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声叫好。

水夫人爽朗笑道:“这两个孩子皮实得很!池子又浅,奶子也都看着,男孩儿摔打一些不碍事。”

陈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窗下,二人并嘴接唇,甜滋滋粘乎乎地咬着湿漉漉的舌头。“你专心打战。”金敏道,“什么都不要想。”

金敏道:“正是,圣上才下的诏。”

陈蟒鼻息错乱、眼皮乱抖,就是不睁眼。金敏无法,只好轻手轻脚地爬到到他身上去,张一张腿儿,摸索了一阵,好让虫儿对准花心,略略沉一沉腰,便坐下去了。

外头的宾客皆醉陶陶、醺昏昏的,笑拐生却还灵醒着,独个儿坐在圈椅上,身旁烧一个岁寒三友小茶炉,正吃点茶。

陈蟒见了她这般嫣然之致,又爱又怜,俯身道:“大叔不走了,不走了。”

夫人闻言更怒,骂道:“混账!你自己去找什么桃姐爱姐的,别扯上我!”

陈蟒往她两腿间一探,隔着亵裤都湿漉漉粘嗒嗒的,他咧嘴笑了,“你咋这么……”

梅妈妈哭道:“我是下流的女子,却不是没骨气的人,就是一路行乞讨饭也要养着你!”

谁料这陈蟒要了黄金百两,但求放还回乡娶妻。那拐子亦道:‘万里封侯,八珍鼎食,何如故乡。’既不做官,又分文不取。

水夫人抚掌大笑,“大人!没想你竟是个闺中浪子,我实在是羡慕杀了!”

金敏放开陈蟒道:“好了,我不缠你。包袱都拿好了没有?”

陈蟒佯怒,虎目圆瞪,却在她眼里同猫儿呲牙没多大分别。

h无由前生情未渡何因此生意不开

陈蟒举步进房,迎面一股清清爽爽的香气,只见桌上葵口盘里摆着香椽佛手、时令鲜果,一旁的多宝格里满是经卷书籍、古玩清供,窗下青花并蒂莲瓷盆里养着几株水仙。

这日傍晚,金敏离署,没回小时壅坊,拐到附近的一个酒家。这个酒家沽些桂花茉莉或是佛手荔枝泡出来清酒,清香雅致、甘冽似泉,价格不菲、但最受文士喜欢。

到署里来往办公数日,一开始不过是些个琐事罢了。

金敏听他讲姻缘,心中蓦地一堵,眉尖微蹙、双目含愁,越发听不下去他在嘟囔些什么,只拉着乔子清挤到人堆里快步走开了。

“陈兄武艺高强,却为人低调,一个隐字做得好,江湖上不显他的名头。”笑拐生附耳在四皇子身边

梅妈妈道:“这事爽利着呢,我弄了便浑身通泰。妹妹若是想讨好情郎,便让我教你几式……”

到了晚上,铃铛儿用干杭菊煮了锅水,晾温倒进铜盆里,端起来静悄悄地举步走到房中。只见里头笑拐生与梅妈妈正搂抱在一处儿亲嘴,铃铛儿脚步一滞,心中便生了退意。

陈蟒手掌压住金敏的脊背阻止了她,金敏只觉得一个沉甸甸的滚烫身躯大山一样压过来,两条满是横肉的大腿跨骑到她身侧,两只铁掌箍住了她的腰身,一根烙铁陷入她温软潮湿的腿窝。陈蟒粗声粗气道:“腿根儿并紧些。”

金敏的抱腹儿没了链子,倏地滑到腰间,大片的脊背全露出来,胸脯没把衣服挂住,反倒乍泄了大好春光。陈蟒之前窥她洗澡是半遮半掩、偷偷摸摸的,几时这样大刺刺地饱过眼福,惊得“啊”了一声,抽身向后退去。

笑拐生的眼睛又变得同往常那样幽深阴戾,他开口道:“梅妈妈,帮老子个忙。”

陈蟒只道她诉完了心事,解开了心结,便答道:“下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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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跟你推心置腹,讲得全是实在话。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别宝刀埋没了锋芒、金子沾上了烂泥。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笑拐生这一番话下来,任是那铁石心肠、榆木脑袋的也要意动。

静默了一阵,笑拐生开口道:“你还一个人?”

他被金敏温声劝了几句,心气这才平顺些,也不放心留她一人在此,便只好作罢,带她家去了。

他把那张黄纸按到脸上,按到唇上。他面色潮红、羞耻、堕落,有压抑不住的兴奋,似乎有什么想要迫不及待地破土而出。是什么,陈蟒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裤裆绷紧了,里面有一杆火热的银枪高昂昂地挥舞着,急需释放。

他也恼也无力,恼她的漫不经心、漠不关心,无力他们二人的生分与隔阂。但他面上丝毫不显,从怀里摸出几样东西放到桌上,“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