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又笑说:“哎呀,你怎么连小林都不认识了啊?你说哪个小林啊?”

我说:“反正你明天也不会记得这些,我可真够冤的,为你做一年牢,出来后还要被你打一巴掌,我图个什么啊,真是的!”

“是的,你没说,好象没说,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她突然猛地捂住嘴,然后就往卫生间跑去,我站在那里听到了她的咳嗽声,然后就没了动静,我想我是否要过去帮她下,可是我没那么的不要意思,我不能过去,太没面子了,我这个时候去关心她,我算什么,我不能过去,不能。

她在干嘛呢?看看她,她拿起筷子,竟然都拿不稳,几下都没夹起来菜,她实在太痛苦了,急切地需要一口菜来压下,可是手在哆嗦——

沈大哥神情有些忧虑,然后他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说:“你怎么不来找我,我打电话给那个刘老板了,问他你住哪,他也不告诉我,你出事的时候,我去四川你嫂子那了,回来后,我去看过你,可当时不准探望,半个月前,我还去过,他们说你提前出来了——”,我忙说:“没事的,沈大哥,没事,谢谢你!”

回到屋里,他看着我,然后他说:“小林,帮大哥这个忙啊,什么条件你提出来,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弟弟啊!”,我现在怕了,就怕年长我的人跟我如此地称兄道弟,呵。

“在,在——”

我说:“你等下!”,我拿起手机拨了一年前柯蓝的电话,结果传来的是一个男的声音,说了几句,原来她的号码不用了,别人用了。

“告诉我,只是玩玩吗?只是游戏吗?你说,我会放开你!”,抓着她的手,感觉着她手的体温,那久违的感觉,监狱里出来的人都知道,女人是什么,意味着什么,那种需要,那种寂寞的苦,能把人逼疯了,如果我没碰过女人,让我坚持个一年,没事,可是你若碰了,那坚持一年是有点折磨人的。

她又把头转回去,然后抿着嘴,咬着牙齿低着头,静静地,我见她不说话,从地上拿起工具就要走,突然她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吼了声:“你回来!”,我愣在那里,微微地转过头去,我看到她那两个大大的眼睛死死地望着我,牙齿咬着嘴唇,几乎都能把嘴唇咬破。

“你再说一句!”,我冷冷地望着他。

正好在那个路口,路是窄的,两辆车子有时候碰到一起,稍微不注意就没法动了,并且她当时也换了车子,开了辆本田雅阁,我嘀咕了句:“妈的,会不会开车啊,操!”,我在那里拼命按着喇叭,车子倒了几下没出去,我后面有个路口,按道理说应该我来倒车的,我当时并未太留意,有人敲我的车门,喊着:“师傅,师傅,开开门,麻烦你,往后倒下——”

小雷说:“我的一个小姐妹在她的度假村那个项目工作,她跟我说的,我问过她那个姐姐的事情,对不起,林哥,我不该问的!”

“不是,幼童啊,别这么说,你是很有贡献的,不过呢,说真的,我希望你能回老家去,你爸妈都希望你回去,年纪也都大了,我看啊,不如这样,你就回老家吧,毕竟出了这事,以后,别人也不敢跟我们合作啊!还有,她因为你这事可更麻烦哦——”

他们都转了过去,吴主任看了我一下,然后回过头去说:“继续开会!”

忧儿在外遭人欺

“操,好爽啊,这女的不错啊,你小子真幸福,女华侨哎,这么漂亮——”,那人说。

审判长说:“原告,你可以为自己辩护!”

还有我的母亲,那个无比疼爱我的母亲,做了一辈子农民的母亲,一定会哭的死去活来。

“朋友?什么朋友?男女朋友,偷情?”,警察的问话很口语化,甚至还带点轻蔑的意思。

我在那里喘息,血从头上流下,模糊了眼睛,透过那红色的血液,我看到了那个可怜的女人抱着他的腿在那里求着他,意思是让他的人不要打我了——

我们简单地聊了一些丽水当地的经济情况。

“老公,我永远是你的,我不离开你,你别欺负我,我好怕的,我慌,我突然好慌,慌——”,她一直说她慌,我不知道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还是因为男女之事。

希望小伙子以后经常来

我冷笑了下说:“屁,那你是说我没有知识,没有素养,才对你强来,然后你将错就错?”

我说:“哪那么多话真理啊,话好多,都是废话!”,我的确是喝多了,我不耐烦地在她的大腿上摸着,柯蓝用手按住我的手说:“耍流氓啊?”

“那你还喜欢!”

开了好久的车,我们是轮流着开的,柯蓝为了逗我开心,就在车里唱起了歌,唱的是:

柯蓝仰起脸吻了我下说:“这才乖,来,我们吃饭吧,姐姐喂你吃!”,我不大舒服地说:“哎,柯蓝,你以后能别让我叫你姐姐或者别说姐姐什么的吗?”

我说:“收养的吗?”

我不在意她的过去,她有过几次过去并不重要,她现在不是单身着吗?她自己跟我说的,那一切都不是问题,我真的不在意。

我说:“哦,她每天都整理,我一忙,到处都弄乱!”

她很正式地点着头说:“恩,满好的,开始部门没必要设太多,主要还要看工作效率!”

她说:“男孩子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