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雅晴惊奇地说道:“文卓,打败了江南第一剑,你的剑法可是天下无敌了吧。”

第二日清晨,上官文卓在店中吃过早饭,就匆匆出门离去。他计划先去凌云山见师父,也随便问问是否有欧阳雅晴他们的情况。文卓刚出店门口,赵震南三人就从楼上下来了。只可惜晚了一步,三人没有看到文卓的身影。

文卓将壁上的图片文字烂熟于心后,又向那盘坐而亡的卫士跪拜了三下,然后走到那石台前。石台之上有一精美木盒,他取过来一打开,现里面有一本线装书本。这书本虽历经千年,仍完好如初。文卓打开书一看,书中剑法和石壁上的内容完全一样,只是那书名是《司马相如幻影剑谱》。

丁香兰又道:“这么名贵的美玉,是你买的或是家传的?”

欧阳雅晴伤心不语,只是不住地哭泣。

文卓心中暗暗思忖到:“两人都不好对付,这七人都是江湖老手,大师兄大伤初逾,温姐姐和雅晴功夫都在这些人之下。情形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

众人听完唐星山的讲述,终于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在西充这里结交志趣相投的异性兄弟也是人生乐事。

这时,上官文卓不解地问道:“前辈,桌上脍炙真是爽口,只是这几味牛肉,平时很难吃得到,今天却有粉蒸牛肉,水煮牛肉。不如还请您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些菜名和做法吧。“

王凤楼对众人道:“这次遇到乔千树他们,使得你们大师兄受重伤了,文卓也差点遇难。那些人气焰嚣张,心狠手辣。以后遇到他们定杀个片甲不能留,决不手软。”

唐星山说完,豪爽地哈哈大笑。

步禅大师又胜了静慧师太空寂大师之后,被妙真道长所败后,台上是定慧师太与妙真道长比试。两人也皆是用剑,只是与妙真道长的武剑不同。定慧师太用的是文剑,黑檀木剑鞘极为精巧秀气,剑尾有稍长的剑穗。只见定慧师太在台上身形步法灵活,剑光裹着身影,一招一式如龙飞凤舞、舒展大方,游走缠绕着妙真道长。妙真道长也是师出名门,仔细寻找对方的破绽,双方拆招已经过上百。台下人都看得急了,这样斗下去不知会比试到何时,虽然时不时出现几招精妙的剑式引得众人如痴如醉地品味。这时,妙真道长避开定慧师太的长剑,倏地绕到她的身后,只见他左掌凌空拍出,一下将定慧师太打了个踉跄,险些扑在地上,而妙真道长的剑已架在她的脖颈上。

王四娃接着又说道:”当时打得我莫法走了,当们儿十里路都莫得,萨果等到天擦黑了,才走到离偶屋里不远的山包包上,曲马午黑的看不倒路,我一脚踩到一个客妈儿,一哈子就拽到挨底下伴昏瓜了,等到醒过来,周身冰揪的,最后我爬起切的。第二天,他屋头的婆娘来偶屋里闹,把我柳到起,把连一哈要我赔十两银子的药钱。我说崔路文儿把我打恁们惨,我找他赔钱才是,你反倒起找我要钱,你还讲不讲理?“

王四娃接着说道。“崔路文儿本来在我们那个塔塔都找得倒的,是一个不落教的人。扯常腰艳儿刑法,惹是生非的。还扯谎撂白,打锤各业。那天坐席,吃老少午过后,回家走到半路上,又遇到崔路文儿那个砍脑壳的,他在路边他鹿迷鹿眼的盯到我,后来又向我招手,说他给我说悄悄话。我春蔑倒他真有话给我说,要走拢老,才看到他托子捏得帮井。才晓得倒他是豁别个的,想打我。

