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肤如滑脂,晶莹剔透,娇滴滴的,香嫩嫩的。

冰冰冷冷的几个字,是人都听得出这里饱含怒意。

天知道,他去给她拿衣服,可是做贼一样。

掀开被子,女性的清香味扑鼻而来。

吼吼:“师父,我要再练成,我还嫁得出去吗?”一肚子的火啊。

百思不得奇怪,还有那些下人,不是恨得骂她是不良老板,说炒就炒,而且没有什么赔偿金可言,不骂不恨不生气,还一脸沉重地样子看着她,叫她要保重。

一睁眼就面临着要让人先j再j再杀的下场。

“哦。是是是。”那掌柜的赶紧叫人上菜:“最好的长白山人参茶,燕窝,肉粥,炒面,烫牛肉、、、、”好一个记性了得。

到了最后,一个小二殷勤地问:“这位小姐,还要不要马尿。”

气打不一处来:“你是存心倒我胃口的是吧。”

“不敢,不敢,听你说过了,叫我们上马尿也得上。”

“走开走开,别来影响大众,影响心情,影响我的丰盛早餐。”够是气人的。

她要是老板,早就把这样的人给炒回家,让他吃老米饭。

可是,她就一食客,什么也不是。要是做了老板,就要请这么一个人,不用来别的,用来骂骂,才能体现出自已的精明。

正喝粥享受着白金早餐的冰雪,一看见道剑牵着一小毛驴在马口的柱上绑着。

入口的粥喷了出来,也幸好道剑闪得快。不然一身就好看了。

他冷瞧她大惊小怪的样子一眼,满桌的食物让他皱起了眉,心里暗忖,还真是不能离开一刻,这一会儿,不知又要多少银子。

她哪里知道,离开婆罗山,师父可没有给他一两银子。

用的,都是以前替人收妖时赚的,勒紧了裤带苦哈哈地过日子,她可以一餐就可以用完。

算了,这个女子,怎么说她呢?没有办法了,沾惹上了她,就得替她解决众多的麻烦。

将没有收吃的,摆不下的,都放在一边:“店家,这些不必了。”

“有没有搞错,点了说不必了,是不是耍着我们玩?”掌柜捊起袖子,一脸恶凶凶地看着他:“你说说这些东西,煮了,不消一刻就会坏,怎么可通退?”

道剑冷瞧一眼,没有说什么?一手动气,那桌子上的东西,就起了厚厚的冰块,寒气逼人。

吓得众人都惊叹出声。

掌柜的神奇地看着:“你,你、、、”

“哇哇,你早说你会结冰啊,来来来,这一碗绿豆正好了,我好喜欢吃冰的。”一脸惊奇的冰雪马上就捧着东西过来。

“少惹事。”他不悦地说着,就尽会给他找麻烦。

也知道好像是自已错了,点那么多就一个浪费,也是吃不完的。

不是自已花钱不心痛啊,可是,花他的,看他脸色那么难看,也觉得不是很好。

眼珠儿一转:“冰冻的绿豆沙最好吃了,老板,我建议你敲一些冰下来,这大热天的,卖出去会赚到你嘴都合不拢。”

“倒是可以消暑。”掌柜点点头。

有些惧怕地看了道剑一眼,还敢要钱吗?这小子那么厉害,要是把他冻住了,他不是更吃亏。

道剑从怀里掏出全部的身家,一绽银子,放在桌上。

拉了她就出去,后者还不舍地捧着鸡汤出来。

讨好地送上:“道剑哥哥,来喝一些,别生气嘛。”她知错了,他不高兴,她也觉得很难过。

道剑看了看她虔诚的脸,还有真切不作假的眼珠儿,心里有些暖,放缓声音说:“你自个喝吧。”

“你喝嘛。”他好像没有吃东西。

眼巴巴地捧到他的嘴边:“来,试试啊。”

围观的人真不少,看到这么亲热的戏码谁会舍得走呢?春光无限啊,总是让人桃色纷香。

不好意思的不是姑娘,是男子。

道剑脸红了,就着碗,一口喝干:“别闹了。”

她满意地一丢碗:“这样才乖。”

但是看到那毛驴,怎么看,怎么和她犯冲。

“道剑,你这是怎么着了,头天我骂那马要掉毛了,今天你就给我买一匹刚长新毛的驴,你是要我骑着它走呢?还是你背着它走。”她能坐得下去吗?

她也是很爱小动物的啊,叫她坐着这脚颤颤的小毛驴走,她做得到吗?

有时候不得不说,道剑是笨蛋。

牵着毛驴到了郊外,她让他放下,嘴里念叨要是在市场上放了,还会让无良的人牵去卖了,好歹也得让它长大一些,不然会压得长不大了。

她的念念叨叨,有些可爱。

道剑没有阻止她,放了,就放了吧。

“唉,我是真的好心,然后累死自已,道剑,你就真是那么穷吗?早知道我就祈祷那掉马的马走不动了。”她哀怨啊。

道剑有些微窘:“我没有什么来源。”

好像也是啊,她马上又转起来:“不怕不怕,有我在,就不会没有钱花,你一身好本事,我一脑子好主意,不是吗?”

“别给我打歪主意。”他警告。

“不会的啦。”她呵呵笑:“你去追杀羊妖,把他的钱都占为已有。”

道剑眉一拢:“白玉棠,这倒不知去哪里了?”

“我知道。”她拍拍胸膛:“他啊,一准儿是去破我的咒语了。”

接着又垂下脸:“道剑,你说我是怎么一回事啊,紧急关头,就会冒出一二句,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咒语,痛得小白哭爹叫娘的,你说,我有没有恢复的可能啊。”

恢复,她恢复什么?法力吗?宁愿她不要。

那冷冰冰的李冰雪,没有笑容的李冰雪,也不会低声下气的李冰雪。

如果她恢复了,那么,她就不可能要他陪着,她永远是孤立的,从不与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