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脸皮堪比城墙,见他们都不搭理他,他也不介意,继续说着:“国师啊国师,没想到你喜欢老牛吃嫩草。”

刘奇经此一遭,半条命都快吓没了,突然想到什么,揪着莫离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忏悔道:“国师,我不是故意冒犯夫人的,劳您大人有大量,让她别搞我了!”

听守门的小厮说,昨晚国公府的人连夜来请了他去,一直没回来。

“呵呵……国师您没走呀……”刘奇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莫离微微垂眼,再次看了看秋软软,头一次带小娘子出来玩,竟还遇到这种事,本来和长公主之间的事就说不清楚了,她会不会误会什么?

到底是大年初一,留她一人这么孤零零的好像不太好,莫离又转身回去,同她说道:“春节街上热闹,我带你去逛逛吧。”

是长公主!

“这倒不用,就是宫里规矩多,忒麻烦,你跟着我便是。”

他的命是师父给的,名字也是师父给的,莫离莫离,每叫一声这名字都在提醒他不能离开她。

两人这般态度让众人看不懂,却见长公主快步跟上去,同莫离说道:“本宫亦出宫回公主府,与国师同行吧。”

香炉灰是祭坛的香炉灰,说不出和平常人家的哪里不一样,偏偏用处神奇的很,身上有些什么阴邪闹得不好,吃药看大夫不管用,只用正午的井水混着这香炉灰,立竿见影就好了。

汤婆子温度凉了些,外面风大,吹得她有些冷,秋软软攥紧了手中的汤婆子,突地愣住了,看来有些事情已经回天乏术了。

让秋软软愣住的是一只小小的婴灵,躲在角落里偷偷瞧她,看来莫离还有的忙了。

小鬼是三小姐的孩子,上月落的胎。

在丞相的逼问下,王姨娘和三小姐坦白了一切,半年前三小姐便每日做起了一些难以启齿的春梦,梦见和许多认识不认识的男人亲热,这事羞耻,她不敢告诉别人,连生母王姨娘都不敢告诉。

虽羞耻得不行,但其中的舒爽亦是叫人舍不得,三小姐便将此事独自闷在心里,每回醒来亵裤都能湿透,心里说不出的难耐空虚,她愈来愈想接近男人,想被他们像梦中一样对待。

有一夜她半夜惊醒,心里空虚极了,也不知脑子犯了什么混,学着窑姐儿打扮了一番,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去了京城有名的花街。

她用帕子蒙着脸,扯乱自己的衣裳,假装喝醉,在路上走着,没多久便有一人来搭讪,她半推半就被他拉到了角落里,她不记得男人的样子了,只记得男人粗糙的手掌,不像公子哥的细皮嫩肉,揉在身上微微泛疼,却又该死的舒服,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真正的疼爱,舒服得她头皮发麻,她缠着男人来了一次又一次,男人滚烫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肚子。

男人完事后便提着裤子走了,没多久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摸了过来,是这条街上乞讨的乞丐,他们晚上喜欢在花街蹲着,晚上花街热闹,有钱公子哥多,说两句公子金枪不倒就能得不少赏钱,尤其有时候还能捡到一两个公子哥玩过的女人解馋。

祸起梅林国师他宠妻成瘾1v1h乌柳|

7857695

祸起梅林国师他宠妻成瘾1v1h乌柳|

祸起梅林

三小姐初经人事,一连闹腾了好几次,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哪还有力气抵挡住乞丐的侵犯,被脏臭的乞丐压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又来了两次。

三小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肚子里的精水往外流了一天。

她事后又害怕又懊悔,装病在房里躲了三天,见没事才慢慢放下心防,却是再不敢出门了,推了不少帖子。

这种事情有一便有二,她虽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这种事,但每夜的春梦每每在瓦解她的自制力,尤其在经过人事之后,这种滋味食髓知味,她发疯似的想再去花街,想再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那段时间她看所有男人都只看男人的下半身,想扑上去,不管他是何人,是不是愿意,她彻彻底底成了个荡妇,紧着脑海里最后一根弦,没有让人发现她的异样,却是每晚开始往花街跑,从开始的一人变成两人,三人,更多,她不记得和多少男人睡过,但大多是些平民百姓,她不敢去招惹有权有势的男人,他们一定认识丞相家的三小姐。

至于孩子,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种,射进来的男人太多了,她发现怀孕了才彻底慌了张,将此事告诉了生母王姨娘,在王姨娘的帮助下,她拿了肚子里的孽种。

丞相大发雷霆,问莫离是何人给下的巫术,他要将其大卸八块!

莫离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将蛇蜕烧了,说道:“此乃厌胜之术,半年前三小姐院子里可动了土木?大人一查便知。此术已破,下咒之人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