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不到,我就回了玉泱。孟桓卿不再哭闹,但显然和之前不一样了。

“弟子不敢。”孟桓卿短短四个字,像迎面的风吹过一样轻,什么都不留下。

孟桓卿顿住了,安静地看着我。

我捂手。

咳,大部分是编的。故事么,太较真你就输了。所以我夸大其词的不少,再配上宋连慕难得的好心情,动不动就暗自运功招来阴风阵阵,吹得弟子们心神不宁。

自然,孟桓卿身为我的弟子,一旦有玉泱弟子围上来的时候他都会被师兄弟拉着一同围上来。

接下来,我和孟桓卿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

宋连慕很怀疑,问:“那孟桓卿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这黑灯瞎火的我无法欣赏,也没有功夫欣赏。打算先收服了孟桓卿再好好回头欣赏。

孟桓卿问:“师父为何不开心?”

然后我眼睁睁就看到孟桓卿举起酒罐就往唇边放。他那侧脸举酒而饮的姿势,自然流畅俊朗得十分要命。就在我心中如一万头雄狮齐齐呐喊“喝罢!喝罢!醉了好办事!”的时候,孟桓卿却突然停了下来,侧眼睨着我问:“师父为何不喝?”

连夜,计算着玉泱弟子们都歇息了,我一刻都不敢耽搁,便拎着两罐儿老酒带了一包梅子糕偷偷摸摸潜去了孟桓卿的院门前,轻轻叩了三声门响。

最终师姐弟为了一把铁铲,又要争得个头破血流。就好像年少的时候,为争抢一块鸟肉而摔碗掀桌一样。

宋连慕再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我凝重地点头:“还能壮胆。我知道了姐姐,多谢姐姐的不吝赐教。”

“法子当然是有,最直接也最见效的”,霍茴掂着下巴笑睨我,“就是怕妹妹不敢做啊。”

但我为什么要去呢?因为我深刻地觉得我应该见一个人,然后向她讨教一下别的方面的经验。

将爱情宝鉴收好,我又还回了藏书阁里面去。

不由得我反抗,宋连慕那一掌最终没有劈到我身上,而是随手扯过岸边他褪下的外袍便将我裹了起来,然后将我横抱着往回走。

话将将一说完,怎料突然脚下一滑。

我一接触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先前又热又软的身体,也经这冷水一泡,渐渐找回了正常的知觉,可能是药效还没过的缘由,还有些别样的不适感……

“自食其果”这四个字,今晚在我身上得到很好的诠释。同时,今晚的行动也收到了颇好的效果,孟桓卿很担心我,又与我亲近了一回,唯一与预料中不同的是,中药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

我就是喜欢看他为我担忧的表情,听他为我担忧的嗓音。以至于一个没控制好让药效提前作,竟是浑身一软朝他倒了过去。

这种话,若是平常师徒,做师父的听了一定很开心。但我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我一心向着今晚的来意,突然伸手指着孟桓卿背后,震惊道:“诶桓卿,你背后是什么?”

让孟桓卿在药物的作用下,觉得他对我这个师父做过点什么,然后不得不为了自己的清白而将自己倒贴给我。

我将鸡蛋摆在桌案上供起来,希望它能为我接下来的策略作战带来很好的运气。等到几天以后,我终于想好要吃了这只鸡蛋的时候,才现它已经臭了,不由万分可惜。

旋即他操起一旁的皂角就对我砸来。

回去以后,我挑烛阅书,将爱情宝鉴读了个通透,领悟了个中精髓。里面讲的全是一个男人如何追到自己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