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酒:菊花是经霜不凋之花,有去风、明目、平肝、清热等功效,对老年人的听觉、视觉尤其有益,菊花酒可以抗衰老。

一袭简单却精致的月白长裙,轻柔的白纱包裹,黑色的长发散在身后,几束黑亮的乌丝简单地盘起,少许发丝轻轻垂下,透过细碎的流海隐约可见那朵淡蓝的冰莲,白皙如瓷的素颜上嵌着两道细长如柳的眉黛,晶亮如星的水眸有点冰冷,却又深邃无边,宛如谪仙,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美。

“璃儿,你舍得回来啦,为师快饿死了,”岳水天一看见轻璃远远的飘来,就马上扑了过去,青璃身形一闪,躲开她的狼扑,不幸的是,后面的魑被扑了个正着,“你是谁?是璃儿带你来的?怎么这么狼狈?”

“皇姐,那我们回去了。”

水云墨:少年一笑,梨瓣环落,涟漪溢香

“来人。”水若黛决定以后就唤人来。

“陛下。”一个宫人前来俯首道。

“传吏部张兴和刑部徐英。”

“是。”

过了一会儿,吏部张兴和刑部徐英急急赶来,不知道女皇此次紧急召见是有何事,难道什么案子出错了,那么……她们光想想就一阵冷汗。

“参见女皇。”她们两人跪下叩拜。

“起来吧。”

“谢女皇。”

“你们可知我传你们来是一位何事。”

“臣惶恐,不敢揣度圣意。”“微臣不知。”

女皇将桌上的密信拿给她们看,她们越看冷汗越冒,里衣基本上湿透了,最后看见落款的名字,她们齐齐打了个寒颤,立马跪在地上。

“起来吧,现在还不知道这信的可信度,待到查明再定夺你们的罪,但如若查不出结果,或者企图掩盖真相,你们的脑袋都小心些。”水若黛威胁道。

“是。”“是。”她们两人惶恐地答道。

“速去把当年的资料呈上来,此事暂且不要告知余阆,倘若你们谁事先知会她,朕会让她尝尝朕的刀有多快多利。”

“微臣知道。”她们异口同声,她们哪敢知会余阆,已经快被她害得乌纱帽都不保了,可不想把命也搭进去。看她平常一副忠良的样子,居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j臣,亏得她们平常还与她私交甚好,差点就被她害死了。

一个早晨内,水若黛、张兴和徐英就将当年的案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人证只有余阆一人,而物证则是琉璃宝镜,如若没有举报信,她们自然是相信余阆是无辜的,但那举报信不会这样无缘无故,看来只有见到那个“陈钦”,一切才能真相大白,可是现在那个人在哪里她们也不知道,也不能贸然去找,如果传出风声让余阆知道,她极有可能被再一次灭口。总之,她们现在仍旧是没有任何线索,只能让那人主动来找她们。

[水亚篇:第20章逍遥王痛除j臣二]

“禀陛下,门外王女府小王女求见。”一个宫人打断了水若黛三人的思考。璃儿?她主动来皇宫,是有何事?“让她进来,你们两个先屏退左右。

“是。”那宫人离去。张兴两人也退在一边。这小王女就是当初那个女皇亲自领去水神庙洗礼的人吧,如今十五年过去了,不知道怎么样了,当初远远看见小小的她,却是长得极精致的。

“青璃拜见女皇。”来人仍旧一袭白衣,惊为天人,墨色长发垂地,随着步伐轻晃,却不带尘埃,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白衣飘飘,水袖如云,肌肤雪白凝如玉,身姿纤细媚如柳,好一个谪仙下凡。张兴徐英二人也早看呆了,不曾想这个小王女竟然美成这样。水若黛因为看过一次,有些免疫,但还是怔愣了一下,这个璃儿简直是为吸引人的眼球而生的,同样的基因,她怎么就没生出这么美的,虽然水青夏也不差,但比起青璃是差太多了,不过没关系,收为己用就好了。

“璃儿今天来皇宫所谓何事?”

“回女皇,是为五年前曾志毅太守一案。”青璃直言不讳,如今证据确作,她也看了琉璃宝镜也知道了解开秘密的方法,并将这方法教会魉,人证物证皆有,她还怕余阆死不承认不成。

水若黛三人诧异,她是如何知晓的。先不说她与今天早上的信出现的时间差不多,就说她为什么会注意那五年前的事,拿到她也知道内幕,还是说,那信就是她写的,水若黛三人疑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青璃便将前前后后所有的事告知水若黛,当然不包括诛仙殿和天上人间是她开的这件事也说出,她只交代了当年她偶然救了陈钦和曾如玉的事情简单地交代一下,也把她们的身世遭遇也顺便一提,。