邻水美味是龙须面,吃完还要舔碗边。

清虚道长接着又说道:“经各门各派商议,明日在此比武,选出顺庆府德才兼备的武林盟主,以号令群雄,共御川外各省之武林败类。今日各位鞍马劳顿,在我玄天观中好好歇息。“

那领头的男子,乃是蓬州五杰之一的河舒镇小锣山紫霄观的道家正一教掌门人,三十多岁的妙真道长。他身着道袍,头戴冠巾,脚穿云履。身后跟随十余名弟子及数十俗家弟子。那妙真道长乃是后起之秀,而他的师父,已退隐江湖的原掌门人圣阳道长却是山中高士。不仅古琴琴技旷古绝今,而且武功修为已至化境,更让人佩服的是他既知道术又晓佛学更通诸子百家之理。俗语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他所创的古琴曲《行云流水》,正是那《酥骨销魂曲》的克星。

几番打斗后,那黑衣人终究不是对手,被欧阳雅晴点中穴道,呆在那里。

两人正沉醉在美丽的夜景,这时从身后望江坡下的一院落里,忽然传来一段琵琶曲《夕阳箫鼓》,那柔婉的旋律,如歌如颂;安宁的情调,缱绻缠绵。将人间的良辰美景缓缓描绘出来:夕阳西坠,云破月来,人们泛舟于春江之上;两岸青山绵延,花树弄影;水面波心荡月,摇桨有声。

:“应该回去了,婉婷,时间不早了,明天你又要回顺庆婆家了。”过了一会儿,赵震南对温婉婷说道。

原来,夫妇俩早已经认得周大龙,周大龙的父亲周志鹏本是明朝蓬州知州,后来大西王张献忠的部队围城时,周志鹏得知大明崇祯皇帝自缢,张献忠在四川深得百姓拥戴,又已攻取四川大部,遂降了张献忠的农民军,仍镇守蓬州。因周大龙是他的独生子,从小对他百依百顺,娇纵溺爱。以致周大龙蛮横傲慢,冷酷自私,常带着家丁横行乡里;结交市痞,危害百姓。

:”这里是我周大龙的地盘,来你们店里是瞧得起你们,平时有我周爷给你们罩着,这菜当然先给你周爷享用。

离莫唤天最近的丁香兰以为有机可乘,拨剑从他背后偷袭。剑尖快到莫唤天背心时,却落了个空。那莫唤天侧身一个旋转,右手两指夹住剑身,左手一掌打在丁香兰手腕上,那剑从她手中转到了莫唤天手里。梅庆书用判官笔去攻莫唤天,将丁香兰拉了回来。

莫唤天轻蔑地说道:“你们这些无名小辈,我可不感兴趣,离我远点。”

莫唤天举剑便刺,逼清虚道长出手。清虚道长此时手中只有拂尘,见那剑尖已至,立即内气外,直达拂丝,使出一招“搅动乾坤”。那拂丝一下搭在剑身上,莫唤天的剑立即被拂丝紧紧缠住。他欲拨出剑来,却现缠得太紧。他反应也够快,右手握住剑柄,左手出掌,猛地向前迈步直击道长右胸。道长侧身躲过,拂丝一松,莫唤天将剑身立即抽了出来又顺势去削道长手腕。道长拂尘一扫,打在了莫唤天脸上,莫唤天摸了一下自己疼痛的脸,面显怒色道:“看来得给你点颜色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一个扫退之后,翻身又凌空一掌。道长退步却不料莫唤天左手第二掌又到,道长赶紧出掌接住。顿时心中大骇,没想到数年不见,此人内功功力大增,那内劲震得清虚道长五脏六腑隐隐作痛。道长赶紧再提气护身,却觉得嘴里咸咸的,嘴角流出了血丝。

莫唤天看得真切,得意地笑道:“臭道士,还不服气?只可惜我手下那帮庸才,没能在路途上截获秘信,让我找了这么多天都无所获。把秘信交出来,我就饶你这清虚老道。”

道长抹去嘴角血迹,从弟子手中取来长剑。义正严词地说道:“想得秘信,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莫唤天道:“臭道士,嘴挺硬的,亮剑吧。”话语未尽,两人的剑光身影已经混在一起。双方都欲置对方于死地,各自己使出了毕生绝学。

各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二十四章接任盟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