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挝老者闻得风声,赶紧松开文耀武的双拳,挥挝去攻梅庆书。温婉婷欧阳雅晴丁香兰也与秦一刀乌雅和卓混战起来。这时,山路上又跑来苗疆女子和两个毒蛊惑教徒。秦一刀道:“没想到毒蛊教主也是爱财如命之人,今天来凑这个热闹,真是要钱不要命。”

那贼人道:“只因我太害怕,没敢出去,后来竟然在床底下睡着了。”

文卓道:“我们一行六人,多有打扰,还请大爷您准备一下咱们六人的晚饭。这些银两您一定得收下,否则我们实在不好意思进你家门啊。”

那春花见赵立峰已死,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几天。绝望之下竟拼命刺杀,连连砍倒数人后,冲到了秦一刀跟前。秦一刀惊骇之下,奋起反击。那春花武功终敌不过秦一刀,几个回合之后,就被秦一刀砍倒,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而跟随苗疆女子同行的近十人也被龙虎帮杀得余下两人了。

赵震南道:”放心吧,只是你要小心点。“

赵震南也玩笑道:“舞也是武,武也是舞。师弟剑法招式刚柔相济,缠绕着师妹的剑,化解着师妹的攻式,大有拳脚中四两拨千斤之妙。“

文卓道:“你这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文卓此时岂能让他溜掉,那人身上不仅有本门的武功秘籍,而且逸尘师弟的死,他也脱不了关系。

文卓正欲将自己坠下山崖,在洞中学得相如幻影剑法之事说出来,可又怕他三人将此事传了出去,引起江湖人为争剑谱而起纷争和杀戮,于是微笑着不语而守口如瓶。

却说夏日阴晴无常,只见天边一片墨云携雨而至。片刻间,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得路人如鸟兽般一哄而散,纷纷寻找避雨之处。见天上下起大雨,文卓赶紧回跑到凉亭。而赵震南三人看到前面的凉亭,都双手抱着额头护着双眼,飞奔进了凉亭。

就在他演习相如剑法之时,不知哪里飘来的一张冥钱落在了他的剑上。他抬头向上看时,又一张祭祀所用的纸随山风飘落在了他的身边。他暗自惊奇,难道这里有人新亡,可这几天除了自己和那千年的干尸外,并无人影。他正思忖着,猛然回想起那天自己坠崖而下,难道是欧阳雅晴和师兄他们来悼念自己了。这几天都沉迷于习练司马相如的幻影剑法,而忘记了如何走出这天然大坑与欧阳雅晴他们会合。

梅庆书激动地说道:“在我离开蓬州时,你送我的兰花玉坠一直佩在我身上,从没离开过,今天差一点就丢了。”

胡力隆怪声怪气地说道:“话说得有点太早了吧,咱们也不是吃素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上官文卓奋力前冲,引得图门索泥两人紧追不舍,已经把赵震南那一拨人拉开了一大段距离。这边的赵震南看到上官文卓引得两人离开,分散了敌群。心里算计着不如摆脱这五人,凭快马与上官文卓会合去攻胡力隆和图门索泥,还能在人数上占得优势,以便各个击破,即使胜不了两人,至少也能摆脱他们。

午宴之后,唐星山将他们三弟关胜智的的传书内容及在他家作客观的一行人的意见以飞鸽传书方式告知了清虚道长。

唐星山笑道:“跟我学好厨艺,她就能拴住你的胃,进而拴住你的人,要你一辈子都被她拴着,除非你不食人间烟火。”

欧阳雅晴又道:“如果温姐姐弹的是古琴就好了,那和大师兄就是琴箫合奏,必是绝配。”

温婉婷微笑着玩笑地说道:”有你师兄一路护花,还拉上我作什么,我岂不是多余。“

妙真道长微笑道:“那是前辈功夫高强,刚才的比试中,很多招都是你手下留情,晚辈能得到您的点拨,甚至荣幸。”

王四娃说:”呸,是你屋里那个烂舍无来闹的,又哭又闹,闹得乌棒昂。”

知府又问:”定子又是什么?“

众人乘船过了嘉陵江。来到顺庆府的北湖茶楼歇息,身旁两个外地口音的人在聊天,一人较为肥胖,商人打扮。另一人则是合中身材。眉清目秀,书生模样。胖男人道:“孔兄,能与你在顺庆府相遇,实在是没想到啊,都说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一别十年,你还这么年轻俊雅。在顺庆府有家室了吗?

清虚道长引着众人来到玄武山打子洞,道长对众人说道:“打子洞是大明弘治十四年所凿的一座和尚墓窟,距今已百年有余,它是灵龟的头部,当地民众在这里供有一送子观音,据说很多人来此拜过,甚是灵验。上山之路的左侧,大家能看到两座山梁,那就是灵龟奋力向前蹬起的后腿,后面有龟尾,龟形完整。龟背纹路苍老古朴。恰似岁月烙下的印记。玄武俗称灵龟,所以此山又叫玄武山。前面左侧一峰是青龙山,四周悬崖峭壁,犹如一条向灵龟朝拜的青龙。山中又多巨石,或似盘龙、或似巨龙吐须,百态千姿,惟妙惟肖。前面右侧就是白虎山,在白虎山下前方看,犹如卧虎雄踞于松林之中,山风吹来,如虎啸声声。

人群中就有昨天被上官文卓所伤的清军把总,那把总对一个梳着许多小辫子剃着怪头衣着异域服装的四十多岁的男人说道:“乌雅和卓教主,那两位就是打死我的属下,还有你们蛊神教的人。”

这时,欧阳雅晴也施展轻功追了上来。以二对一。黑衣人轻功虽不错,剑法比上官文卓却是稍逊一筹,搏斗中左臂又被刺中一剑,所以处于下风,无心恋战。只见那黑衣人将剑换到受伤的左手,右手却摸出梅花针,挥向两人。两人也看得真切,赶紧用剑抵挡。只听见叮叮当当的金属碰击之声,和那剑上迸溅出的火花,而黑衣人趁机逃得无影无踪。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两人从侧面看到他们的大师兄赵震南,英俊的脸庞,悄然间多了一行泪痕。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两人离开相如客栈,过文庙,武庙,再过城隍庙,龙神池,绕过藏书楼从东门而出,进入被当地人叫着“东门河坝”的一大片漫滩湿地,沿着河坝大道纵马狂奔,很快来到嘉陵江边的渡口。远远望去,渡江木船正在对岸停泊着,再往上一段水流稍急处,有艘货船正逆流上行。岸边的纤夫们肩套着纤绳,吃力地拖着货船,喊着着节奏稍快的川江号子:

一边说着,一边暗用内劲,将一盘中剩下的肉汤泼向周大龙,周大龙躲闪不及,脸上和身上溅上了汤水,

赵震南道:“我也爱读《道德经》,只是有许多不解之处,但求道长详解,以弄个明白。”

梅庆书道:“方才听了美妙的琴音,现在那我们又听道长的高论,真是人生的一大美事。”

各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三十二章节论道小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