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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琼香斋的如意卷、芙蓉糕、翠玉豆糕和马蹄酥,你先吃点儿垫个底。我买了飞仙楼的几个菜,还有一锅||乳鸽汤在灶上热着。你休息一下,我有事儿和你说,咱们一会儿再用膳。”

冥月抬起头来,红着眼睛说道:“主人,让我伺候你吧!”。

“等到明年你的生辰,我亲自为你加冠好不好?看着我的小月儿怎样从男孩子变成小男人。”冥羽挑着眉毛,眼睛弯了起来。。

“喜欢吗?”。

“如果是我要你死呢?”男孩看到了冥羽冰冷的眼神,仿佛世间一切都被冰封住了,又仿佛掉入了深深的海底,再也无法呼吸。“我愿意。”男孩的薄唇决绝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啊……唔……别,别那么快啊……好难受……啊……不……不要……啊……”

絮儿晶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了下来,一会儿呜呜地哭着,一会儿浑身又麻痒无比,忍不住大声叫喊。。

终于到了过也买不起。。

“我要走了,记得不要想我哦!”冥羽低低的笑声渐渐远去,絮儿也出了会儿神。

想起自己十二岁就跟随公子进了皇宫,受尽了别人的白眼。谁都知道大将军与皇上不和,公子虽为皇后之尊,但是从未得到过皇上的宠爱。只在刚入宫时来过几次,随后这里就成了冷宫。美其名曰皇后殿下身子不好,需要休养,不让别人来此打扰,实则被软禁了起来,只为胁迫远在边关的将军大人。公子也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任由着别人摆布。就连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柳儿也耐不住寂寞,几个月前就攀了丽侧君的高枝,勾引了皇上,成了皇上的侍君。别人都在嘲笑皇后是个软柿子,备不住家里人都在爬墙,哪个宫里的人都敢拿鼻子瞪人,暗地里使绊子。椒房殿仅剩的那两个小内侍也是整日里东跑西跑的,有事儿的时候从来找不见人。。

自己如今莫名其妙丢了清白,又不敢声张,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了。那人初入宫中,就敢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想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自家主子本来在宫中就活得委委屈屈,自己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更不能让别人知道,平白损了殿下的清誉。在这黑暗的后宫之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又何止这一件?不过是没了清白而已,大不了以后不嫁人,一辈子待在殿下身边,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絮儿擦干了泪水,歪歪扭扭地起身,又找了块干净的布巾,仔细擦干净下身,然后将布巾偷偷藏好,想起冥羽留下的那瓶药膏,有了总比没有好,于是打开瓶盖倒出一些,细细涂抹在身下。穿好衣服,一步一挪地进了内间。看到皇后仍在沉睡之中,方舒了口气。强撑着身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皇后春装,挂进了衣橱。又挪到外间,一头扎进软榻里,拉上被子,昏昏睡去。

冥羽自椒房殿出来,浑身通畅,这两日郁积的欲望一并发泄了出来。虽然还未尽兴,不过来日方长。等这两个少年养好了身子,轮换着伺候自己,估计也差不多了吧?不过,他们的身子都有些太过单薄,难不成自己真的也要去青楼才行吗?。

冥羽嘴里嚼了片草叶,躺在樱花林里,兀自胡思乱想着。。

忽听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冥羽飞身跃上林中高大的柏树上,放眼望去。

樱花林远处假山后一座隐秘的小亭子里,一女一男两人正一上一下地运动着。稀奇的是,坐在上方的竟是一个男子,眉眼间似乎有些熟悉,那男子下身赤&裸,面泛桃花,身软如绵,嗯嗯哼哼,在那女人身上拧来拧去,女人在下方惬意地享受着。。

冥羽看得有趣,想了一下,估摸着就是椒房殿里那个桃眼杏腮的少年,应该是叫竹莺吧。

只见二人翻来覆去,你上我下,换了好几个动作,弄了有多半个时辰,方才了事。两人抱在一起,一边喘息,一边说着些私密的话。。

“大人,奴家今日伺候得您可尽兴?”竹莺娇声说道。。

“你这骚蹄子,果然有味得紧,比我家里那个强多了。”那女人满足地说道。

“那大人你什么时候跟我定亲呢?我家大姐都追问好几次了。”竹莺偎在那女人怀里撒着娇。

“我的小莺儿,只要你不要那正君之位,我随时都能遣媒人去你家提亲。”那女人挑着竹莺的下巴,亲热地搂着他说道。。

“那怎么行?我们家的脸面往哪里放?我大姐和你是一个侍卫队的,我小姨也在左相手底下供职,我们家里就我一个男孩子,都指望着出宫后结门好亲呢!要不是你是丽君殿下的亲戚,我才不会轻易委身的。”竹莺撅着嘴道。。

“也怪我爹给我娶亲太早,那时在乡下都是十四五岁结了亲的,谁成想能在这里识得你这妙人儿?”那女人有些懊丧地说。。

“你这里哄着我,谁知道回去以后又怎么对你那正君的,许是夜夜春宵,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后了。”竹莺在那女人怀中扭了扭身子,那女人慌忙搂紧了他,一只手还探入他的下身细细地撩拨。

“天地良心,我的心里可只有你一个!那个贱人哪有你这般娇媚可人,善解人意。贱骨头一个罢了,被我打了几次,也不敢吭声。”。

竹莺一边轻喘,一边低语:“嗯……我倒有个主意,你,你就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唔……说他生不出女儿,这样……不就休了?”。

“这也得我爹同意才行啊!我爹还就吃他那一套。”女人一边辩解,一边亵玩着。

“你就是个软骨头,就会欺负我。”竹莺使劲扭着身子,一边躲着女人的坏手。

“皇后那里怎么样了?”那女人又问道。。

竹莺平复了一下气息,“还不是那样?安安稳稳地守着,没见给什么人去过信,或者捎过东西。不过昨日到椒房殿里的那个司花署新来的花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