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宝三把缰绳往臂膀上缠了两圈,暴喝一声,卯足力气拉驴。毛驴“儿啊儿啊”的暴叫着,不情愿的一点点往前磨蹭,四个驴蹄子“喀拉喀拉”的刮擦着地面,在雪地上铲出来一个个深深的蹄印子。也就是说,驴不是并不是往前走,而是被硬生生拖动的。

“小乖乖,姐姐美吗?”

可是,王秃子今天却一反常态,冷笑一声说道:“阎三宝,你神气什么呀?潘广成现在不是乡长了,是政府缉拿的土匪。”说完,后退一步,冲着为首的警备兵头目满脸谄媚的介绍道,“老总,这小子就是阎宝三。”

随着阎宝三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体贴,冬梅的心慢慢地融化开来,产生了一种感激和甜蜜,小小的幸福感。随之,就像风吹的野火一样愈烧愈烈,彻底击溃了她苦苦构筑的心理防线,什么理智啊,道德啊,纷纷被如波涛一样滚涌的快感给淹没了……

这时,冬梅低下头,困惑的看着澡缸里的水,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慢慢下降。随后,她伸出白嫩桃红的小手抓过一条毛巾,再次蹲子在缸里摸索起来,嘴里生气的嘀咕着:“好好的缸怎么漏了呢……真烦人……破缸……”

阎宝三踏着薄薄的积雪,昂首挺胸,背着双手,一边欣赏一边说着:“这里,只要好好装修一下,院子还能活过来。”

这时,门外传来阎宝三兴奋的喊叫声:“爹!娘!大哥二哥,来来来,快!卸粮食,咱们家以后有粮食吃了。”

罗开义一天一宿没吃饭了,半躺在藤椅上,捧着大碗“呼噜呼噜”喝着姜汤面叶。一边喝一边说:“老先生,俺就是腿上中了个子弹,你打上麻药,把取出来就行。老子不是小娘们,你瞎摸什么呢?”

要想在这个乱世过上丰衣足食的太平生活,就要有枪有人……真是天赐良机啊!!

蹲在墙根底下的大宝说话了:“这大冬天的,哪有地方雇人干活。家里不是有一头母驴吗?卖了,换粮食吃,怎么着也能把这个腊月熬过去。”

“我不是你娘……傻妞儿……”

阎宝三也醉了,但脑子清醒,懒得和这帮家伙纠缠,嘟囔着:“滚蛋!爷……爷要入洞房了……”

阎宝三根据这家伙残存的记忆得知,原来,潘广成是早产儿,母亲生下他就死了。潘广成是喝阎四成老娘的奶水长大的。7岁那年,他和阎四成拜了把兄弟,才返回小锅庄。就这样,两家的关系变得亲近起来。

“没说。”

也许是温饱思欲,也许是好奇。阎宝三的脑袋还是慢慢转了过来,看到翠花就蹲在不远处。火光在她瘦瘦的,白皙的小上跳跃着,一道细细的,亮晶晶的水流在浇灌着沙地……

最可笑的是,5个老少爷们就一条好点的裤子,谁参加红白喜事,或者走亲戚的时候才能穿。平时穿的裤子都是补丁,大补丁套着小补丁,前露膝盖后露蛋。

这一次我的回答是:“开公司,做老板,拥有汽车洋房。”

在那个乱世,人穷地也穷,连做饭烧火用的柴禾都没有。所以,到了冬天,没有多余的柴禾生火取暖,一家老少都挤在一张火炕上睡觉。就算是这样,到了下半夜火炕也就凉了,冻得人直哆嗦。

“秀莲啊,多烧点火,把炕烧的热热的,反正明天就去阎家沟,用不上柴禾了。”

“哎,爹。”苗秀莲按照公公的意思,抱来一大堆秸秆、干草来烧火炕。

热!热!热!

