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熹攮开苍迟躺在床上睡下,不忘盖上被褥遮身,破开的嫩蕊未合,但瘙痒不再,她的春兴也熄下了。

怕水的雷神,身上漏雷了。

起初伏双不知这事儿,随意一搣指头引一道雷,若不是苍迟良心尚在,雷将击来的时候一把推开了虞蛮蛮,否则那虞蛮蛮如今就是一条香喷喷的红烧鲤鱼了。

小鹤子身上的肉是伏双一口一口喂出来的,喂了几十年可不是白喂的。刻下又长高了一些,肉也长了不上,她稍稍仰着脖子,后颈的肉嘟嘟堆起。

苍迟脸上陡然变了颜色,牙根儿一紧,蹙额问:“打兄长,胳膊还往外拐?”

乔红熹大窘,自拍打发了红的脸,越拍打貌越润红有泽,胸口挂了一片鳞片,颈后的绳子打了死结,徒手解不开,她且暂时抛撇不去搭理,下床去草草梳裹一番。

床榻有起落,壁上交叠影儿恍恍惚惚,苍迟倍深重捣,乔红熹没口子乱叫:“嗯啊……嗯嗯嗯啊……”

香味如兰,使人骨靡。

他眼神不好,小鹤子和卫赐在滴水檐下避雨,他陵雨直冲,冲到了另一条街上去。

苍迟给她擦干净穴儿,才坐到躺椅尾处擦起自己胯下那根半软半硬的东西,道:“那不是人,是青蛙,下回别夹那么紧了……”

乔红熹掉态惊呼,捂住苍迟的嘴巴,道:“你不许喷火。”

虞蛮蛮出生时自带金粉光,身上之鳞闪闪如钻石,月光娘娘喜爱非常,收她为干女儿来承欢膝下。

鞋与足脱离,乔红熹身子摇摇晃晃,脸朝地摔去,苍迟两只臂膀一横,劈腰抱稳她,暧昧不明道:“吾口渴了……想喝荷花蕊,水也行。”

那卖婆头蓬蓬,脸上擦了红脂粉,她篮子中的东西卖完了,正巧没事儿做,闲得在道旁数人头,自然乐意帮乔红熹一把。

请地理先生要花大量的银子,除去浇裹,乔红熹每月都会攒一些钱,攒了大半年,这些钱仍不够请个地理先生来看风水。

伏弃的一头头发养的好,每日沐发后必抹钗泽,虽也是一头白发,但发油光光比姑娘的秀发还顺滑。

“那便不下去。”伏双哄骗着,寻了一棵围度粗的树干,让虞蛮蛮往树干上靠,就手扯落她腰上那条油绿银绸裤儿,在月光下露出肤薄如婴的玉腿与略含粉光的穴儿。

“苍迟虽犯懒不曾来过天庭,但气性既成,孝心不匮,每年都会给送太古蚌的珠子给本宫暖寿。苍迟是个好孩子,不可心急责备他,卿家与他好好说,他自然会懂。”王母娘娘四面有白光护体,温柔摸着鬓上的珍珠钗。

卫赐淹头搭脑的,张个眼慢,路途中使了个掩样术,不知去哪儿打干去了。

下方频频缩,乔红熹背过身,明明体初破,但恶痛只在麦齿剥身的那刻,他抹完唾沫,穴儿如同被置入冰块,痛顿减七分,剩余的三分,在阳精射入后也随之消失。

隔着轻薄的被褥,乔红熹听到摩摩擦擦的屑声,拉下被褥一看,看之才退红娇的素脸儿又红了一层,是艳绝的羞色,非是愧色。

乔红熹伏下身,臊根带着一团牵牵拉拉的春水滑出穴儿。

不知江淳给乔红熹吃了什么猛烈的淫药,苍迟弄了接近两刻,红娇还是不从肉色退散,真是个云不收雨难散。

“救、救我……”乔红熹双颊凝红酥,粉嘴呼呼地尽喘息,掉声喊道。

公人的言语总这般带趣,乔红熹词穷理绝,脸上仍是笑态,迈一步走进了官衙。

伏双没跟步追去,两手绰开,在街边买了一把折扇给自己用,买一袋馒头和一个糖杂面给嗓食的两个憨姑娘吃,最后银子有限,只好杀价买了一条大豆辫锁链,道:“买条锁,锁蛮蛮,嘿嘿,不对,是锁苍迟,呸!是锁肥猫。”

想着,前足尖不住地擦地、点地来消磨时辰,她含泪的眼飘忽不定,忽然发现旧枕头颜色深了许多,尤其是龙颌下的地方看起来滑腻腻的。

虔婆庚齿三十而已,姿色尚在,一张小鹅蛋脸儿温软悦人,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两片香喷喷的樱桃唇,十分摄人心魂。

乔红熹前有苍迟挡着,后有虞蛮蛮护着,伏双但恨自己单枪匹马敌不过他们,只好暂且揭过话题。

虞蛮蛮涎着脸儿,甜甜嫩嫩的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听得陆平歌耳朵疼,他拍了一下惊堂木示意让虞蛮蛮闭嘴。

乔红熹一路别扭来到官衙,云板已敲了好几下,知县身子抱恙,衙内一切事务都交给了陆平歌区处。

……

面盆里没有备水,乔红熹披了一件小衣,打着呵欠去院子的水井里汲水漱口拭面。

寻不到虞蛮蛮,拿不回行雨珠,不止是他,爹爹也永远都行不成雨,

苍迟嘴角抽搦,自己绕回了方才的话里头:“儿不喜行雨,故喷火烧林。再让儿行雨,儿将喷火,烧己生父。”

堂堂一条五百五十龄之龙被认作身份低搭的蛇,苍迟脸上无怒气,但细细看,他颈两侧青紫色的筋耿得宛然,细细听,他鼻息拂然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