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绾顶着管家哀求的目光无奈地坐下,打算坐一会儿就走。双胞胎才不愿意放她走,噼里啪啦讲个不停,足足一个时辰不带歇气,把常绾都要讲睡着了。

他浑身紧绷,在常绾又一次用牙齿磕到马眼后,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抵着上口腔喷射,常绾连忙咽下,小腹缩紧,夹得沈颂尾脊骨都麻了,抽插的动作十分艰难。她的宫口出就像有千万张小嘴儿在不停的吮吸,沈颂想要往外拔却被媚肉越挤越紧,最后忍不住抵在宫口射了出来。

常绾腿还是软的,还没坐上肉茎就一滑,肉棒被压倒在耻骨上,刚好卡在她紧密的臀缝中。

沈琅觉得自己真冤枉,他明明可以坚持更久的。

常绾骑坐在沈琅胯上,乌发如墨,散在身侧,媚眼如波,身姿妖娆,看得沈琅骨头都要化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颂对着肉棒就开始撸动,毫无章法,跟拔萝卜一样。

常绾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结合那次差点废掉的经历,沈琅有些害怕,他干笑两声:“你怎么了?感觉不太对劲啊。”

因为沈颂那边得寸进尺:“哈……真舒服……小爷的肉棒大不大……嗯?喜欢吗……”他把他梦境里面的浑话全部说了出来,心里满足,身下更满足,真是美妙的夜晚啊。

沈琅其实从刚才就醒了,所以他也看到了那一幕,所以……

“那个……”

他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刚才只看了自己上半身,扎满了白布条,也没觉得羞耻,可是下身怎么也光了!

常绾知道这是要跳崖了,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正如两人所猜测的那样,这群人不是简单的土匪,双胞胎远远低估了他们的战斗力。

左边那个磕磕巴巴半天:“常……常……”

幽黑昏暗的小巷里突然打开一扇破旧的木门,里面走出来一个肥头肥脑的妇人,她瞧见地上那黑黑一坨吓得跳了起来,嗓门尖锐:“哎哟!”

原来他认为这些天的相处是自己爱上了他?!

紧张到了极点的她就像一根绷紧的弦,突然一下“嘣”地断开。害怕、紧张、压抑的情绪全数转换为了勇气。

他有着极端的控制欲,常绾感觉像是被囚禁了一样。

“给我吧……唔嗯……都射给我……”她拼命的想那些淫话想借此刺激沈澈,“大肉棒插进去好舒服……啊……全部给我……射满我好不好……唔……”

沈澈忍无可忍将她一举从桌子上拎下来。她的腿尚软,差点站不稳,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得意。沈澈看她的小模样又喜爱又气恼,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让你试试一个更粗的好不好?”

罢了,为了得到他的精元,忍。

“系统?”她看周围没人,低声唤了几声。

常绾能感觉到面前的男人似有什么情绪要涌出来了,他在极力克制。她微微偏头,眨了眨眼,眼前的人看她的表情却像触电一样突然站起来,面前袍角一闪,他已转身大步离开。

三皇子死讯传来时,其他派的朝臣把连忙清理了三皇子派的官员。沈老爷为三皇子做事得罪不少人,干脆辞官回乡,而沈致双胞胎可能会成为他的软肋把柄,他自然把他们也带回了老家。双胞胎和沈致的外家虽然不舍,但也舍不得拿外孙冒险,只能同意。

常绾受不住了:“够了……给我吧……阿致……射给我……”

常绾脸一红,竟然被这个小子调侃了。

“唔……啊啊……舒服……太舒服了……”常绾答话已经全靠直觉,她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他的事,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仿若身处云端。

常绾捉住他的肉棒根部,灵舌就像舔棒冰一样,从下至上:“不要再吃什么呢?唔……”

她带着点急迫地味道先乱搓,顺着鼓起的形状找到了他阴茎的走向,五指一合开始撸动起来,布料和肉比起来粗糙多了,沈致被磨得难受,皱眉哼了起来:“唔……”

空气中仿佛有一个隐形的球,重重地像常绾砸来,她闷哼一声猛地直起身子,周围瞬间变得安静,仿佛前一秒嘈杂的声音只是错觉一样。

常绾一愣,笑得更开心了,马上掏出帕子,给他擦擦领口,擦着擦着手就僵在那里了,她怎么忘了沈澈在一旁呢。

“唔!”就在此时,沈澈的肉棒一下子洞穿了子宫的最深处。常绾身体如遭电击,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全身酥麻,咬着手背的牙齿一松,娇吟声溢了出来。

“没事,唔……你快……快走……唔……我要歇下了……”沈澈看着常绾羞得染上胭脂般的红色,脸庞因为害羞更舔瑰丽之色。他手下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三根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松松合合,把花穴撑得满满的。常绾明明心理想要抗拒,可双腿却忍不住夹紧,只想让他手指抽送时能摩擦到花瓣。

常绾听到“大哥”两个字就神经紧绷,惺忪杏眼猛地一怔睁。沈致越发确信自己说中了,常绾受了委屈,而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沈澈低吼一声,艰难地抽插最后几下,用力挤开推挤她的肉壁,感受着她花穴猛烈的吸吮,背脊突然僵硬起微弓,马眼猛烈喷出滚烫灼热的阳精,把常绾烫得头脑发昏。他积攒的阳精把常绾小腹射得鼓起来,填的满满的。

“二弟肏你的时候,你也流这么多水吗?”

常绾吃痛惊呼:“唔!”

常绾只顾着留心门口的动静,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从他手里夺过书,就把他往外推。沈致到底是个男人,她推的力气对于他来说不大,但是他还是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这下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我最近可是做了什么事惹你的厌了?”

沈澈看她一副天然无害的模样没由来的心烦,自顾自地接话:“呵,当然胆大。不胆大怎么敢引诱继子。”

他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常绾,知道这是继母了,转身对着常绾行礼,却没有叫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