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十五岁,说好为她赎身的公子,从此没再踏进青楼一步。
起初,以为是常在外头小花圃鑽来鑽去的小花猫发情了,郑京墨真没当回事,回房睡下……下一秒,眼皮睁开,人是弹起来的!
男人的友谊很奇妙,发洩完,不一会儿三人又说说笑笑,一同进去包厢。
只是,只有她知道,一如籤诗说的,安定了,认定了,心稳住了。
只可惜他与阿魏先行,自称是苏魏同学的一伙人跟在后头,某些难听的话,避都避不开。
小姑娘的表情很真,明明不过是一般年轻人常吃的速食产品,可她彷彿得什麽宝藏似的,一张脸蛋绽出光彩,晶亮晶亮的。偏偏郑京墨就是喜欢瞧她这个样子,没有坏心思,纯真的像张白纸,欢喜就是欢喜,不带任何虚伪。
他轻轻一哼,彷彿一个问号丢给阿魏回答。
将前后殿走一回后,郑京墨取了出背包裡的相机。
阿魏的主动,对郑湘君是一种鼓励,也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差一点一触及发,可他捨不得,咬牙撑过,往前往后捅插,龟头冲撞到底,又再抽出,再进……反复出入,把肉壁磨得发烫发热,身下的小姑娘不安蠕动,一会儿娇嗔,一会儿嘤嘤啜泣,反应过激,如温泉泉眼,肉棒浸漫淫液裡,肉壁上有千万张小嘴,细碎轻咬,密麻麻的酥爽。
郑湘君吻住阿魏的唇,动作过轻,含住而已,阿魏瞧过房中术的,以水相养,茹其津液,所幸化为主动,双臂环抱公子,缓齧薄唇,灵活丁香刁鑽,舔舕交缠,吞入汁液。
然而郑湘君并未如此想,丝毫对为了赢得阿魏初夜而散去的钱财毫不在意般地道:“夜深了,妳睡吧,我在榻上歇一晚即可。”
忽地,禅寺大钟敲响。
阿魏盯着手中的纸钞,面额多大她不懂,能买到多少东西她也不懂,她只明白这张纸等同银票。明明非亲非故,却能受到郑氏夫妻的照拂,怎能不感激。
这年头已经不像往前那样,非得儿子不可,都说女儿乖巧贴心,郑家一连生了三个儿子,两老对于阿魏很是疼爱。当父母的都是这样,生儿子想要个女儿,生了女儿想的却是儿子。
阿魏的纤腰是嬷嬷饿出来的,大晋王朝好细腰,女子柔弱能称美,况且讨男人欢心是青楼女子注定的命运,男人喜欢什麽模样的女人,她们就该是那个模样;不同于阿魏的纤细,小姑娘苏魏圆润多了,明明人不高,个头小小的,却是圆呼呼的,摸起来的手感肉多、软热。
那时外人都以为她心灵受创太重,才有迟缓的反应,幸好她学的快,话说的少,没有得到太多质疑。也或许,那是苏父、苏母太心疼苏魏,才得以幸运骗过,所以她更得把日子过好,就当帮苏魏尽一些孝道。
等穿上黑色丝质内裤,她不得不说巧妙包裹双乳与小屁股的浓黑布料让这一身淨白丰盈的女体更富有吸引男性的本钱,神祕,不可侵犯,可越禁止越容易激起狩猎的本能。
初估了这副生得白蓬蓬样子的价值,还是有些可看性的,让她心生厌恶黑色内衣的念头消失了一点。
唯一不行的是洋装,像布袋似的,套上后,遮去饱满双峰,若单瞧外表反而太过厚实,一点都不美了,若有大盛王朝盛行的袒领服,半露胸,才能显得婀娜身姿。
至于新衣裳这事,她想了想,远水救不了近火,不能等见到苏母才处理,只能就近将主意打到郑京墨身上。
她赤脚踩在冰凉磁砖上,心不在焉地打开房门,还站在门边思考该如何合理说服郑京墨,忽然──在她脑袋瓜裡想着的那个男人,正光熘熘地走过她的眼前。
下一秒,她伸手摀住的不是眼,是差点叫出声音的嘴。
郑京墨睡眼惺忪,边走边搔着后脑勺,从后头看,没有多馀的一丝赘肉,肌理分明,线条美好,充满力量。
见他压根没有睡醒,对她视若无睹,让她更是兴致勃勃地跟上,结实的腰间肉与坚挺的臀部,修长的两腿走动时,从腿缝间似乎还能瞧见软啪的阳具甩动。
纵然跟过几个男人,可这会儿仍是从耳根开始泛红,双颊红噗噗的,总是有一些羞涩。
说是害羞,她却是跑很快,见他站在餐桌边倒水,她拉开椅子坐下,好好欣赏。
前面也很好看,平时穿着衣服时,都不晓得他胸膛饱满,腹部结实平坦。
肌理细腻骨肉匀。
甚好。
心甚喜。
如果不是他将喝完的水杯重重放在桌面上,如果不是同时间他睁开眼与她对视,她才不得已悄悄将打算摸一摸他双腿之间的傢伙的手收回,放在背后,然后与他大眼瞪小眼,装起了无辜。
作者有话说:谢谢每位留言的小宝贝儿,谢谢你们的喜欢,我心甚喜v●′皿`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