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了车里的cd,几乎都是王菲的,她边听边唱,在歌声的伴随下,我竟然模糊地睡着了,酒烧的头有点难受,在半睡半醒中,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感觉到她那成熟的女人的气息,身上散的versace香水的味道,那淡淡的母性,大女人的优雅,从容,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内心从未有过的安定,感觉那夜晚的风都是暧昧的,暖的,与她在一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会多了几分呵护。

沈大哥说:“好,不说,对了,晚上怎么安排的?”

沈大哥就开玩笑说:“这怎么的了,来景宁都不去我们那,然后孤男寡女跑这里来吃小灶了,这饭叫什么饭来着?”,沈大哥以前在当地报社工作,写的一手好文章,很有才气,所以说起话来也总是如此的幽默又不失文雅。

经过那最有名的“三棵树”,我叫它“偷情树”,柯蓝说是:“苦恋树”,那三棵树是这样的,本来是同根的两棵树中的一棵伸到了别处,然后搭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特别形象,就好比一对夫妻中的某一方出轨了,勾搭上了别人。

“我不知道,我怕有那么一天,我因为怕才说!”

“有动手动脚的吗?”,我说。

我说:“没事,你别内疚,你刚才还哭,哭什么啊?”

我感觉鼻子有点酸,我微微一笑说:“有听!”

另外呢,还炖上很补的汤给我,说这个可以补,我还年轻,不能太折腾,我边帮她洗菜边说:还不是因为你?柯蓝就笑说:“还说我,是谁晚上老上窜下跳的,不给就——”,柯蓝撇着嘴学着我的样子说:“姐姐啊,姐姐,就一次啊,就一次,哼!”,我说:“谁啊,我可没有,你记错了,我倒是知道有个女人叫:“老公,老公的——”

柯蓝笑说:“你说的蓝大妈,我知道的,我小时候就在那村子里呆过好久呢,小时候,我经常去她家玩,吃饭,我应该叫她孃婆,跟我外婆一个辈分的——”

到了公司下面,她说:“不带我去参观下啊?”

“哎,你可是大学生哎,不能这么不文明的——”

她撒娇地拉着我的胳膊说:“不要这样说我,听到没有啊?”

她“呃”了下,然后转过脸去嘟着嘴,皱着眉头说:“对啊,那,那我还赚了啊!”

我不大好意思地说:“没这样过,呵,真的,我从小到大过生日都没吃过蛋糕——”

慢慢地她那双峰上的“小提子”被我拨了出来,好可爱,饱满圆润的乳房上那个可爱的小家伙,我用舌头轻轻地吮吸着,一点点,她特别敏感,她出了极其享受的叫声,“oh,mygod!”,声音很细,我边亲吻边问她说:“喜欢吗?”

我闭上眼睛紧紧地抱着她,眼泪都要出来了,我离开她说:“你骗我!”

她笑说:“可是呢,后来肯定表扬你了吧,你可真够有福气的啊,而且那天晚上还——”,她冲我耸着鼻子说:“你这个小坏蛋!”

柯蓝父亲招呼我坐下,她一直抿嘴微笑着望着我,然后说了句:“你干嘛还买东西来啊,哦,爸爸妈妈,我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干弟弟,林幼童,江苏人,来我们这开旅游文化公司为我们这儿做贡献呢!”

我想女人好麻烦哦,那个时候不明白啊,为什么你怎么说,她都会小怪你呢,哼,欺负人。

我笑说:“钢琴家?”

她斜着头说:“那以后决定在这里过上一辈子吗?”

我慢慢地接了过来,眼睛傻傻地望着她,她给了我一个很深的眼神,就是那意思,怪怪的,那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懂,只能意会,无法描述。

我汇报地说:“暂时成立三个部门,招了十个人,一个销售部,一个策划部,一个行政部——多亏毛局长和一些朋友的帮助,快开张了,等这个项目谈下来,我们争取努力做好,赢利不赢利,先不说,主要是把当地的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