“那么现在她们人在哪里。”水若黛欣喜道,没想到两个最重要的证人都被璃儿救了,她当然不会怀疑璃儿说的话,先不说她的为人,她不喜欢招惹麻烦管闲事,又清冷的这一性子,就说这件事参与进来本身对她就没好处,自然是不会怀疑的,但要余阆认罪,还要看那两个幸存者。璃儿真是深藏不露,分析头头是道,不管是分析推理能力,还是处理这件事的能力及判断力,都不是一般人所及,在短短的不到三个月内就将五年前的冤案还以真相,现在没有一个大臣能像她那样,不愧是她看中的人,这愈发坚定水若黛要将青璃说为己用的决心。

“就在殿外。”青璃答道,青璃不想在她面前露锋芒,这样只怕要走会更加难,但这次只有她的身份才罪合适,麻烦水若蓝的话,想来必须解释很多东西。还在她现在的天上人间和诛仙殿发展到一定规模,到那时坚决要走的条件是有了,但她并不想用强硬手段,到时弄得双方尴尬和不愉快,但即便如此,她也决计不会为皇权所困,为强权所扰,唯一的方法就是变强。

“快宣她们进来。”

魑和魉按青璃的吩咐在大殿之外候着,听到一个宫人说女皇有请,她们就进入了御书房。

“草民陈钦,拜见女皇。”魉因为不能开口说话就只能随魑一起跪下叩拜。

“起来吧,”水若黛对魑说,“你就是陈氏镖局的陈钦?”

“是。”

“可有能证明你身份之物。”

“有。”说完,她就从袖口抽出当年镖局的总镖头之印——那是她娘的东西,“这是我娘当年的总镖头之印。”遂将它呈上给女皇看。

水若黛看后点了点头,又看向一边的魉,“你就是当年曾志毅太守的女儿曾如玉?”

魉点点头,把一个曾家子孙的玉佩呈上给她。水若黛看她,虽然不能说话,但态度坦然,丝毫没有自卑之感,眼里没有阴霾,只有坚定与正气,身子笔挺不像大恶之人的子女。想如果事情真是颠倒黑白,那对眼前之人她确实有愧疚,好好的一个女子,本来前途无量,如今却家破人亡,舌头又被割去,在她管理下的国家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愈发觉得余阆不可饶恕。

“那么,璃儿说琉璃宝镜本是你家传之物,而且你可以解开秘密,可是属实?”水若黛建她点头复又问青璃:“璃儿是说,你们已经将宝镜从余阆那里偷来了?”

“是。”青璃答道,她知道水若黛这么问是何意,就又说,“琉璃宝镜是物证,只有与余阆在大殿之上对峙时才能将宝镜秘密解开。”

水若黛点点头,表示赞同:“那么璃儿打算什么时候揭穿余阆。”

“下午,请女皇务必主审,并请各大臣陪审。”

“好,就依璃儿。”事情办完,她就挥挥手让一干人等下去。青璃见状给魑和魉使了眼色,让她们在外等候。

水若黛对着青璃说:“璃儿难得来宫里,去陪夏儿和墨儿吃个午膳吧。”

“是。”那青璃先告退。说着青璃就往面外走去,在门口对魑和魉说了几句,让她们先随下人去吃了午饭,下午再去大殿。她们两个点头应答。

于是青璃就往太女殿走去。

“墨儿,你看我带谁来了。”水青夏带着青璃开开心心地来到了水云墨的住处——墨宫。

“叩见太皇女。”墨宫里的宫人见到水青夏就行礼道。

“免礼。”

“大皇姐,你来了啊,你说带谁……啊!璃…璃儿你也来啦。”水云墨见到青璃又惊又喜,他不知道来的人会是她,“璃儿,进来坐。”他紧张地抿了抿嘴,又捏了捏衣袖。

青璃向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水云墨引她们入内,边往里走边偷偷地看青璃,觉得只要能见到她,就觉得很是满足,他总是期望能见到她,见不到的时候总是在回忆他们一起的日子,可是那种日子却少之又少。

进了屋以后,三人都坐了下来。水云墨看青璃的眼神百般缠绵,千般柔软。

“上茶。”他从小就知道璃儿喜欢喝茶,因此,十几年来,墨宫里总放着很多种茶,他自己平时也经常喝,喝着茶总能让他想起青璃。

“不必了,璃儿是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午膳的。”水青夏又转身对宫人说,“传午膳。”

“是。”几名宫人就下去了。

“璃儿今天是特地来宫里的?”他们知道她从不会主动进宫,这次进宫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有事。”青璃淡淡地开口。

“那璃儿今天下午在宫里四处走走吧。”水青夏又说到,她难得进宫,却不像其他人一样对皇宫充满好奇,总是这般淡然,好象没有东西能引起她的兴趣,他们从来都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