火炕太热了,热的要命,就像铁板烧一样,阎宝三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田老先生却睡得十分香甜,“呼~哈~”的鼾声如雷,震得人耳朵都痒痒。被他一闹腾,就更睡不着了。他闭着眼,一边闻着从旁边苗秀莲身上漂移过来的淡淡体香,一边静静地想着心事。

自己拥有这么神奇的液态体质,大概和遭遇雷劈有关系。可是,那道雷电真的只是自然界产生的雷电吗?为什么会呈现橘红色呢……想着想着,一股困意袭上了眼皮,脑袋也变的沉重了,慢慢的进入了浅睡状态。

穿着开裆裤奔跑了20公里能不累,能不困吗?

苗秀莲一直都在假寐,一者是心事太多,胡思乱想。二者,火炕太热了,就像烘烤地瓜一样。可是,炕上多了一个陌生男人,她不敢脱棉袄棉裤,穿着吧又太热,把她给愁坏了。一开始还能忍着,后来出了一身热汗把棉衣都湿透了,热烘烘湿漉漉的,太难受了。

这时,从旁边传来阎宝三吧唧嘴,说梦话的声音:“娘……热……”接着,他踢开被子,翻个身,背对着苗秀莲微微响起了鼾声。

他只是一个14、5岁的小孩子,又睡着了,怕什么啊……想到这里,苗秀莲心安下来。她一边偷偷看着阎宝三,一边悄悄的解开盘扣和束腰带,把棉袄棉裤一一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鸳鸯戏水”图案的红肚兜。然后,拉过被子横着盖在身上,露着双肩和小腿,闭着眼开始睡觉。

热!热!……

阎宝三被热醒了,感觉自己就像铁板烧上的鱿鱼一样,被烙的皮肉都烧疼了,热汗直冒,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神志不清的他为了凉快,三两下把身上的棉衣棉裤都给脱了,光溜溜的,这才凉爽了一些。满意的拍拍干瘪的肚皮没吃饱,嘿嘿傻笑一声,接着睡。

“啪!啪!”“嘿嘿……”

苗秀莲本来睡得迷迷糊糊,被拍打肚皮和傻笑声给惊醒了。她揉揉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借着窗户投射进来的几丝亮光,骇然发现,阎宝三这小子竟然赤裸裸的躺在距离自己只有半米远的地方。这个发现令她羞臊不已,怪难为情的。

于是,苗秀莲悄悄去拽旁边的被子,准备给盖住这小子的身体。等她坐起来时,发现了一样稀奇的东西,好像是捶打衣服用的棒槌,但又有点细……那高高竖起来的棍子是什么呢?!

她怀揣着好奇心,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下,下一秒,“啪”一声,用手死死捂住了小嘴,差点惊叫出来。

天呐!这孩子的那东西怎么……怎么这么长?!这么粗?!!和……和家里养的那头公驴的驴鞭大小差不多。

“嘭嘭嘭……”这个发现令苗秀莲一时心跳如敲鼓,浑身燥热。心里是又惊又怕,又充满了无限好奇和遐想。但是,女人的羞耻心,和对丈夫的忠心,让她马上颤抖着双手把被子盖了上去。然后,赶紧缩回身,老老实实开始睡觉。

热!热!

熟睡中的阎宝三,感觉又热了,伸手把被子撩开,两脚给踹到一边去了。然后拿手摸摸硬邦邦的小三宝,傻笑一声:“兄弟,你又想爬地洞啊?”为了躲开旁边那烦人的呼噜声,他往炕的西头挪了挪身体,呈大字型,舒舒服服的接着睡。

这混蛋小子……

苗秀莲恨的只咬牙,因为阎宝三的一条腿搭在了她身上。暗淡的光线里,仿佛有一只小手在抓挠着少妇的心,瘙痒的厉害。同时,有一股魔力不停地拽着她的眼睛,强迫她往那边看。她一开始咬着牙抵抗着,可慢慢的心思活动起来:看看又怎么啦?又不会掉块肉。

