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不说话,猛地转过身喘息着说:“我说的你有听吗?”

柯蓝害羞地打了我下说:“没想到你也是个坏人,我跟你说啊,幼童,那可不行,你要认真点,公司的员工不能分心,要一心做好本职工作!”,那个时候她就好比一个老师一样,天天叮嘱我。

我笑说:“那可不是,我还去拜访过蓝大妈呢,听她老人家唱过山歌呢,也去过好多国家演出,日本什么的国家,还受到过国家领导人接见呢,满出名的,对了,你母亲不也是当初——”

她呵呵地笑说:“哎,天呢,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有很多男孩子喜欢我的,真的,我可是很高傲的,都不喜欢,怎么就被你害了!”,她说有很多男孩子喜欢她的时候,有种特别拽的味道。

我说:“这不都一回事吗?搞的这么文雅!”

她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呢?如果有人看到,我就说你是我弟弟,如果有我们都认识的人看到,我就说你来我家玩的,或者,就直接说你这不方便住,去我那住的,别人应该不会多想的!”

我知道她是逗我玩的,她都有孩子了,她又不是处女了,她还真够搞笑的,我说:“我还处男呢!”

我没说话,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我欣喜着,看着她的胸口,然后我双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衬衣,同样是蓝色的乳罩露了出来,天呢,喜欢死了,我慢慢地把嘴巴贴了上去,然后无比珍惜,无比享受地亲吻着,一点点的侵袭。

幼童,不会想到吧,我知道你的生日,哼,知道我是谁了吧,对了,是你姐姐,柯大美女,三个月时间没联系你,你一定以为我把你忘了吧,其实没有呢,我去美国做了一次手术,然后又去了夏威夷休养了一个月,对了,你的生日,我不能给你过,姐姐祝你生日快乐,等我回去,我在好好地给你这个小寿星祝寿!记得想我哦,不许把我忘了!

我说:“没有,他后来一直怪我,特别责怪我!”

我忙点了点头,然后就从毛局那离开了,离开后,我就去市买一些看望病人的营养品,到医院附近又买了个水果篮子,一切准备好后,我感觉自己有点紧张,我知道,她出事有我的责任,如果,如果不是跟她约定了烛光晚餐,如果不让她那么期待地想回来跟我在一起,她不会出事,我感到无比的内疚与不安,可是我还是按照毛局说的地址,找到了那个病房,那是一个特殊病房,只有一个病人。

“你可真嬗变的啊,我一说,你就说是喜欢了啊!”

我为她的这个借口感到欣慰,她可真够聪明的。

我说:“满喜欢的,这里的山好,水好,人更好!”

我点了点头,他妈妈笑说:“叔叔就是妈妈给你找来陪你下象棋的,当然会了!”

吃饭的时候,她回头问我说:“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她让我不要联系她了,可是她是来丽水投资的,搞度假村什么的,也跟旅业关系密切,丽水这个城市也不大,那以后真的没机会碰面了吗?

她也许见到我的失落了,但是她明显放心了,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于是就笑说:“是的啊,我五岁就上学的,而且还跳了一级,大学毕业,我才二十岁!”,她见我不说话,又说了句:“不过我只在青田上完小学,后来就到国外了!”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两个人开始疯狂地侵袭对方,退去对方的衣服,就在我们都光着上身的时候,她突然紧紧地抱着我说:“我们不可以这样,天呢,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刚刚认识,不是吗?才刚刚认识啊,怎么可以呢?”,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柯总,你还有事要吩咐吗?”

她在我身下用力地推着,用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把我翻到了一边,我一转身就趴在那里,蜷缩着身体,我特别想睡一觉,睡一觉就舒服了。

“说明什么?”,我说。

“哦,好的,好的!”,主任晃悠着身体,一下扑到了收银台前,然后抿了抿嘴巴说:“怎么这么贵,我跟你们这酒店的老板认识——”,我知道主任要说什么,意思是能不能优惠一些,可是他又感觉这实在太掉价了,又没有接着说下去。收银员说:“那要不你给我们陈总打个电话?”

而我们的计划也黄了,主任见她走后,身子整个垮到了桌子上,然后欲哭无泪地长长叹息一声:“哎——”,就抱着头在那里不停地摇着。

我们都呆了,而她被吓的,一句话也没说,真的,静静地愣在那里,犹如被人用刀子架在了脖子上一样。

主任咧着嘴笑说:“是的,幸会,幸会,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柯大美女身上真的有一股无与伦比的气质,简直犹如西施,哦,不,貂禅,哦,都不,这世上就难找到像——”

“那个时候?”,她装作不懂地说:“哪个时候,我叫你什么?”

我说:“地点:床上,人物:我和你,对白:老公!”,我猛地说。

她笑了,然后把菜放下,然后低头说:“老公,过来吃饭啦!”,她说过就忙补充说:“还少一句对白呢?”

我倒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老婆!”,其实对于北方男孩子来说,叫出这个“老婆”也是有点小压力的。

“这还差不多!”,她幸福地过来拉着我,然后让我坐下,她坐到了我的怀里搂着我说:“我要你喂我!”

我幸福地点了点头。

当我知道柯蓝有家庭后,我没有任何在意,一点顾虑都没有,也许是那个时候太年轻了,想不到后果,只是一晌贪欢,在的刺激下,一切都忘了,我想如果我太年轻,我不知道后果,也许柯蓝可以提醒我,可不知道,女人都是孩子,尤其八年来都没有正常夫妻生活的女人,她的身体早已被压抑的洪水泛滥,

有句话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还有句话叫:玩火必焚!

我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些,我不认为这触犯了什么罪恶,难道一个女人就该一辈子性压抑吗?那么美妙的身体一辈子没有男人的滋润吗?

我永远都不会承认,可是不管你承认不承认,那火还是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