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这样,伸出筷子帮她夹了下菜,然后放到她面前,她愣在那里,低着头,然后慢慢地把那菜夹到口中吃了,我突然一笑,故作很大方地化解尴尬说:“你怎么也不跟我们介绍下自己啊?”

我愣在那里,忙笑笑说:“没事!”

我直接地说:“刘老板,我想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虽然说我以前跟柯总,可是交情不深,现在也没多少来往——”

外面的声音:

放下电话,我说:“刘老板,你有碧水蓝天负责人的电话号码吗?”

可是我不甘心,在我拉开车门那刻,在她竟然一动不动不再叫喊我那刻,我竟然无比不甘心,最后猛地关上车门,然后冲到她面前,对她叫喊着说:“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你是不是早已把我忘记,你是不是怕了,可是,可是——”,我似乎要把一年的委屈都泄出来喊着:“你知道我承受的一切吗?谁能明白,谁能告诉我,我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只是玩玩吗?玩出了火,你就逃离了,就要回去了,还去乞求那个男人对你宽恕吗?”

我皱着眉头说:“把车开到旁边说吧,还能开吗?”

“哎,干嘛呢?傻比啊!”,一个北方的男人对我吼着,是工地的工头,操着浓重的口音。

我打开了车窗,回头一望,她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她,她傻傻地望着我,停顿了片刻,神情特别紧张,她往左右看了下,就抬起手来,可又不知道往哪里放,真是紧张的不行,最后,她咽了下喉咙,皱着眉头,特别痛苦,吃力,张了张嘴,眨着眼睛问了我一句:“是你吗?”

我沉默不语,小雷感觉这样的话似乎碰楚到了我的神经,而后又忙说:“对了,有个事情,你知道吗?”

“她怎么了?”,我忙问。

他们都看到了我,我愣在那里,我还看到了小雷,小雷也变了,比以前会打扮了,穿着职业装,更像是一个小秘书,也要成熟了不少,多了些味道,诱惑人的味道吧,她坐在吴主任旁边显得是那么的协调。

我们很多人都出了节目,我感觉我什么都不会,文艺最不擅长,后来我们就坐在下面看,都坐在小板凳上,穿着齐刷刷的囚服,可是后来一个节目,是要抽号码,抽到谁,谁就要表演个节目,我恰巧被抽到,我被拉到台上,傻愣在那,不会表演节目啊,他们下面起哄说不表演就要学狗叫,我自然不会学狗叫,我说我朗诵诗吧,我还记得那诗,是写母亲的,我以前看到过,感觉很好。

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把头转到了一边,突然有几个人都看了,然后一起议论,有个满流氓的混蛋,说了句:“我也想搞啊!这女的真浪,骚——”,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仍旧没有说什么。

“没有明确地说!”

还有谁呢?

“做案动机,前后详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