于是,苗秀莲悄悄侧下头,偷偷看着阎宝三两腿之间。借着窗户投射的亮光,能够清晰的看清小三宝的整体轮廓。它就像一根老黄瓜般粗长,红彤彤,因为严重充血而导致上面的血管暴凸,青、紫、绿、红色……一条条血管纠结成了疙瘩,就像老树盘藤一样,显得特别的狰狞吓人。此时,它就像一位斗志昂扬的勇士,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一副天下惟我独尊的样子,特别霸气。

天呐!!这么大……苗秀莲惊呆了,看傻了,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听自己的小心脏“噗咚噗咚”的狂跳不止。

田老头家这个火炕年久失修,有透风撒气的地方,等灶膛里的火熄了,变成冷灰后,炕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加上外面北风怒吼,窗户上蒙着的油布和麻袋片被吹零散开来,窗户纸破了个洞。而这个洞正好对着阎宝三。于是,冷风就呼呼地灌进来把他给冻醒了。

醒是醒了,神智不是很清楚,阎宝三本能的想要寻找取暖的地方,就往距离自己最近的被子摸过来,撩开,钻了进去。哇,好暖和!嗯……这是翠花还是潘美凤?管谁呢。他顺手就把这具暖烘烘的身子搂进了怀里,满意的摸了两把,接着睡。

“啊……”苗秀莲大惊,一把捂住小嘴没有喊出来。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给搂进了怀里,这令她大羞。尤其是那根羞死人的东西就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和自己隐秘的地方亲密接触着,在上,和蜜沟之间不停地摩擦着。随之而来,就像触电一样的麻酥酥、瘙痒痒的感觉迅速扩散开来,随着血管流经全身各个角落。这种感觉令她忍不住全身战栗起来,颤抖起来。

“宝贝,你是不是冷啊?”

阎宝三感觉娇妻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不住地抖啊抖的,心里过意不去,真想出去把二哥打一顿,你丫怎么烧的火炕?!可是,懒得动弹。为了让娇妻尽快暖和起来,他一边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一边美滋滋的抓摸着她的小,软软的,肉肉的,真舒服。

“嗯嗯……哼……别摸……”苗秀莲羞臊不安的哼唧着,想躲又躲不开,只能无助的本能的扭动着。结果更加剧了被抚摸带来的酥麻感。

那害羞带怯,媚动听的呢喃声,让阎宝三体内的野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抓起苗秀莲的一条粉腿撂在自己腰上,然后腰身一挺,就像捅破了一层皮制一样,发出“噗嗤”一声特响亮的响声。随之,就进入了一条被层层紧紧包裹着的,温热黏滑的。瞬间而来的麻酥酥的快感,令阎宝三忍不住浑身一阵的哆嗦,那感觉,爽的天灵盖都麻了。

“喔……”苗秀莲猛地惨叫了一声。瞬间的进入,就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瞬间撕破自己的身体,从下到上被贯穿。那种饱胀感,撕裂感,和撕裂感带来的剧烈疼痛,令她痛不欲生,冷汗直冒,身体止不住的战栗、颤抖,双腿就想抽筋一样痉挛着蜷曲起来。

“宝贝,很疼吗?嗯……俺慢慢来,乖……”阎宝三忽然感觉怀里的娇妻,就像自己当初破雏一样那般痛苦战栗,急忙停止了动作。一边好生安慰,一边埋下头,捉住苗秀莲的小嘴,动作轻柔的亲吻起来。他的舌头就像泥鳅一样灵活而狡猾,在香甜的口腔里不停地搅动、舔舐,捉住躲躲闪闪的小嫩舌吮吸着。

同时,他的双手在苗秀莲布满了冷汗的背脊上轻柔摩挲着,摸弄着。尤其是她的小,光滑如丝,软绵绵,肉呼呼,摸起来的感觉特爽。他还纳闷呢,好像大了点,不是翠花,也不是潘美凤,是大舅嫂冬梅吧?!