抽出,而后再慢慢地、有力地、深深地插进白芳的肥逼里,白芳那肥厚的两瓣阴唇也随着大jiba的进出,不停地被冲开。白芳此时已经不再迎合我,而只是尽情地受用着我的大jiba。

我轻轻挺动一下阳具,路静又叫痛起来。

计筱竹痴迷的说:“嗯!老婆用力夹老公的大jiba……老公干得美妹好舒服……好老公!用力干我……”

想到这里,我横下了心,将尚未完全挺立的阳具对着她湿润滑腻的粉红肉缝用力一不硬,就是不硬!

没想到计筱竹提出这个要求,我一时傻住了,转头看到路静已经快走出大教室了。

看着计筱竹那双连女人看了都心动的美腿紧缠在那个飘飘壮实健美的腰间,飘飘胯下坚挺粗壮的阳具在计筱竹嫩红的阴道中强猛的抽插,大龟头的肉冠颈沟由计筱竹的阴道中刮出的阵阵的蜜汁淫液,把电脑室真皮沙发弄得水盈盈,亮晶晶的。

jiba第一次被白芳抓在手里,我激动地浑身乱颤,腰一下挺了起来。白芳的手攥住我的jiba撸动起来,眼睛兴奋地看着我的龟头被她弄得进进出出。我的大jiba硬得一下一下地跳动着,白芳抬起她那迷人的脸蛋:“少爷,你想女人了,是吗?”说着就松开的我的jiba,双手一下就把我的睡裤连同裤衩扒了下了:“少爷,你想女人就操我吧!白芳会让你满意的。”白芳说着就搂住我的大腿,把脸贴在我的jiba上。“不!”我呻吟着“我不能的啊……”

乐悦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你傻啊,她是被下了春药才那个样子的!”我立即尖锐地指出:“她前面没流血吧?”肛门肯定是有血,这个我不用问就知道。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牢牢盯在了这美女的胸前。

乐悦似乎已经从慌乱中恢复回来了,神情也正常了许多,只是脸蛋依然红扑扑的,鼻尖上竟然冒着薄薄的一层汗珠,显得分外娇柔可爱。她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嘟着嘴巴说道:“喜欢我就一定要这样子吗?吓死我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印度邦的邦总督,也一直是由这个土王家族控制着的,所以这就是印度为数不多还没有没落的土王家族。

路飞飞犹豫了一下,居然说出我做梦都想不到的话:“好!那你自己手淫吧,只要射出来就有味道了!”

我急了:“说话要负责任啊,我是强奸犯吗?”路飞飞瞪着泪眼怒视我:“难道你不是?”

“好了好了,别撞了…事情已经做了,你撞破头也于事无补……”

公车站顿时掉落了一地的眼镜,许多男人的心在刹那间都已经碎了!

我皮着脸说:“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啊,我又很有很没道德心地跑去偷窥别人!”

我晕,到底谁下流啊?我说内在美,她想成什么东西了?还好意思说我下流?

我试探性的,悄然又忐忑不安的将已经胀得坚挺的阳具话,只是摇了摇头。“那我们做炮友好吗?我保证让你的性生活绚丽多姿!”我突然大胆提出这几乎不合理的要求。

当天晚上,我也住在了电梯公寓里没有回去,白芳看到我和计筱竹过来显得很是高兴,她做了一大桌子菜出来供我们吃,白芳的厨艺不错,我和计筱竹吃得都很满意!

路静当然明白我在帮她,对我微微一笑表示感谢,突然车子一抖,她的身子一个踉跄:“我们该去建材市场了。”

我投降了,实话实说地道:“学姐,其实我真的没有骗你,你问我时,我都没有考虑,顺口就那么说了——因为我本来就打算回去睡觉了,这就像北方人见人就问别人吃没有,别人吃没吃都会说吃了一样,只是一句客套话,谁也不会当真以为谁想请客一样……”

下流……喔……啊……不要……不要摸了!糖糖啐了我一口,却忍不住又低声呻吟起来。

安琪毫不理会,只是哼哼地说:“我入一块钱,也算是股东了吧,我也就有理由经常过去转了吧?我就是想看看,他还要当着我的面,勾引多少女孩子!”

“你父亲是做金融投资的?”计筱竹学姐好奇地问。

“还不彻底啊?再帮就只有以身相许了耶!”我急了,胡萝卜之后又是大棒,是个人就会受不了。

难道我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强奸惯犯?那到底是谁脱的我们的衣服啊?我迷迷糊糊的实在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