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我的嘴里再次泄身,无力的坐在我的头上不在动弹,全身的力量压在我的头上,封堵了我的鼻子与嘴巴。

龟头再次从妈妈窄小的脚趾间穿过,柔弱的龟头被弄得发紫。

我走到次卧里收拾了一下准备洗脚睡觉,妈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我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狠狠的瞟了一眼张阿姨的大腿根,转头盯着电视眼睛都不敢眨。

月道看着从自己嘴里拿出的内裤,把头埋在双膝间,痛苦的低下了头。

月道双眼迷蒙的道。

月道呻吟着,不堪的道。

“妈妈,我这是怎么了,不会坏了吧?”

我的嗓子已经有点沙哑,我感觉我应该是感冒了,我没有多想,平时我的身体还算健壮,小感冒基本都是自己痊愈的。

妈妈的手越加的用力,让我的鼻子感到微微的酸痛。

“累死了,帮我把鞋穿上。”

我缓缓的爬向妈妈,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那高贵的皮靴,眼里流露出贪婪的目光,就像饥饿的狗看到了可口的食物般的垂涎若渴。

我一惊,这才想起鼻子上挂着陈菊的臭袜子,要是被妈妈发现就惨了。

可能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说出自己脚臭,让她感到十分的羞涩,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哎哟,我的手痛死了,动不了,你帮帮我把,求你啦”

和兄们告别后,我到了家,妈妈果然已经出门了。

“这是我老妈,穆琴,你们叫穆阿姨就好了”

我盯着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反手抓住她的手。

“儿子,来了,快吃饭,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菜,过了今晚你就十八了,变成大人了。”

嘿嘿寒假作业有着落了,我真是天才,我心里美美的想到。

怎么这么多白带,比平时多了三四倍,我心里美美的想,可以饱餐一顿了,哈哈。

薛倩脸红着夺过我的手说道。

我把内裤放原位,怕妈妈看出了什么。

薛倩涨红了一张脸,声音都点变色的道,“阿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狗什么女王……”

妈妈看着薛倩因为兴奋而泛起红晕的脸“噗哧”

一笑,头戏虐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张吴夫妇道,“两个贱人还不过来跪好,人要调教你们给我的儿媳妇看啦!”

薛倩被妈妈的一声儿媳妇叫的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有点扭捏的搅在一起,但是马上便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了、薛倩张大嘴看着这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张阿姨和吴叔叔听到妈妈的召唤,恭敬的跪到妈妈的脚下,低着头齐声喊道“女婢,奴才给两位子请安了!”

薛倩那里见过这样的一幕,看到自己的长辈跪在自己面前,赶忙起身,却被妈妈伸手拉住,微笑的看着她道,“没事的,你就坐着看着,把它当作游戏吧,平澹无奇的生活不正是需要这样让人沉迷的调剂品吗!”

妈妈说完转头对跪在自己脚下的张阿姨和吴叔叔道,“丝袜奴儿,过来给薛子骑骑,她还没参观你的家呢,驮着她好好的瞧瞧!”

丝袜奴儿是妈妈给吴刚的称呼,妈妈调教的时候喜欢叫吴刚丝袜奴儿,因为吴刚最爱妈妈的丝袜脚,每次妈妈进门就会被吴刚好好的闻一番刚拖鞋的丝袜脚的味道,直到妈妈不耐烦的踢开他才会作罢。

吴刚随从的爬到薛倩的脚边,把头埋在薛倩的丝袜脚上,狠狠的嗅着带着少女体香和行走一天散发的微微汗味的白嫩丝袜脚,埋着头方便薛倩的骑乘,嘴里下贱的道,“请薛子上座,丝袜奴儿带子参观贱奴的寒舍。”

薛倩现在像是被高压的电麻痹了一般,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闻着自己略带汗臭的丝袜脚的吴刚,不知道该怎么办,伫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妈妈看到薛倩的迟疑与震惊,起身把薛倩扶到吴刚的身上做好。

现在的薛倩就像一个初学骑马的新手,坐在吴刚的背上,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臀下的男人身上的她把手紧紧的撑在吴刚的肩膀上,手指扣着吴刚背部的皮肤,因为紧张,指甲在吴刚的背上流下深深的凹痕,像是要陷进皮肤里一般。

吴刚载这薛倩向自己的卧室里走去,妈妈也坐在张晓菲的背上,跟着吴刚的背后慢慢的爬向卧室。

薛倩现在很紧张,她不知自己臀下的男人会不会把自己摔下来,毕竟是一个有着人格尊严思想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把他当马一样骑着会不会触到他的自尊而后恼羞成怒的把自己仍在地上,虽然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同意并恳求自己的,但是人作为有思想有感情的生物本身就是喜怒无常的。

因为穿着短裙与丝袜,薛倩感觉自己的臀部紧紧的贴在吴刚的背部,甚至能感觉到他背上传来的微热与不知道是汗液还是因为兴奋而从小穴里流出的爱液让她的下体感到微微的湿润。

吴刚缓慢的爬行完自己的家,背上的女孩毕竟不重,所以他并不感觉吃力,只是膝盖与地面的摩擦让他感觉微微的刺痛,身后的老婆可就惨了,以前骑乘的工作都是自己在做,现在老婆第一次接受骑乘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吴刚与张晓菲载着两个子爬完整个屋子,最后爬到了他们的卧室,这是他们经常和穆琴调教的地方,所以内心的渴望指引着他们爬到了这个地方。

薛倩从吴刚的背上走了下来,吴刚背部紧贴这薛倩小穴的部位经过刚才的加热,上面的汗液与爱液在寒冷的屋里冒起了白烟。

妈妈看到这白烟取笑薛倩道,“怎么?小妮子很兴奋吧,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快把内裤脱掉吧,捂着不难受吗?”

薛倩听到妈妈调笑的话,看到自己的淫水挥发遇冷变做白烟,羞得无地自容,不依的道,“阿姨,你笑我,我只是汗,不是什么那些脏东西,讨厌死了!”

说完便一头栽进卧室的大床,像一只鸵鸟般把头埋在被子上不肯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