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桓卿欲言又止,终是选择沉默。

这傻徒弟,躲我还净往我们两人才知道的地方躲。

当时是在一块芳草萋萋的空地上,孟桓卿道:“师父请讲,弟子聆听。”

我连忙摆手,道:“哪里!桓卿你怎么会这样想!为师只是鼻子有些不适!”

以柔化刚才是硬道理。显然让一个男人来学习阴柔的武术不是一件易事。但孟桓卿跟了我多年,底子不错,我惯有的阴柔手法到了他的手里虽是有些生硬,但勉强过得去。

孟桓卿看见我和宋连慕,愣了愣然后快步迎了过来,作揖道:“见过师父,见过掌门师叔。”

这才是真爱啊。

我掸了掸道袍衣角上的水珠,兀自捡了张椅子坐下,道:“掌门师弟今日甚有兴致。”

像是即将有一场春时雨。

我撩起道袍就走到石床边坐下,笑道:“桓卿啊,为师来看你了。没想到为师几日不出,一出门想看望你,竟是到这个地方才能看得见你。”

宋连慕薄唇如勾,有那么专业勾人的本事,笑笑道:“师姐觉得,我会对他做出什么?”

也全靠它,殷倪得以三天两头往丹药房跑。宋连慕一直不肯收殷倪为徒,殷倪在丹药房偷偷学习药理他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下,我正应该主动出击,将孟桓卿拿下。不然等他被别的勇敢的女子瞧上了,我就是使尽浑身解数也晚了。

我反射性地就问:“为什么?”

我……我将这宋连慕误当做成了孟桓卿然后想吻孟桓卿?!

走出去的时候,我受伤的脚不敢太用力,因而走起来还是有些瘸。相信不假时日,这种情况就会消失的。

我真是怕了小瓶了。

捞起衣袖看了看手肘的破伤,我打开小瓶子就将里面的膏药涂了上去。正好涂完手肘之后瓶子里还剩一点,丢了觉得浪费,便又将脚踝涂了一遍。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不光脚下火辣辣的,鼻子里也火辣辣的了,连忙提醒自己不可再看不可再看。

这破徒弟,怎么说扭就扭啊!

我疑惑又惊喜地转回头来……

对于这个问题,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哼的是什么曲,更不知道孟桓卿他还对这个感兴趣啊。

话音儿一落,我来不及逃跑,背后一股大力将我推了出去……

孟桓卿边忙活边道:“那你们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